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玉门突然张开一个铜钱大小的洞口,蜜道幽深之处的红色媚肉也依稀可见,只见蜜道内那一堆堆粉嫩胭脂如同盘成一圈圈的蚯蚓一般,蠕动着张合不已,媚肉每张合一次,便有一缕蜜汁溢出,最后猛地收拢,顿时挤出一大股温热的蛋清。小奇一口吞下。
如此重复三次,朱若文忍不住大声呻吟道:“女人的白带有那么好吃么?”小奇喃喃地道:“奶娘的老屄好骚哦,好喜欢吃奶娘的白带”朱若文呻唤道:“你喜欢奶娘就挤给你吃个够!你躺下”
她学着柳嫣娘那种女人撒尿的姿势,把胯间移到小奇脸上,面朝着他蹲下,阴门紧贴着他的嘴,用来当夜壶,竭力挤出白带喂他吃。
小奇双唇旋磨玉门,将大门磨开之后竭力将嘴巴拱入,用双唇使劲啯吸里面的媚肉,舌尖在含入嘴里的娇嫩媚肉之上扫来扫去,感觉上面凹凸不平,有一些硬硬的肉钩,不时还用牙齿轻咬那些媚肉。完了。
尚未忘记将舌尖深深顶入幽深之处,左右上下来回搅动朱若文被舔舐得大声呻吟起来,将阴门紧紧顶住小奇嘴巴,前后左右来回磨蹭,将黏乎乎的淫汁涂得他一脸都是,空气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淫靡气息,斜伸背后的右手捞住屌儿一直未曾松手。
此刻愈发用力地揉弄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它扯断。这根屌儿,此刻也已勃起到了极限!窗外偷窥的家伙,此时屌儿也已硬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握住,来回套弄起来,弄到舒爽处,正要哼出声来。恰于此时。
但闻一阵细碎脚步声响!他转头看去,遥见一位发挽宫髻、身材曼妙的宫装丽人,正沿着花径盈盈而来,但见她风华绝代、清丽绝俗,气度雍容华贵,眉目间不怒自威!待看清她的容貌之后。
那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这位气势凌人的宫装丽人,正是天门云梦、玉珠公主赵凤吟!见是一向御下极严的长公主驾临,吓得那家伙噤若寒蝉,屌儿立马疲软下来!
他知道长公主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很可能会被发现,一时屏住呼吸,眼睛虽万般不舍,也只好暂时离开小孔,蹲下身子,隐入花丛之中,一动也不敢动!赵凤吟跨进小院大门,绕过天井厢廊,入大堂、进雅厅,直奔朱若文卧室。
赵凤吟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朱若文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大声呻吟,心中微觉奇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反应。
赵凤吟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她有些好奇地向男孩胯间瞟了一眼,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朱若文套弄得青筋暴跳,一付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那么喜欢肏老屄,奶娘就让你肏个够!”
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入。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小奇上身拉起,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妈妈的乳房好涨哦!”将小奇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小奇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奶娘骑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赵凤吟看得心中惊叹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
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
注意力全被朱若文吸引过去,否则以她灵识之强,早就发现窗外蹲着的家伙了!朱若文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头也无法到底。
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然而小奇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
非马上射出不可。他将奶娘推倒在贵妃椅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他来回抽chā了几十下,但听奶娘唤道:“我的儿,让我抱抱你”小奇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朱若文低头和他接吻,半晌之后,由于小奇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
只好又托起肥乳喂他吃奶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奇却已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chā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儿,我也要舒服”将小奇抱得死紧,yin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合起来!可惜小奇已经忍无可忍。
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主又该和您吵架了。”
赵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
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
“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合上。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主已经离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
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小奇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
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花痴一般。
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弟子,名叫欧阳山,欧阳门主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主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主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主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被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主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
欧阳门主绣衣阁出身,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主不过四十五岁。
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主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
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
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
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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