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么爱他,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
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
甚至还有些许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娘啊,救救我!啊!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
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宝贝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
感觉母亲双唇好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
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都在燃烧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梅花渐渐不知身在何处、难以自已天啊!世上真有天堂么?此刻感觉如此醇美,令人欲仙欲死,与天堂何异?若能将这片刻销魂保留。
即便下地狱又如何?天旋地转之际,二人心中同时兴起如此念头。都生怕唇舌分开后,再无接吻的勇气,于是谁也不愿分开,即便唇舌都吻得麻木、僵硬。
即便感觉快要窒息似乎有位爱之女神、抑或是个代表欲望的魔鬼,在二人心灵中同时大声吟唱:放飞心灵,让它燃烧吧,爱之火鸟若人生中,灵魂终将燃烧一次,那就燃烧吧,烈火中的凤与凰!即便毁天灭地,仍可期待涅磐重生!
如此发自心灵的吟唱,实在充满魅惑与魔力,母子俩似已忘记一切,在强大原始本能的驱使下,极度渴望和另一半融为一体,情欲的强烈渴望已压倒一切,将理智完全淹没!
三十八岁的梅花正处于最渴望男欢女爱的年纪,以前心如止水还好,可自从被无月攻破情感的堡垒之后,情欲也随之泛滥开来,每每和他抱在一起亲热,已空虚十多年的yin道中便会痒痒的、湿湿的,渴望无月征服她、进入她,用坚硬的屌儿塞满她的yin道
她已分开双腿,盘在无月腰间,挨挨凑凑地做出求欢姿态。无月将高高拱起的帐篷顶向欲望女神的胯间,那条变态怪蛇已异常亢奋,却被双方裤儿所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扭头摆尾,在梅花胯间猛烈钻动起来!
梅花已彻底失去理性,湿热胯间被硬梆梆的怪蛇一阵胡钻乱拱,欲水已湿透裤裆,忍不住嗷嗷一阵呻吟,伸出纤纤玉手掏出怪蛇。天啊!宝贝儿的小鸡鸡好长好热啊!爱不释手地套弄两下,扯开自己裤裆,湿热阴门已张开,挺动下身就待吞噬这条威猛无敌的怪蛇!
然而,世间之事多不遂人意,但听啪地一声响,惊扰到这对意乱情迷的鸳鸯。二人回头一看,却是火上的烤架被烧断,整只岩羊落入火堆之中。
二人对视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却偏偏不约而同地瞄向对方的下体!无月眼中看到的,是梅花芳草萋萋的鼓涨阴户,和那水光一片、张合不已的玉门。他忙移开目光,想提好裤儿,因坐在地上,惶急间一时未能拉好。
梅花眼中看到的,则是那根一柱擎天的伟岸之物,它此刻已涨得通红、长度惊人,且上翘得厉害,以至于他上身直立地坐在地上,棒儿依然直指天上,如同一支即将发射的长箭!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
手忙脚乱地拉好自己和无月的裤子,掩住各自私处。随后心慌意乱地起身收拾,出洞重新找来一根合适的树枝,将尚未烤熟的岩羊穿上一阵忙碌之后,她心中依然怦怦乱跳,忍不住回头看看无月,见他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就这样结束了么?可是她好爱他!他怎会偏偏是她的儿子呢?老天啊为什么对她总是如此残忍?她好容易下定决心,将全部的爱倾注于他的身上,便给她重重一击!思忖之间,她心中灵光一闪。
折中世上许多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都可以通过协商来折中解决她和无月之间,为何就不能折中一下?念及于此,她幽幽地道:“无月,那夜那曲凤求凰你吹得如此深情、如此动人!如今,我还是你心中的凰么?”
无月默然,他此刻心中乱糟糟的,对母爱的渴望,对情欲的放纵,都远远抵不上心中那种非常别扭的感觉!
如此错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已远远超出他的理性范畴,实不知该如何处理,更不知该如何回答梅花幽幽地道:“从今往后,你可是不想不想再吻我了么?”
无月低头不敢看她,嗫嚅着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梅花低声道:“那种感觉好美!我也想,也是不能、也是不敢,怕对不住你爹,怕天打雷劈,怕害你将来下地狱
然而我想,母子间就不能有情爱吗?母爱也好、孺慕之情也好,不也是一种情爱么?只要不及于乱,又有何妨”无月知道,母亲所说的,正是所谓的精神恋爱。
古希腊哲学书籍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原,无月也看过一些,其中就有以柏拉图命名的精神恋爱观,追求心灵沟通,排斥肉欲,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恋爱。
这种恋爱观认为人性不同于兽性,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是一种理想的、纯精神而非肉体的爱情,追求男女平等。哲学家对爱情的理解是理性的,它包含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性的光芒,把繁殖的欲望降为最低的需要。梅花身为女子,感性远大于理性。
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恋爱观,只因她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急需找到一个依据,为自己的情爱找到一个合情合理、双方都能接受的出口,实为不得已而为之。
否则,作为中原传统女性,她岂敢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她接着说道:“何况,我当年在外祖父面前发下的毒誓,就是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百里范围,除非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否则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若非咱俩成为情侣,便不算破了誓言,我虽是你的母亲,也无法去济南府帮你救人,除非、除非你成心让我永堕”无月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说下去。
急急地道:“孩儿当然不能为了救北风姐姐,而害得您如此遭罪!我若真那样想,岂非不孝之子!”
他左思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然而,和母亲恋爱?即便仅仅是精神恋爱,也对他心中固有的伦理观念造成极大的冲击,或者说是破坏!当下怯怯地道:“这、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可以接受”
低垂着头,眼睛躲闪着,始终不敢看梅花一眼。梅花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激动,半晌之后,似下定决心般,咬咬牙低声说道:“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
无月弱弱地道:“孩儿未仔细研读那部西方圣贤书,不知、不知精神恋爱允许接吻么?”梅花谆谆教导道:“精神恋爱只是极力排斥男女交媾的欲望,除此之外的其他亲热举动都是可以的,包括接吻”
无月万分窘迫地道:“只要您能接受,孩儿自然也不排斥”梅花柔声道:“那你还等什么?”她实在迷恋那种心灵交缠、快美难言的感觉,至于肉欲之欢,那是不得不放弃了母子俩再次相拥热吻良久良久,梅花脑际一阵眩晕,天啊!母子相认之后,接吻的快感不仅没有减弱,居然更加销魂蚀骨,令人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奇怪啊?无月的感觉也是一样,不过他多了一层烦恼,他同意梅花的观点,可以接受母子间的精神恋爱,自信也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自练成少阳心经,每每遇到异性刺激,棒儿便会一柱擎天,尤其是经历多次龙凤真诀的修炼之后,冲天钻这根变态怪蛇愈发难以控制,亢奋起来还会乱钻乱拱!
梅花虽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仍很快发现爱子的窘态,忙柔声告诫道:“无月,你不是说过要孝敬妈妈么?
妈妈往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保留咱俩情侣之间的那种感觉,却不能做出乱伦之事,不管再艰难,你也要压制住冲动!这个要求也许有点强人所难。
然而我此生别无他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我的底线是,只要你这根东西不进来,其他都可以”说到这儿,已不胜娇羞,晕红了双颊。
无月激动地道:“除了那个情侣之间能做的,我都可以么?”梅花一边接吻,一边羞不可抑地呢喃道:“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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