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嘉乐脑子里一片浆糊,最后只能低声骂他:“变态。”
那个总是冰凉凉的大少爷钳住她的腰,腰部绷紧,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他摁着她,感受到手下温暖细腻的肌肤,低声说:“嗯,我是变态。”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从喜欢上你就是了。”
他终于说出口。
嘉乐闭上眼,沉晦进得太深,痛感和酸麻交织,让她脊背一片酥麻。她小口小口地喘气,被沉晦含住下唇吮吸。他的吻很湿,带着点生涩的挑逗。他的性器又深又重地怼进她的穴里,故意在嘉乐耳边吹气,压着声音问她怎么那么湿,是不是尿了。说她是小浪货,在床上一碰就骚得出水。嘉乐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听了两句,就像是生理反应一样,从眼尾一直红到了耳根,整个脸像被晚霞映照一样漫开一层红晕。
“你闭嘴。”她声音发颤,“不许再说了。”
沉晦被她看得腰眼发麻,他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性器撞开搅紧的穴肉,肏到最里面,龟头一下一下捣着紧闭的宫口。他用的力太大,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每次抽出来都带出零星的水滴,把搅紧的穴口都磨成了艳红色。
“说什么?”他伏在嘉乐耳边,平时也称得上清冷矜贵的人吐气发烫,像流氓一样问:“是说你好会夹吗?嘉乐,你里面好热好舒服,肏得深了里面就会紧紧吸住我,好想全部射进去,射到——”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嘉乐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嘴唇,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只是用嘴唇撞上了他的嘴唇,他甚至尝到了一点腥味。
这是沉晦再一次得到她主动的吻,就像心里有一片干涸的土地,终于得到了一点甘霖。他终于不用再被困囿于那场噩梦,他闭上嘴,专注地把她压进怀里。她被他肏得小声哼着,带着点委屈劲,沉晦很快摸清了她被肏哪里最受不了,就压着那里捣了起来。嘉乐浑身都抖了起来,身下像个泉眼一样往外冒水,没一会儿就被推上了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偏偏这时,沉晦又用力地往她的屄里撞了起来,速度很快,龟头几乎要撬开紧闭的宫口,嘉乐受不了,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但沉晦反而像被鼓励了一样,肏得更深。
嘉乐喘了两口气,她在床上连求饶都没学会。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指勾了勾沉晦的手指,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沉晦……哥哥,射给我吧。”
沉晦脑子“哄”一下,鼠蹊激动得直跳,压着子宫口射了精。他的东西又多又浓,嘉乐腿疼腰疼,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里,一股一股出着精,异物感明显。
他压在嘉乐身上,还在喘气,嘉乐推了推他的肩膀,半眯着眼睛说:“下去。”
沉晦没动,他的嘴唇和鼻尖蹭着嘉乐的脖颈,一点一点嗅她的味道。然后,他突然问:“嘉乐会有我的小孩吗?”
他是真的在想这件事情,嘉乐很能忍痛,很安静,身体底子又不是很好,如果怀上了他的小孩。他的思绪在这里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接上。——那他家的房子得重新装修一下,而且要再装个小花园,让她有可以散步的地方。
嘉乐抬了下眉,明明没什么表情,沉晦却看出几分讶异。她问:“你以前买彩票中过吗?”
“我从来没买过彩票。”沉晦说,他说的是实话,他是个极度务实的人,无论末世前还是末世后,都只会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很好,”嘉乐对他务实的品格表示出了欣赏,然后她说:“没有可能,我不会有你的小孩。”
那双灰色的眼睛看着他,很平静也很决绝地说:“连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我不会有你的小孩。”
沉晦的表情一下晦暗了下去,他抿了抿唇,几乎想问你就这么恨我吗?但这句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最后只变成了一句尾音发颤的:“如果我买彩票呢?”
如果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给命运,你会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爱我吗?
他问出了口,但没有等嘉乐回话,只是把硬起的性器一口气插进了她的穴里。
沉晦低下头,看着嘉乐失神的眼睛,很轻柔地说:“嘘,不要告诉我。”
他嘴上温柔,但是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手指摁上她已经有点肿的阴蒂,手腕抖动,指腹又凶又快地抠挖着,几乎要把那个肉肉的小豆子从包皮里剥出来。快感尖锐,嘉乐想躲,但被他压住腿不许她合上,硬是揉上了一个高潮。
他借着穴里往外冒的淫水越插越深,他毫不客气,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痉挛缩紧的穴肉被他捅开,高热的阴茎像是一柄凶器,捣到穴道的最里面,抵住子宫口。几乎在碰到那里的一瞬间,嘉乐就高潮了。
她是被硬生生干到高潮的,小腹绷紧到发痛,连呼吸都乱七八糟。眼泪坠在眼尾,一晃就落下,消失在鬓角。
“别哭,”沉晦低声说,他的声音本来很冷,压低之后有种说不出的磁性,“射上十次百次,射到最里面,没准就可以了呢。”
嘉乐看着他,开了下口,沉晦没听清,但看到了她的口型。
她说:“滚。”
“滚到哪里去呢?”沉晦低声问,“不要我要谁?宋侑泽?宋侑安?我们有什么区别呢?在你眼里,不是都是坏人吗?”
他又挺动起来,这一次格外的凶,又格外的久。他再射的时候嘉乐已经失去意识了,很乖地窝在他怀里,眼角还带着一点泪。
沉晦把她用力地抱在怀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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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让妹生小孩,想得有点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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