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付出性命,她也认为值得!对我来说,无论将来吃多少苦、遭多少难,我也愿做那只飞蛾,你的爱,就是那熊熊烈焰!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不喜欢我”
无月吻着她那光洁雪白的额头,动情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幼时伙伴们称姐姐为冰雪美人,我心仪姐姐寒梅傲霜的风姿已久,能得如此美人垂青,那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我怎会不喜欢呢?”
但觉怀中美人香肩抽动,似在哽咽,惊道:“姐姐哭了?可是我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艾尔莎抬起泪眼,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他,哽咽着道:“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我会永远记住昆仑山这片白桦林,也会永远记住这样一个夜晚!请允许我发泄一下”无月伸手轻抚她冰雪般美丽的玉颊,但觉冰雪般寒冷,因为上面有数条由眼泪凝结而成的冰柱。他捧起玉颊,美人痴痴地凝注着他,一瞬不瞬。
他低头吻向那些冰柱,由右眼角到右唇角,用温热的双唇将其融化,吸进嘴里,有点咸,也有点涩然后是左眼角到左唇角,最后吻向那双淡红樱唇,挨挨凑凑之间,点燃起二人胸中激情,传递到心灵之窗,不时有火花闪现
“我爱你”美人声音颤抖。“我也爱你”少年深情款款。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白毛风还在不断地肆虐大地,那件风氅之上已堆满积雪,渐渐地,越堆越高,然而在二人心中,此刻天地万物已停止流转,时光留在最美妙那一刻。
少年急促的呼吸、少女轻微的娇喘似有若无,已和大自然之威融为一体,既突兀却又是如此和谐,或许在二人心中,希望时光就此停止无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美人娇吟声也越来越大
倏地,但闻美人啐道:“我的天,你真是个流氓!在这儿就就乱来你的手好冷,伸进去凉冰冰地,快拿出来”
无月收回禄山之爪,拇指和食指互搓几下,似黏有丝滑般琼浆,拿到鼻端嗅了一阵,又舔了舔,色迷迷地道:“姐姐身上好香哦那儿好软好热还有水儿”
美人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啐道:“住在山上几天没洗澡,下面那么脏,你也摸!居然还会香?骗鬼差不多!”
无月搂住美人上下其手,肉紧地道:“好姐姐,让我再摸一下,我好想”美人娇喘道:“天啊你好色哦!在这荒山野岭、冰天雪地里,那边还有那么多队员,你居然就想”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说,若是在温暖的山洞里,四周也没有其他人,就可以那个?”美人气急败坏地道:“刚才还好好的,马上就原形毕露,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和采花淫贼有什么两样?”
无月道:“经常有人骂我是色鬼,采花贼比色鬼技术含量高得多,姐姐过奖了!”美人噗嗤一笑:“我一直纳闷儿,咋那么多名花都心甘情愿被你采?现在明白了,因为你是采花贼的祖师爷,一个偷心贼!”
无月低声道:“姐姐这朵名花愿不愿被我采呢?”美人多情地道:“心都给你了,还在乎身子么?我自然愿意,不过还不到时候。”无月道:“哪要到什么时候?”
美人狡猾地道:“等到我感觉你对我的爱,有对北风姐姐一半的时候到那时,我会主动献上身子、任君采撷。”刚才她还一门心思想把无月赶回山洞。
这会儿却舍不得他走了,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心中满是柔情蜜意,一次又一次地激情拥吻、相互抚摸,似乎怎么也亲不尽、爱不完也摸不够,做着和天下所有恋人相同的事情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艾尔莎呻吟声渐起,忍不住娇吟道:“我的好弟弟,你、你真是好磨人啊!我、我真是受不了你再这样下去、哦我噢!怎么又摸那儿?摸得姐姐好、好难受”
无月一边吻她,嘴巴移向她耳边,含住娇嫩耳垂吮吸着,吃吃地道:“好姐姐,我下面涨得慌,你也帮我摸摸”身子在风氅里扭动几下。也不知在干啥?
“天啊!坏弟弟,你这根东西咋、咋这么吓人?”艾尔莎柔荑不知摸到什么东西,惊呼起来!无月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骚痒痒地道:“我的天!姐姐的乳房好大好软啊!好姐姐,把领口往下拉一拉,我要吃姐姐的奶”
艾尔莎玉雪双颊上绯红一片,虽娇羞无限,依然还是松开小皮袄和中衣衣扣,任由无月把头脸埋进高耸的双峰之间。
天气太过寒冷,她双手扯住胸襟合拢,将无月的头严严实实地包在里面。无月用嘴拱开左侧肚兜上沿,将温软高耸的右乳挤了出来,一口含住娇嫩的处女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
艾尔莎但觉他的头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一会儿左乳,一会儿又换到右乳,象婴儿般使劲儿吮吸乳头,实在有些受不了这要命的家伙,母爱天性被激发出来,不禁娇吟出身:“折磨人的坏弟弟,弄、弄得我好、好难受!噢!”
无月吃够了姐姐的奶,又得寸进尺地道:“好姐姐,把裤儿稍稍往下拉拉好么?只需把洞儿露出来,让我这根棒儿捅几下”他把艾尔莎拉到自己身上,下体在美人胯间耸动着。
艾尔莎有些怕怕地道:“嗷!坏弟弟,姐姐洞儿那么小,你这根棒儿那么大,能进去么?不行,姐姐好害怕!”
无月忙鼓励她,说道:“好姐姐,俗话说‘早死早投胎’,女人迟早都要过这么一关,姐姐别怕,我来帮你找些闯过这一关,不会弄疼你的姐姐这儿这么热,流了这么多水儿,痒不痒?”
艾尔莎虽极力忍耐,仍忍不住娇吟道:“哦姐姐那儿有、有点儿痒无月,我爱你你既然那么想,姐姐就给你吧”在无月的指点下,她坐在他身上,将裤腰挎到膝盖上面,露出胯间玉户,腰肢一扭一扭地缓缓下沉“噢!
好痛!撑死我啦!哦里面好涨!估计女人生孩子不过也就这样了吧”无月手扶美人玉臀,助她把握住下沉节奏,以免捅入过快弄疼了她,闻言忙安慰道:“姐姐,刚开始是有点儿疼,过一会儿就好了”还好。
经过长时间深情缠绵,美人玉液分泌充足,冲天钻一路过关斩将,进展还算顺利,由于是破冰之旅,少女yin道尚未被撑开及扩张,花心位置比成熟妇人浅些,棒头顶上花蕊之时,屌儿尚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把风。无月双手把住美人蜂腰,保持住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祝贺姐姐,闯过人生最艰难的一关!
现在先别动,等你觉得好些了再说”美人勾住他脖子,送上一阵热吻,无比动情地道:“无月,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高兴么咱俩这样连在一起,哦!真是好、好美妙啊!”又是一阵拥吻爱抚之后,狭窄yin道渐渐适应了棒儿的尺寸,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动情之下yin道充血膨大扩张,冲天钻随之再度缓缓陷入一寸,至此仅余一寸在外。
美人但觉涨痛感渐渐消失,又涨又痒的感觉阵阵袭来,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妙,不由颤声道:“无月,姐姐里面好痒,现在该怎么做?”无月扶住她的腰肢轻轻晃动几下“就这样慢慢摇吧。”
他这么一摇一晃,棒头在花心上一阵研磨,令艾尔莎难耐之极!尝到甜头之后,马上按照无月的指点,扭腰摆臀地轻轻旋摇起来,快感积聚的速度给予她正面的鼓励,动作幅度和力道渐渐加大旋摇一阵之后,她无师自通地发觉,前后挺动更是快感倍增,不禁黛眉紧皱,呻吟起来:“哦!
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好棒,好会侍弄女人哦!你、你磨得姐姐里面好、好痒!我要你”娇躯渐渐绷紧,搂住无月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腰肢轻微地颤栗痉挛起来。
跟随着阵阵销魂颤栗的感觉不停地变换节奏,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渐渐响起,和二人越来越大的喘息呻吟声响成一片艾尔莎的动作猛然加大,嘶声叫道:“嗷嗷!
好无月,姐姐、姐姐下面好涨,好、好象要尿尿好弟弟,你也动动啊!使劲儿肏、肏姐姐”“肏姐姐哪儿?”“好弟弟,肏姐姐的屄,姐姐屄好痒!肏、肏姐姐的骚屄”
无月下体向上顶了几下,将棒头深深嵌入环绕花心的yin道穹之中,上下来回冲撞起来,美人敏感处遭此重击,顿时被送上灵欲之巅,情不自禁地哀叫连连,泄出了身子!
处女元阴汹涌澎湃,又足又猛,断断续续地痉挛数十次才渐渐衰竭下来,美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无月自然不会浪费如此双修机会,运起阴阳融汇双修大法,修炼、反哺,进入内息循环,功行三个大周天方止
美人娇躯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杏眼迷离大喘粗气,良久良久,才慢慢平息下来,泄身余韵之中,但觉快美难言,勾住他的脖子深情接吻,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无月,我爱你!刚才真是好美啊!”她忽然想起什么,忙抬高玉臀,抽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一阵,随即送到爱郎眼前,娇羞无限地道:“心爱的,你可要看清楚了”虽星月无光。
但无月仍能隐隐看出帕儿上一片殷红,浓重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当然,其中尚夹杂着一股女子爱液那种骚骚的味道。
“我明白,姐姐刚才还是处女。从此,姐姐就是我的女人啦我们再来一次。”他扶正玉臀,又将屌儿捅了进去。美人惊呼:“我的天!你还要啊?姐姐都快没力了”无月吃吃地道:“这次姐姐休息,换我来动”
一时间,白茫茫的世界天寒地冻、狂风呼啸,白桦林中却满是柔情蜜意、春色无边,少年急促的喘气声、劈啪劈啪的棒子击水声,和少女周期性的呻吟尖叫声响成一片,二人似已神游物外,浑忘了林子外还有数十名精卫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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