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销魂蜜穴中拼命地发泄着无穷的欲望!屌儿硬得发疼,唯有拼命地不断轻轻抽离、再重重顶入!妈妈叫床的声音真是好销魂、好动听!叫得越来越大声,就象母猫叫春一般撩人
耳边还不时传来她抑制不住的淫声浪语:“屌儿好硬里面好痒奶娘老屄痒好想夹嫩屌噢!终于能夹住东西了宝宝嫩屌肏奶娘老屄舒不舒服?”欧阳俊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呢喃道:“舒服大夹子好骚好有力”
猛烈抽chā三百多次之后,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棒儿虽越来越硬,却始终无法触及深处那最痒之处,宫口已然张开,蛇头却是鞭长莫及。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死死摁住她所认为的‘小奇’臀部,双腿高高抬起,耸胯上挺,希望他能顶入得更深。
经过这一番努力,棒头仍无法顶到宫口位置,她又将双腿勾回,紧紧盘住少年的屁股,在他外拉再插入之时,双手双腿一起向内用力按压他的下体,配合他向瓤内猛冲!与此同时,yin道竭力收缩夹紧屌儿,以增加骚幽媚肉与屌儿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欧阳俊实未想到母亲竟如此骚浪,屌儿被紧紧夹住,在黏乎乎、热烘烘的淫汁滋润下来回滑动摩擦,实在快美难言!
随着抽chā不断持续,被棒头肉棱带出的淫汁越来越多,那股熟女特有的骚腥味儿被闷在被窝之中,嗅起来愈发浓郁,在在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一时间屌儿硬到了极点,忍不住轻微抽搐起来,已处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已是‘百尺竿头、需更进一步’啊!”朱若文心中狂呼!她也已是一触即发,可棒头偏偏无法触及宫口,拨动那根已快被绷断的琴弦!
她那久旷之身,实在太需要满足!她是多么希望,就在此刻!心慌慌地尖叫起来:“我的儿快!再顶深一点!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嗷!受不了还差点儿”
欧阳俊闻言,以为娘已接受自己,本已难熬之极,哪还受得了如此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棒头猛地膨涨,死死地顶在尽量深的地方,猛地将头由被窝里探出,大叫一声:“娘儿来了,全都射给您”
棒头猛烈跳动,可说比以往任何一次手淫都跳动得更厉害!这一刻,马眼距花心不到半寸,却是咫尺天涯,再也难进半分!朱若文但见由被窝中钻出的脑袋,竟是自己亲生的俊儿,简直惊呆!
“神州末日!人生惨剧!多么可怕”她心中冒出一连串可怕字眼,她吓呆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何会这样?”待醒神过来,立马发觉屌儿在点头,朱若文也顾不得快感不快感,猛地推他下身,大声惊叫:“快拔出去!天啊你不能射在里面,妈妈在排卵期”
然而太迟了!她没能推开儿子,因他射精时抱得那么紧,而她双腿,依然本能地盘在他屁股上少年阳精汹涌澎湃,如水枪般猛烈冲击着张开的宫口。
棒头无法到达之处,终由激流般的子孙浆触及!宫口内已奇痒无比,少阳精液又极美女人,刹那间,朱若文宫口也隐隐抽搐起来,已是无限接近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她心神大乱,泣不成声:“我会怀孕的,天呀你这个畜生!”
抡起一巴掌,一声脆响,直将欧阳俊扇下床去!这已是她手下留情,否则以她功力,欧阳俊是否还有命在都成问题!她冲儿子怒吼:“给我滚!再让为娘看见你,非杀了你不可!”
欧阳俊见娘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还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火,吓得抓起衣裤就待抱头鼠窜!忽然,外面厢廊之中又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似乎尚不止一人,继而有人敲门,并传来赵凤吟的声音:“若文在吗?”欧阳俊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怦怦乱跳:“坏了!若被长公主发现,自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朱若文也吓得急忙又将他拉进怀里,用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低声警告道:“不许动也不许说话!”仔细检查一下被面,将过于隆起的部位摁平一些,感觉没有太大问题了。
这才提高声音答道:“公主请进,请恕老身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迎驾!”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赵凤吟春风俏步地走了进来,关切地道:“若文,身子不舒服么?找大夫看过没有?”
朱若文心中直叫要命,暗忖:“公主平时很少光临,有事都是派人召我去见驾,谁知偏偏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来了!”然而不得不敷衍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月事有些不调,今儿肚子有些疼”
赵凤吟道:“那可得找御医开个药方子调理一下!”见被窝之中鼓得有些高,心中暗奇:“听丫鬟们说小奇明明已经离开。
但她被窝之中似乎藏着人,莫非小奇食髓知味,去而复返,又被我撞个正着?”于是故意逗她道:“看你被窝中拱起好大一团,是不是藏了个小白脸在里面?呵呵”朱若文作贼心虚,忙将儿子抱得更紧,笑道:“公主说笑了。
您也知道,我有抱着枕头睡觉的习惯!”心中却道:“还真被她说中了,我怀中可不是真的抱着一个男孩!”由于刚高潮不久,脸上一阵阵发烧!赵凤吟笑道:“我逗你玩的,何必认真。
我来找你,本是想问问小奇和嫣娘之事,既然你身子不适,就随便聊一会儿算了”随即在床边锦墩上坐下,和朱若文闲聊起来。
母子俩如此长时间紧紧抱在一起,两人又有了本能的反应,朱若文感觉儿子下体又开始勃起,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敏感的大腿根部。
这两天正是她排卵期,乳房胀得难受,儿子的脸刚好紧贴在她那胀鼓鼓的乳房上,嘴巴则挨着敏感的大奶头,弄得她不禁春心荡漾!欧阳俊竟在被窝中,以极其轻微的动作挑逗母亲,探阴吸乳。
朱若文当着公主的面,不敢动弹,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但觉浑身躁热,已情欲勃发,欲水涌出,极力压抑着不敢呻吟出声,还得勉强集中精神和赵凤吟闲聊家常,真是痛苦万分!
赵凤吟见她黛眉紧锁、满脸潮红,一付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由关切地道:“看来你病得不轻,不行!不能这样硬撑着,我马上叫一位御医来。影儿”侯在门外的影儿居然没有回应!
赵凤吟大为光火,心中恼怒:“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已多次被罚,仍累教不改、不见起色!”她正待提高声音叫人,朱若文着慌了,若御医前来,岂非马上露馅儿?忙阻止道:“公主且慢!我这是老毛病了。
过一会儿就好,不不要叫御医”赵凤吟回头,见她急促喘息着,一脸痛苦模样,却一脸哀求地望着自己,显然不愿看御医,心道:“难道她是因为身上毛病涉及女人隐私,不愿被御医看见?”
也就不再坚持,坐下来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着,希望能助她挺过难关。倏地,感觉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
原来,欧阳俊的手已悄悄伸进她胯间,正在摸妈妈的屄触手摸去,欧阳俊但觉妈妈下面滑腻腻、黏乎乎的,摸得自己一手都是淫液,心中暗道:“哇!
妈妈屄毛好长、好大一片哦摸起来真是诱人啊!看来在她高雅雍容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内心充满欲望的女人!”
他拨开浓密异常的屄毛,摸到那条分得很开的大肉缝,肉缝下端那个大洞儿正张合不已,不时溢出缕缕淫液,洞口边有两片肥厚肉唇。他忍不住将手指中指塞进玉门之中。
但觉妈妈玉门和蜜道较为宽松,便将食指也塞了进去只听妈妈‘嗷嗷’叫出声来,声音听来既兴奋又淫荡,随即感觉蜜道之中急剧收缩,紧紧钳住他的手指,两条丰满玉腿夹住他下身,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
欧阳俊两根手指在妈妈牝户之中来回抽动,并不时地在里面搅动,用指头轻挠洞壁,但觉蜜道上方约一寸半深处渐渐变得粗糙起来,有些刮手。他用指头仔细摸去,但觉那团热烘烘的嫩肉上面似乎长出一些细小乳头一般的肉芽。
那些肉芽在他手指拨弄之下,愈发硬挺起来,那团肉儿表面变得愈发粗糙。他指头向那些肉芽挠去,且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闻妈妈又是一阵娇吟,蜜道之中轻微抽搐起来。
张合之间,热汁源源涌出,洞壁之中愈发湿热!他将指头向更深处挠去,但觉指头所到之处。
原本娇嫩光滑的洞壁之上,纷纷长出无数硬硬的小肉芽,令洞壁变得粗糙不平,手指抽chā间摩擦感剧增朱若文已接近崩溃边缘,但觉乳儿胀胀,两颗大奶头硬挺起来,就象她年轻时怀抱婴儿急于喂奶那种感觉!
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前锦被,将里面儿子的头摁进她那丰满柔软的酥乳之上,酥胸动了一下,便将紫涨大奶头移向儿子嘴边。
欧阳俊张嘴含住妈妈的大奶头,婴儿时期被她抱在怀中喂奶的温馨感觉袭上心头,忙使劲儿啯吸起来朱若文全身最敏感的两处所在同时被儿子肆意侵犯,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念头,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再也兴不起其他念头!
和公主的对话更是变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赵凤吟心道:“她下身扭动得如此厉害,看来真是得了妇人暗疾,难怪不愿看御医。”不由得担忧地道:“若文,你真的能挺过去么?”
朱若文龇牙咧嘴地道:“我能能行,过过一会儿就好,只是怠慢了公主,还望还望公主恕罪!”赵凤吟道:“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欧阳俊躲在被窝之中,从内衣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偷偷服下。他身上这些红色药丸,是供老皇爷临幸妃嫔时,服用的一种烈性春药,用来保持龙马精神。
据说里面混有少女初潮时的经水,十分宝贵,他想方设法,花高价找御医买了三十颗。朱若文此刻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刚才那阵高潮的销魂感觉,仍令她深深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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