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夫,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俊夫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百合子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百合子,你没事吗?”“没什么?”原来克之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百合子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克之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肉棒,已遗留在百合子脑海里。
变得面红耳热的百合子,此时已不知俊夫在说什么。“你那边怎样呀?”“呀?没什么”“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吧!百合子,我爱你。”“我也是”电话挂断后,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是哥哥吗?”克之在背后说。百合子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
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终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百合子,终于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克之,原来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遮挡着。
“哥哥说什么?”“他说工作很忙。”“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虽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驳,但克之说的却是事实。
自认识俊夫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这样说俊夫也是不无道理。
“哥哥说什么时候回来?”“还要多等两月呢!”“是吗?如果以后不回来便好了。”听到克之突然这样说,百合子被吓得呆看着他。克之目无表情地回看着嫂嫂:“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便可以两个人生活。”
“什么?”克之一面看着饱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着说:“哈我跟你说笑而已。嫂嫂,你不是很爱哥哥吗?“说罢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的房间。当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着克之所说的那一番话。
最后结论是:克之不过跟自己开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应该不会心有不轨吧。因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但是,这种安宁很快又再失去。
一个星期后的星期日,克之约了阿守去街,但出门不到一分钟他便折返。“是从信箱里面拿出来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纸包裹着的邮包,外面写上:“给太太”但没有贴上邮票。百合子急步走到门口“是谁?里面是什么呢?”百合子从充满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里,关上门后便在客厅打开这包裹。
里面有一支棒状的物体被胶袋包着,还有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马上脱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后用这支东西自慰,否则的话,你丈夫便会知道一切。”
“那个色魔不是已经被捕吗?”当打开胶袋,一支恶形恶相的假阳ju便出现眼前,这是一个精巧得惟妙惟肖的阳ju震荡器。百合子对着自己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心烦意乱的她满脑子充满着疑问:“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吗?难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电话突然响起,百合子被吓得整个人也跳起来“看那封信吧!”听筒中传来一把好像用手巾盖着的声音。“是你”“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着震荡器自慰,直到高潮为止,我是看着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对方沉默了良久,然后才好像从地底中传来一把邪恶的声音:“这是一个游戏。”之后便挂线。百合子呆若木鸡的站着。
刚才电话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明显和那个色魔不同。百合子摇摇晃晃,双手按着餐桌。“怎做才好?”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盘托出这念头虽然曾在百合子脑间出现,但转眼间便消逝。
因为她很了解丈夫的性格,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污辱这事实。百合子凝望着屋的周围。好难得才组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好丈夫,百合子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去这样东西。
于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楼,然后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间,为了保存现在的生活,什么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为事实,所以现时只希望这个秘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时所受的皮外伤已痊癒,幼嫩的肌肤回复原来的雪白,但是内心所受的创伤却完全没有康复,而且现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愿意作出一切牺牲来换取俊夫这段婚姻。
“天,求你帮我吧!”祈求着上天帮忙的百合子,转眼间身上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胸围,并且走到露台去。一直满布密云的早上,终于开始落下微微细雨,在这种天气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无几。她深呼吸一口气,便把内裤除下来。
气温虽然并没有怎样下降,但她浑身也开始起了鸡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着的,就只有一支颇具分量的震荡器。
甫一出到露台,百合子感到空气中满是湿气,她一步一步的静静踏出,就好像学行的婴儿似的,双膝不断颤抖着。
因为露台是开放式对着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头来的话,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台上,就好像被人脱去身上衣服拷问一样,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虽然在外面看进露台,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里看她却是全身赤裸,虽然百合子恨不得马上跑回房内,但她明白此刻已经是不能退缩,于是她把身体押着向外打开的玻璃门。
而可以遮挡着别人视线的,就只有露台的围杆。玻璃门的设计是从里面开关,因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么原因,玻璃门突然关上,所以累得百合子要叫俊夫从里面打开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后,这个玻璃门一直保持微微打开的状态。
百合子弯低腰,从扶手的隙间望向外面,屋子前面的道路,一个人也没有经过,即使中间有人路过,视线亦没有向着露台。
而令她最担心的是公园,因为在那里只需抬起头,露台上的一切都会尽览无遗,是一处很危险的地方,而且,那里经常都有三两个小朋友在嬉戏,而他们的妈妈亦会聚在一起聊天。
不知是否现在下着细雨,所以一个人也没有,而对面大厦的露台,亦发现不到任何人。“就趁着现在没有人,赶快满足他的要求吧!”虽然百合子对震荡器也略知道是什么。
但今次却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和使用,要把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里面,她感到可怕至极,虽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制的震荡器,但在百合子眼里,却是奇形怪状的可怕机器。
不太光滑的假阳ju手感并不像一般机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却给百合子一种不洁的感觉。“为何我要把这样呕心的东西放入去身体”当百合子握着它时,有如看见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样,她张开双腿,然后把磨菇头似的gui头贴近阴户。冰冷的感觉令她身体颤抖,虽然手心一直冒汗。
但握着这东西后却感到像冰一样的冷。因为两片花唇正处于干涸状态,所以很难一下子插进去,而且,还有一种抗拒异物入侵的反应,但百合子并不理会,继续试图把它塞进去。
百合子感到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表层的弹力有如塑胶一样,但内里好像处藏有一条铁蕊似的,坚硬得来没有半点自然感。
而且亦感觉不到真正阳ju所拥有的热量和劲力。她把gui头放在阴唇上磨擦,然后开始进行吞噬,虽然一切活动都是自己一手操控。
但却感到正在被人凌辱着,她认为握着假阳ju的手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个威吓者的手。现在的百合子,除了感到正在被凌辱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
她心里这样想:“只是稍为把gui头放入一点,已是痛楚难当,怎可以把整支阳ju插进体内?虽然威吓者说要做到高潮来临为止,但这是绝不可能。不如假装高潮来临好了!”
当正在沉思着的时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妇走过,百合子发觉后马上停止一切动作,屏息静气地看着那主妇垂着头走过,其实,百合子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为她就住在隔邻,彼此相距只不过是数公尺而已。
而且两家的露台亦是向着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样,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台的话,一切便完蛋了,她现在感到花田夫人露台的窗好像是打开着似的,心脏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样的“扑通扑通”地跳。
就在这一刻,她竟然奇怪地感到震荡器的上下摆动开始变得畅顺起来“怎会这样?我下面竟然湿起来”
原来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开始感到热烘烘,与此同时,那种被异物插入身体上的感觉亦随之而消失,粘液开始源源涌出。握着震荡器的手稍为轻轻用力,便能畅通无阻地直插到深处。假阳ju根部隆起的部分,刚好撞到阴核,造成突如其来的刺激。
当阳ju抽出时,gui头的伞形部分连带把两片阴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时又好像电流传到阴核去似的。百合子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异常敏感,假阳ju继续活动的话,很快便会达到高潮。
她虽然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力度已变得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动作。“啊噢我怎会?”虽然内心很想把手的活动放缓,但怎样也压制不了。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原来想假装有快感的,现在竟然变成真实,百合子感到自己变得很可怕。
当自己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便会进入无法自控的状态,虽然百合子内心很想平伏下来,但刚刚才涌现的阵阵快感却全不受控,开始向着她全身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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