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把两根阳ju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ji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她:“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ji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ài不是鸡是什么?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呜!”我没法忍受小莲的不断挑衅,有狠狠掴她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小莲控制大局的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上。”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布置今天的计划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gui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ji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方向。她含着两根吞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ji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怡的技巧赞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ji巴都吃得我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你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ju,发出愉快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xing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我道:“怎么样?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嘛?其实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复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耶!”雪怡给操得舒服,停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chā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肯定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弥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ài。而虽然我俩的性器已经贴紧,但小莲丝毫没有动静,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噢噢好厉害叔叔你的ji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chā,长满肥皮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ji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chā,一面用力拍打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你这肥猪敢动我女儿的后花园,坐牢也要亲手杀死你!
还幸在雪怡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亢奋得不能自我,抽chā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你!老子要射爆你的小淫屄!”“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地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ài,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是派对,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个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干净了,可以肏罗!”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干净?”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脏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干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露出享受的惬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干净”
刚才小莲提及这个青年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我向小莲问道:“那这个人不是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
小莲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事实。“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带着媚眼再次挑逗。我坚决不肯屈服,她看我没有反应,彷佛早料到答案,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的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沉了一下,我的gui头彷佛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一声娇嗔撩拨心弦。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ji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chā,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ài,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ài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ji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令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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