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ju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
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ju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我一听。
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纪芳岚话还没说完。
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么?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ju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么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ju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
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
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我闻言不敢相信。“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我说了。
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
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
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ju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ju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
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ju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ju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
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chā完肛门。”“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ju走到我身边。
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ju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chā了。
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
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
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ju正拼命抽chā着她那已经绽开的yin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ju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
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我听出来了。
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
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呕。”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在以后的十多分钟,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
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现在看来没戏了,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
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
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二栋五零二,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
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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