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七个女孩中,有十三个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影响重合了,我眼皮一跳。
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说:“张老弟,不是‘像’!这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
“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者。
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们主要为了钱。
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是保罗?瓦夫特”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
可是这一切从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问道:“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徐风闻言点了点头。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我闻言一愣:“瓦夫特淫痒?”徐风点了点头。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
最后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们便会自然的潮吹。”“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缩成了一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失禁。”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徐风摇了摇头。
“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么都没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那、那这是怎么回事?”徐风叹了口气。“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引起的。”
“从内而外?”“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的,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这也太玄了。”徐风微微一笑。“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
那就是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么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徐风闻言点了点头。
“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锁她们的记忆,然后说道:“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么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于是我本能的说道:“那、那么,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么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
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吗”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么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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