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原先的想法没错,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咋会对我这种年纪的女人生出真情?只恨我不能年轻二十多岁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身子被你糟蹋成这样,回去都没脸见燕郎!”
打开无月的手,挣扎着又想翻过身去。无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后悔,原以为爱女人就该那样的,莉香阿姨不也说赛伯伯就是那样爱她的么?看来他又想错了。
忙道:“刚才我只是想说,妻子该听丈夫的话,可没有要逼阿姨的意思,算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您这样有眼光,难道还看不出我对您是真心的么?阿姨不许哭,否则真的不爱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这孩子的眼神儿可骗不过她,咋被他几句话就气糊涂了呢?她忙擦干眼泪,重新抱住他说道:“只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
不过阿姨一大把年纪,要我听你一个孩子的话,怎么都觉得别扭你是小丈夫,该听大老婆的话才对。”无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红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听君怡阿姨的,唔”恋爱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还真难弄!她还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岁是回不去了,可她发现,她的心理却似乎回到了怀春少女时代,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气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稳重、冷静沉着完全是南辕北辙,所看小说中恋人之间那种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加一些斗嘴呕气之类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从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儿身上全补上了
她心中窃喜,月儿真傻,无论他是否认输,我都离不开他了,不过撒点小性子便把他唬成这样,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以后不妨多使这招,包管治得他服服帖帖!“噢我的月儿真乖,阿姨爱你!”
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不是么?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绵绵,说不完的轻言细语,道不尽的柔情蜜意,迟迟不愿分开。欢乐时光易过,眼见已月过中天,李君怡才恋恋不舍地道:“月儿,天色已不早,该歇息啦,容儿尚未回来,隔壁她的房间空着,你到那边去睡吧。”
言罢将他带到隔壁五号上房,亲手侍候他睡下,临离开时双手撑床,俯在他身上揉揉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月儿乖,好好睡觉,有事儿就叫阿姨一声儿。”
那两只柔软大白兔在宽松的肚兜内缺乏支撑,自然下垂,在里面活蹦乱跳,摇出阵阵乳波,无月心痒痒地撩开她的睡袍胸襟和肚兜,露出两只大白兔吊垂在眼前晃动不已,他一手捂住一只捏着玩,看着肥奶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随后象挤奶一般将乳晕和大乳头挤得凸出膨大。
李君怡娇吟一声“骚男孩,就喜欢吃阿姨的奶”上身伏低一些,让他够得着,无月叼住一只大乳头贪婪地啯吸着。
把她奶头啯疼了之后又换另一只,伸手掏出硬得隐隐生疼的铁杵上下套弄起来天啊好棒的嫩屌儿,可惜她无缘享用,她忍不住双腿分开骑上去,肥臀前后挺动起来。
湿热大阴沟隔着裤裆和帕儿压倒棒儿牢牢贴住,来回磨蹭,情不自禁地呻唤起来:“噢骚男孩,撩拨得阿姨下面又流了好多,好、好痒哦!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奶,阿姨的屄又骚了,好需要男人,好、好想交配”
哦,不行,得早些回君山,无论如何也要把燕郎拉上床无月吃够了奶,又想舔熟屄,李君怡顺从地将肥臀前移,跪在他头上,拨开亵裤和帕儿,将爆开的肥鲍贴到他的脸上,用下面那张肥美多汁的嘴巴和他接吻。
他但觉毛茸茸热烘烘地一片泥泞,大片屄毛被白浆黏成一股股,随着他的动作,不少长而卷曲的屄毛钻进他的鼻孔,痒酥酥地。舌头钻进去搅动,又溢出不少温泉,他喃喃地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不过还算粉嫩,没莉的颜色那么深。”“听一位闺蜜说,毛多的女人屄骚好痒,舌头再进去一点,使劲儿舔啊!她那儿才真黑呢,阿姨这儿用的次数少,故而要嫩些。”
无月自知他属于限制级,生怕再次惹毛她,不敢有更多的附加动作,二人虚凰假凤地缠绵一番,谁也无法真个消魂。
良久良久,李君怡双手都撑累了,不得已长叹一声,打算起身,却被无月揽住腰肢不放“君怡阿姨,我还要吃奶”李君怡柔声道:“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
无月道:“没事儿的,我自有克制之道。”李君怡叹道:“阿姨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月儿睡吧,明儿咱娘儿俩再聊,晚安!”
她掩好肚兜和胸襟,逃也似的出门,刚替无月掩好房门,但听楼梯上一阵细碎脚步声响起,抬头见一位颇有风韵的贵妇款款上楼,停在三号上房外敲门。
少年开门出来见了贵妇,惊喜万分地扑进她怀里,直叫:“我的亲亲的娘,您怎么也来啦?”他抬头看看李君怡,送上一付讨好的笑脸,拉住母亲的手便往屋里拖,贵妇也向她礼貌地点点头,神态间自有一股凛然神韵。
李君怡憋得难受,穿着睡袍站在走廊里也不太雅观,便对贵妇心不在焉地点头笑笑,匆匆进屋,心道,原来她就是百媚夫人那位闺蜜,这个少年的母亲,如此高贵典雅的夫人,咋会教出这么个浪荡子?
她返身闩好房门,摸摸下面,阴户已肿涨得像个大蜜桃,被湿透的裤裆和帕儿勒得难受,黏乎乎地贴在身上更是难捱,她躺倒在榻上立马脱掉亵裤,拿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红肿的阴户,偶尔用手指将帕儿摁进洞中吸水,擦着擦着。
帕儿与嫩肉摩擦,竟越擦越痒,动作由擦屄变成摸屄,随后演变为对蜜道的安慰右手伸入肚兜,握住肥乳揉捏着,以挤奶的动作轮流安慰那两只被无月啯吸得又涨又痒的大乳头,双眼微闭,眼前无月那条凶猛长蛇在晃动,忍不住娇吟起来:“哦月儿,我想要的是你,不是燕郎我要月儿吃阿姨的奶,肏阿姨的骚屄骚屄!天,我啥时竟变得这么骚啊,躺上床就想偷我的小男孩”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一直绷紧的身子酸疼起来。
绷直的双腿疲乏,用力自慰的双手也已无力,乳头和妙处充血膨大到极点,变得麻木不仁,她长舒一口气,这样做自然没法满足,不过却可以耗尽她的体力,让她困乏得足以入睡就行,只要睡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即便延续心中所想,在梦中和他颠鸾倒凤也没关系吧。
或许竟能满足也未可知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刚刚放松下来,想好好休息一番,然而静夜之中,隔壁妇人的浪叫声又开始了,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偷男孩也就罢了。
咋还明目张胆地叫得那么大声不对啊,少年的母亲还在屋里,她咋还敢做那事儿?且说贵妇被少年拉进房中,见闺蜜身披睡袍,慵懒地斜倚在床头上,掀开的裙裾之下那一大丛萋萋芳草中露出一片嫣红,近日被捅进去的次数必定不少,胸前吊着那两坨乳波汹涌,现出两个大大的深色凸点,显然睡袍里面乃是真空,身前榻上摆着一副棋枰,上面黑白子纵横交错,似已进入残局,显然刚才正鏖战正酣。
少年返身抱住她,她默契地送上红唇,母子俩滚倒在榻上激烈地热吻起来,贵妇娇吟着,喃喃地道:“妈妈的小男孩,我的小丈夫,妈妈爱你!分开这么些天,妈妈好想你”少年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急不可耐的颤音,一边痛吻母亲,一边伸手掏出她的肥乳,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那颗凸翘膨大如紫枣的乳头是他从幼年直到现在的最爱“噢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涨得好大哦!”贵妇显得有些难受“我的宝贝儿,从小到大,你哪天晚上不是叼着妈妈的乳头、玩着大奶子才肯入睡?直到你遗精后有天半夜趁妈妈睡着。
趴到妈妈身上污了我身子都是如此,乳头被你一天天啯得好涨,自然涨得越来越大了,你没发现妈妈的乳头和乳晕颜色这么深么?”
“是哦!”贵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每月那几天要你别在妈妈里面射精,你偏要,这下可好,妈妈又怀上了!该咋办啊?眼下已有一个多月的孕期,乳房好涨,奶头自然变得更大”少年惊慌地道:“可千万别让爷爷知道是我干的,否则孩儿小命儿难保!”
“你现在知道怕啦?平时却只图自己快活,在妈妈屄里面一次又一次地胡扫乱射,咋就不想想会有这种后果?半年前才找郎中私下堕过胎,也不知还能不能做唉你真是害死妈妈啦!”
少年三两下把母亲的衣裙脱光,手渐渐下移,越过平坦的腹部和略微隆起的小腹,拨开大片黑森林,熟门熟路地探向母亲的阴门,手指挤入泥泞一片的蜜洞搅动起来。
“谁让妈妈的老屄那么会夹,那么会吸,软软热热地咬得屌儿好舒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每次肏妈妈的屄孩儿总是忍不住想射,喔!妈妈流了这么多,可是屄骚了,想要孩儿肏您的骚屄么?”
贵妇娇吟着道:“你这次出来已有半月,妈妈可还从未和你分开过,真是好不习惯,夜里没你在怀里吃奶,肏妈妈的屄,我都睡不着,只好也出来找你了”
她分开双腿,将一张大毛屄暴露在儿子的火力之下,少年低吼着猴急地趴到她身上,下体拱入母亲双腿间,贵妇伸手一拨,涨硬得发疼的嫩屌顿时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在贵妇嗷嗷淫叫声中很快抽出再重重顶入,绣榻不堪重负地晃动起来。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浓郁的淫靡之气渐渐弥漫开来百媚夫人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她虽听这位闺蜜说起过母子乱伦之事。
但眼下这对母子竟当着她的面恣意淫媾,看着那根细长的嫩鸡鸡在闺蜜的大毛屄之中进进出出,棒头勾出大股大股的白浆,那场面
实在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下面一阵湿热抽搐,流出一大股白浆!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一番,她此刻也好想要,不过看来得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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