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的长剑往往会不知从何处来,倏然已到面前,使你每有措手不及之感。因此这一阵工夫,采荠叟依然从容挥剑,悠然而来,倏然而去,令人无迹可求。
他对手狮王苗天龙神色狞厉,一支旱烟管使得快速如电,急骤如雨,只是围绕着采荠叟猛攻,简直像一头疯狮。
他一身武功,也极为可观,尤其他狮王之名,乃是善于驯兽得来的,并非因武功成名,能有如此深厚功力,已经是不错了,就以中原武林人物来衡量,也足可名列在超强高手的名单之中了。
这一阵工夫,少说也己超过一顿饭的时间,苗天龙身历其境,反而不如旁观者的清楚,他总觉得采荠叟的武功也并没有比他高。
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凌厉攻势,从未正面接过一招,总是躲躲闪闪封解了事,更没有正式反击过一剑,这不是攻少守多吗?
只要迅他正面和自己硬打硬砸,自己保管可以胜他。基于这种想法,苗天龙就不住的在采荠叟左右前后,盘旋纵跃,着着进击,其实他是被采荠叟耍着,长剑一会指东,一会指西,让他跟来跟去的,自己还一无所知。
现在祁士杰脚底抹油,乘隙逃走,洞庭钓叟等人已经分散开来,迅速朝战圈包抄过来,大家口中高唱着:“莫让狮王苗天龙走了。”这是李铁崖授意大家这么喊的,苗人性直。
这一激,苗天龙就非走不可。果然苗天龙被激得怒不可遏,突然停了下来,手中旱烟管当胸一横,双目圆瞪,厉声道:“老夫要走,看你们那一个拦得住我?”采荠叟已知大家心意,大笑道:“苗天龙,你此时要走,已经迟了。”
长剑直取苗天龙胸口。苗天龙大喝一声,旱烟管朝前撩去。采荠叟直到此时,才采取攻势,长剑一翻,唰唰两声,紧接着攻出。
苗天龙听他大有把自己留下之意,更是非闯不可,旱烟管左右连挥,叮叮两声,把对方长剑直荡开去,脚下连环进步,飞快的攻出三招,把采荠叟逼得连退了两步。
口中怪笑一声,双足一顿,飞身纵起,一连几个起落,就已掠出七八丈外,大声喝道:“姓姜的,还有丐帮李铁崖,你们给我记着,苗天龙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
采荠叟大笑道:“很好,老朽随时候教。”苗天龙一言不发,疾奔而去。洞庭钓叟道:“咱们不该放过他的,纵虎归山,必为后患。”
李铁崖道:“白莲教余孽肃清了,一个狮王苗天龙,不足为患,何况此人生平也无大恶,此番铩羽而去,谅他也不敢再轻易到中原来了。”
采荠叟长剑一收,朝李铁崖拱拱手道:“今晚咱们能够大获全胜,全仗李帮主事前防范得法,否则等到这些虎豹登场,就措手不及了。”第四拔由祝秋云领队,这一拨的人数最多。
除了丁少秋是男人,其余包括护法门的人任香雪、何香云、谢香玉、祝秋云、九名女弟子,姚淑凤、丁小凤,花字门的人李玉虹、易天心、左卫鱼巧仙、右卫白灵仙、前卫刘宝香、后卫沈雪娟,及女弟子三十二人,还有峨嵋派的艾大娘、柳青青母女,以及姬青萍、池秋凤共五十七个女将。
可说衣香缤纷,和花枝招展的娘子军,也是江湖上最美丽的队伍了,何香云回过头去朝丁少秋道:“少秋,你去查一查,沿途注意第三拨人留下的记号,他们往那里去的?”
这沿途传递消息之事是由花字门前卫刘宝香负责,丁少秋奉命之后,就赶上前面,朝刘宝香问道:“刘姑娘,这一路上,可曾发现第三拔人留下的记号?”
刘宝香娇靥微红,眨了眨大眼睛,微微摇头:“没有,我正在奇怪,第三拨人,只比咱们先走了一顿饭的工夫,他们应该会沿途留下记号的。
而且这件事由丐帮姜长老负责,决错不了,但咱们出了太行山,就一直没有看到记号。”她现在一看到丁少秋,就不由自主地脸红。少女的羞态迷人,丁少秋看得一呆,刘宝香被他看得脸更红了,娇嗔道:“丁少侠,你在看什么?”
丁少秋赧然道:“没没什么,我这就回去告诉她们。”他立即转身回到后面,向何香云说了。
何香云奇怪地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除非第三拨人被人引开去了,而且有人紧随在他们后面,把留下的记号抹去,使咱们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络,这样可以把咱们这四拨人各击破了。”丁少秋听得心头一急,忙道:“这怎么办?”
何香云道:“咱们四拨人中,只有第一拨的人容易受骗,第二拔有逢天游,是个老江湖,第三拨有丐帮李帮主和四位长老同行,都是江湖经验极为丰富的人,决不会上敌人的当,纵然记号被人改变,也会及时发觉,不会有事的。
何况如今白舵主已经派出丐帮弟子,分头去通知了,咱们原是要赶去凋港的,本来就和前面两拨人不同路”话未说完,口中又哦了一声道:“我在想,有人围攻少林寺这消息是否正确”
祝秋云一怔道:“送信来的是少林弟子,这个应该错不了。”丁少秋突然间从脑海中浮现起月前自己夜探咒钵寺,曾看到两个少林弟子的事来,口中不觉惊啊了一声。何香云回头问道:“少秋,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丁少秋应道:“是的,我一个月前,曾夜探咒钵寺,在没有找后园,遇到金钵老禅师之前,曾在前院看到两个身穿乳黄僧衣的僧人,这两人就是咒钵寺护法会派在少林寺卧底的奸细,一个叫了悟,一个叫了因,在下现在才想起来。
那个叫了悟的人,就是前天少林手赶来报信的了悟。”“咒钵寺护法会?”何香云问道:“你知不知道护法会是些什么人?”
丁少秋想了想道:“护法会总管事叫朱天寿、副总管叫祁士杰,他们都是金钵老禅师的门下,还有两个是和尚,好像叫无垢、清净,护法会和姬七姑有勾结,还在老禅师的身上暗下慢性毒药”
祝秋云怒声道:“这么说,他们是姬七姑的羽党了,唉那天老禅师慈悲为怀,放走了天南庄铁卫武士,很可能又被这些人罗致去了。”
何香云沉吟道:“金钵禅师那天既然插手处置了姬七姑,他门下弟子又在江湖闹事,照理说,老禅师不会不知道”说归说,路还得赶,傍晚宿在一个小镇,艾大娘与祝秋云同住一屋。艾大娘闺名艾淑芬,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过四十,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
其夫已过世十多年,艾淑芬也苦守了十多年,但四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那日又经女儿柳青青开导,芳心已动。
自此以后,每每暗中观察丁少秋,只觉他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
艾淑芬与祝秋云同至卧室,两人皆为中年妇人而且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两人都是空虚寂寞十多年,长夜孤枕独眠,但祝秋云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艾淑芬现时正陷入矛盾中,她本已得柳青青暗示,于是对艾淑芬说道:“芬姐,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
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长久得不到慰藉,真是令人痛苦不堪。”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但是上天又赐给了我们少秋,他真是老天赐给我们的宝贝,你根本不能想象”
祝秋云将自己和儿子的情形,细细诉说一番,艾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阴户内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云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少秋他那粗长的大宝贝,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操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艾淑芬娇羞地道。“芬姐,你先等会,我去把少秋叫来,今天晚上就让姐姐舒服、舒服。”说着出门。
不一会儿已将丁少秋领来,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模样,不由愣了,艾淑芬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丁少秋如疑如狂,神魂飘荡,艾淑芬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肚兜,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
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艾淑芬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
看得丁少秋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亲娘祝秋云娇声道:“少秋,你也知道你岳母这些年过得很苦,今后你要多多孝顺她,知道吗?快向岳母大人叩头。”
丁少秋一听大喜过望:“是,娘,我知道。”说完飞身下地跪在艾淑芬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艾淑芬连忙用双手扶抱丁少秋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娘亲亲。”
深情的吻着丁少秋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丁少秋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丁少秋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
丁少秋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艾淑芬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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