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白诗兰常年驰骋于商海压力有够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这些女星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同时又是一个强势的人扮演着女王的角色。
以她的财里拥有的道具确实够多,柜门一打开里边果然是另有干坤,大多数东西许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不过一看形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柜内的器具琳琅满目,可想而知白诗兰多热衷这虚龙假凤的妙事,许平看着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
白诗兰面色羞红,银牙一咬竟然不敢与许平对视,秘密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脑子有些发晕。这感觉甚至比自己赤身裸体的被这男人玩弄时更加的羞耻,仿佛是灵魂被剥开了一样。
一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让她的心灵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弱感。那些器具类的许平没什么兴趣,许平一向没借助任何工具的爱好,里边有一些曝露的情趣内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这些许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
只是觉得这两个女人现在的情绪不佳,让她们穿上这衣服又不会主动勾引,还是别起这色心免得自己扫兴。
最终许平终于看见了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身为一个女王白诗兰这里有不少的项圈,还有如是鞭子一样的东西,可惜的是许平没什么性虐待的倾向,所以只是随手拿出了两个带着绳子的项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为棍子前边带着一撮十分细小的绒毛,就那么一点点就不过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应该是调教鞭之类的吧,这样的东西里边还有好多把,长度的不同和绒毛的长短似乎很有讲究。许平这算是开了眼界了,拿起调教鞭挥了一下又感觉这东西不太顺手,拿这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而已。
“戴上!”许平不由分说,直接把项圈丢到了她们的面前。白诗兰有些瞠目结舌,因为这样的语气她太熟悉了,在这房间里她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趾高气昂的话。闻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来。
那芬温顺的沉默里多少有一丝的哀伤,但她还是拿起了项圈习惯性的想要戴上,因为这是之前她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了。
“不,为对方戴上,然后才来找我。”许平没给错愕的她们过多的时间,话音一落径直的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可以明显的看见白诗兰脸上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惊,身为女强人的她即使刚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于许平跨下时表情都没那么精彩。
要闻婷为她呆上项圈,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残留的自尊作祟瞬间就感觉脑子炸开一样,不得不说现在这些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奢侈,这宽敞的空间让人感觉就是舒服。
尤其是巨大的沙发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边一坐那感觉可以说是惬意无比,此时许平往这一坐,满是欲望的眼眸里有些东西闪烁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和阴霾让许平感觉自己也很暴躁。
这一晚不只是她们,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全情投入,否则的话这么香艳的场景许平早就欲火焚身了。
管他妈的她们什么情绪,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顿干,各种姿势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就行了,许平倒是想过双飞的香艳,按理说白诗兰虽然还有点情绪但并不排斥自己,可许平就是没调教她的耐心,这或许也是因为从柳仪那曝露出来的问题让许平感觉心里有些烦躁。
窗外的枪声不说络绎不绝,但一秒都没有停歇过,皇宫的双方一直血战到现在恐怕谁都不轻松。许平闭着眼睛听着那里的枪声,心里全是阴谋诡计在错综复杂的纠缠着。就在许平也觉得头疼万分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的开了。
许平下意识的抬眼看去,折腾一晚上现在看到的东西总算让许平感觉到什么是满意。两条一丝不挂的美女犬爬了过来,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势爬了过来,在前头的闻婷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游戏。
俏美的脸上没屈辱也没委屈,有的只是一种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识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担心许平刚才的冷声严色。
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更显出肌肤的白皙无暇,项圈里连着一根小绳子,绳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里。
项圈上还有铃铛,她每爬一下铃铛都会做响,那本该悦耳无比的声音这时无比的淫秽,似乎是无时无刻的在暗示着现在的她卑贱的身份一样。
闻婷很是乖巧的爬了过来,见许平面露满意之色她似乎松了口大气,继续以这卑微的身份缓慢的爬了过来。在她的身后,终于白诗兰也扭捏着爬了出来,比之闻婷淡然的态度白诗兰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僵硬了。
似乎身体很不调协一样每动一下都让人感觉很是别扭。白诗兰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意被人看见她此时屈辱的模样,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了她的表情。
但无疑她与闻婷一样是咬着绳索,如是一只低微的美女犬该有的本能一样,成熟美艳的肉体在地上爬动着,臀部高高的翘起无疑是一个最合适的后入式姿势,肥美的圆臀随着步伐轻轻的摇曳着散发着让人兽化的诱惑,雪白的玉背光滑无暇,高傲如她却也摆出了这样低微甚至是作践自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感觉到欲火沸腾。
她们一前一后的爬着,一起爬到了许平的脚边后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来,白诗兰的动作是笨拙的但却让人更加的兴奋,因为她才是今天的主菜,那种青涩的感觉总能撩起男人的调教欲。
闻婷抬着头,小嘴咬着绳索的模样披头散发间有说不出的诱惑,她沉默着将脑袋往前仰,蹭了蹭许平的大腿。
这似乎是动物讨好的动作,许平下意识的做出了主人该有的反应,就是拿下了她嘴里的绳子,铃铛响起的时候闻婷已经温顺的伏在了许平的腿边,就似是一种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忠诚和撒娇一样。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很是自然,毕竟之前就是被调教的对象,她很适应这一种低微卑贱,对于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换了主人,而白诗兰就不同了,虽然不知道她们在房里说了什么,不过她肯突破心里瘴碍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还要心高气傲的她做更卑微的举动。
她们到底有没有为对方戴项圈这一点许平也懒得去问了,满面轻浮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化身美女犬的白诗兰,烦躁的心情总算有一些惬意了。
对于这个高傲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体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然接受,而这样的凌辱对于她自尊心的打击更大一些。
白诗兰的身体在瑟瑟颤抖着,僵硬着没有动作但也可以听出呼吸的急促,明显她正经历着天人交战的痛苦,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许平并没有理会她。
而是伸出手去夸奖性的摸了摸闻婷的小脑袋,眼见闻婷似乎松了口大气的模样很是纯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脑袋满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闻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许才敢跪直起来。
小手轻轻的扶住了龙根,这硕大的尺寸瞬间让她眼里的水雾迷离。似乎是惊讶于跳动的有力和这灼热的温度,之前她是白诗兰专属的女奴。
虽然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觑。小嘴一张,柔软的丁香小舌就是在gui头上打着转,柔嫩的舌尖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
又热又湿的一扫而过瞬间舒服得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闻婷的口交技术如此了得,看来之前白诗兰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闻婷见许平的表情很是满意,脸色顿时浮现出本能的潮红,第一次闻着男性阳ju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体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热起来,小嘴微张,慢慢的将肉棒含了下去,几乎是无师自通一样的吞吐起来。
每吞吐一次都会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撩拨。黑色的青丝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这样缓慢的节奏反而很是淫靡,啧啧的吞吐声无比的清晰,在谁都不说话的诡异沉默之下这样的声音反而格外的刺耳,属于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许平靠在椅背上,惬意的享受着闻婷虽然是第一次却让人感觉销魂无比的口交服务,看着她的小脑袋在自己的跨下摆动着。越发熟练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点,吞吐的节奏时而优长时而缓慢,配合着她那如毒蛇般灵活的丁香小舌,个中的滋味绝对美妙到难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诗兰始终低着头,颤抖了好一阵后才银牙一咬,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来,那似乎带着委屈泪花的眼眸有了与许平对视的勇气。
她的发丝凌乱不堪,遮掩住了脸上的表情可看起来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性感,加之这动作让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颤抖起来,肉花的蠕动绝对是人们无法忽视的诱惑。
白诗兰学着闻婷刚才的动作,默默的爬过来用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在许平的腿上磨蹭了几下。她终于屈服了,许平伸手将绳索从她的小嘴里拿了出来,这一只美女犬明显还不适应这样的身份和动作,咬着绳子的同时嘴边有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样的模样,加上许平将绳子拿到手中后她脸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一瞬间似乎又有种认命一样的放松感,或许今晚心理上的折腾太过疲惫了,以至于让现在的白诗兰看起来多了几分颓废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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