“大叔这样好难过啊。”纱绘呻吟着抱怨,不过她其实并不算太嫌恶这种感觉,撒娇一样地这么说,只是希望能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继续这样而暂时不会玩什么新的花样。
她需要让屁股那边的感觉好好恢复一下,她总觉得屁眼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多半,已经内出血了。
用手指确认了一下膣口附近,摸不到任何液体后,大叔关掉吹风机,转身把一个布满尖锐颗粒的假阳ju拿在了手里,笑着说“锵锵,小纱绘,你的小穴现在正是最紧最干的时候,是最适合结束处女的场合哦,我要来了。”
“不不要,等等大叔,润滑,应该应该要起码的润滑吧。”纱绘恐惧地摇着头,望着那比大叔yin茎还要大上一圈的怪物道具“而且,你不亲自做吗?”
看着那道具的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胯下,纱绘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不要!大叔,求求你,我要和你做,你来破掉我的处女吧,我要和你做,和你做啊啊”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大叔一手提起摄像机,另一手握着那根道具就用力捅了进去。
那假阳ju的设计故意保留了一个很小号的gui头,就像是钻头的尖,轻易顶开了紧闭的膣口,接着,大叔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隆起,一口气就把那根假阳ju塞到了只剩下个把手在外面。旁边手机里,传来纱绘带着满足笑声的解说词。
“啊啦啊啦,原来这样就出血了吗?还真是没用呢。”疼昏过去的纱绘很快就又被疼醒。
她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股间,鼻涕眼泪都还没有干透。大叔正用摄像机对准自己的胯下,亢奋地前后摇晃屁股,原本干涩的性器经历了那样的撕裂,就算不是处女,也必然要流上一大片血。他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噗叽噗叽地强暴着她。
“大叔我好痛”她已经有些崩溃,腰以下好像背后分成了以会阴为界线的前后两半,后面像是吞了几万根针之后想要拉屎,从屁眼到内部的肠壁都疼得要命。
而前面,则像是被一把锉刀捆成了男根的形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地摩擦。“没关系的,小沙绘,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里面就不痛了。”大叔温柔地说着。
屁股却加快了动作的速度,gui头蹂躏着血肉模糊的内壁,每一次进出简直就像是在奸淫纱绘的痛觉神经中枢。
“呜怎么会明明这么痛大叔为什么不能温柔点。人家明明还是处女。”纱绘尽全力压榨着最后的演技,想要唤起对方一点点怜悯或同情。
她这么可爱,一定没问题的。不知道是不是哀求奏效,大叔犹豫了一下,拔出了沾满血的肉棒,挠了挠头。
痉挛的小穴终于稍微得到了一丝放松的机会,纱绘松了口气,庆幸似乎还不到彻底放弃希望的时候,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央求说:“大叔这样做很没趣的吧,录像也不够精彩,卖不出好价钱的。
你你放开我,我配合你,咱们赶紧拍完,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感觉自己的屁屁好像在流血啊。”
大叔又沉默下来,他拿起喷枪冲向小腹,让流下的水冲洗掉肉棒周围的血,转身走到了摄像机后,蹲下从旅行箱里翻找着什么。走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条。纱绘瞪大眼睛,惊愕地说:“大大叔你拿锉刀要干什么?”
“我答应过你,让你里面不觉得痛。我可以做到的。”他微微一笑,扶着肉棒,狠狠刺入到她满是伤口的小穴内。
但这次,他每当抽出的时候,就会捏开阴核外包裹的嫩皮,把锉刀伸过去,在那聚集了无数神经束的,女人身上最为敏感娇嫩的顶端,狠狠挫上一下。
“咯呃”仿佛有口气卡在了喉咙里,纱绘的眼珠快要瞪凸出来,却一个字也发出不出来,直到大叔配合着抽送的节奏,狠狠挫磨到第七八下,她才抻直了脖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惨叫出来。
“嘎啊啊”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里,被绑着的猫也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只不过那点音量,在纱绘的尖叫声中,已经不值一提。“嘎啊”“疼疼啊!”“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你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杀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呜呜哇啊死要死了”最初的几下纱绘还能感觉到锉刀磨破阴蒂头皮肉的实在,到了后面,就已经只能感到一团火在定期灼烧,把满剂量的痛楚经由神经强行灌入大脑,让她的头快要因为剧痛而爆炸。
只要大叔肯停下,她就是当场顺产个孩子出来也心甘情愿。她不相信世上还有能超过这个的疼痛,现在一刀杀了她,都已经是一种解脱。节奏稳定的折磨终于在大叔射精后迎来了终点。
那个男人微笑着把满足的肉棒抽出,整个yin茎都已经被染红,上面还带着因为猛力抽chā而泛起的血沫。
“呼果然小纱绘在惨叫的时候,小穴会紧得不行。我强奸过好多高中女生,最后才知道,只有这样让你们流点血,那淫贱的肉壶才不会擅自变松。”
他把血乎乎的肉棒在纱绘乳房上擦了两下,划出个红色的叉叉,放下摄像机,端起水盆,先洗了洗自己的下体。
接着哗啦一下泼在了纱绘的胯下。冰凉的水如今已经不会让纱绘感到难受,反而因为稍微减轻了火辣辣的痛楚,而稍微舒适了一些。只不过那种舒适,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小羊被刷了一层调料一样。
之后要迎来的,只不过是更残酷的煎熬。“大叔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肯改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纱绘,说谎是不好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拿着她的手机懒洋洋看着之后的视频,蘑菇一样的男根耷拉在腿间,水淋淋的闪着冰冷的光“你刚才还在求我杀了你不是吗,你到底要怎么样,不说清楚我很为难啊。”
大脑都快要因为疼痛而麻痹,本能的求生欲自然冒出了头,纱绘痛哭流涕地说:“我不想死我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大叔,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
刚才那一场惨烈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所有防线都宣告崩溃,恐惧就像一群五大三粗的赤裸黑人,包围着她尽情地轮奸着她的意志。
最关键的是,那场血淋林的强暴让她发现了一个恐怖的结论。这个大叔看她的时候,和她看那些猫的时候没有分别。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兴奋,扭曲而残酷的兴奋。
她从折磨流浪猫的变态视频中得到了丰厚的收入,和能让灵魂战栗的绝顶快感,而大叔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一只猫。她打起精神,不停地哀求,叙说,想要拼尽全力给自己换来一点生存的机会。她讲起自己的童年,讲起自己不被家人爱护的生活,讲她遇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倒霉事,她只希望自己能唤起对方一丁点同情。
毕竟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一个男人再怎么样,也该对玩过的女人有点感觉吧?等到她口干舌燥再也讲不出什么,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境况的绝望。大叔站起来,把她的手机放在了椅子上,眼里精光闪烁,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
“小纱绘,你真是个挺不错的天才,看你的录像,我都学到了好多新玩法呢,虽然我讨厌不好好对待猫的家伙,但对你,看来我还是该说声谢谢。”
纱绘的心彻底掉进了冰井之中,一沉到底。这个男人,压根没在听她说什么。“我去车库拿工具箱,咱们一定可以玩得很开心。小纱绘,你真棒。”说完这些话,大叔快步离开。
纱绘瘫软在架子上,过了半晌,绝望的母兽一样,仰头发出了凄厉悠长的惨叫。她的嗓子已经嘶哑而无力。就像一只垂死的猫。
纱绘决定自杀。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一死,势必会成为国外某个私密网站里被高价出售的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
那么,比起受尽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气,她宁愿自行了断,至少,不能让那个变态男人如愿以偿,在她身上玩什么别的花样。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后脑勺狠狠撞下去,当的一声,眼前金星飞舞。
但这种距离,想要造成致死效果的打击,纱绘的纤细脖颈根本逼不出那么大的力量。下体还在流血,屁眼和小穴都不断有温热的感觉流出,滴下,她想了想,尝试绷紧腹部以下的肌肉,想要加速伤口血液的流动,直接失血死掉。可才一用力,被牵拉的密集伤口就把剧痛爆发在脑海,让她差点直接昏厥过去。她绝望地哭泣起来。
只好慢慢把舌头伸到了自己的牙齿中间。咬吧如果看过的小说里没有错误的话,一口咬下去,就解脱了身后传来的开门声音终于敲定了纱绘的决心,她大叫一声,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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