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此狂暴的举动,显然已窥破好事。被准原配捉奸在床,烟霞仙子大感尴尬,虽然姐妹情深,但为情翻脸的闺蜜多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黑暗中,都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两刻钟时间之后,沉默依旧,愈发压抑。黑暗中,三人似被强力压缩空气所笼罩,谁也没睡着,也没人说话。
但粗重的呼吸声,已急促到一触即发的程度,似乎三人正合力吹气球,气球越吹越大,却依然没人停止,似想吹爆为止!黑暗、压抑、冷漠,情何以堪!
无月浑身肌肉已绷紧到极限,这种沉默令他恐惧,甚至超过被施虐的恐惧,他现在好想深深地呼一口气!
且说慕容紫烟从书房回来,穿过雅厅,推开房门进入暖阁之后,便听见卧室之中传来阵阵淫靡之声。她顿时呆住!在她为无月编织的人生道路上,这类事情总会发生,可一旦真的来了。
她仍深感嫉妒、痛苦、煎熬和恼怒!她一时间愣在当地,双拳握紧,怔怔出神:“杀掉烟霞仙子?你神经呀!明明自己说话不小心,才让她有了念想。就此放过,默认此事?不行!无月一定会认为我软弱可欺,见了中意女子就勾引,那还得了!”一时间柔肠百转,竟束手无策,想不出该如何处理,如此举棋不定,轻不得、也重不得,对慕容紫烟来说,还是人生第一次。听见卧室中二人激战正酣,她觉得此刻进去,大家都很尴尬,只好在暖阁里先待上一会儿,再相机行事。
慕容紫烟心烦意乱之间,耳边却不时传来这对偷情男女的淫声浪语,以及烟霞仙子即将高潮时,所发出的那种母猫叫春一般的娇喘声,听得她不由得面红耳赤,继而于无尽恼怒烦乱中,竟忍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乳房胀胀的,下面痒痒的,亵裤下裆渐渐浸湿了一片待听见烟霞仙子向无月告饶,慕容紫烟觉得该自己出场了,这种进退两难、缩手缩脚的局面,对她来说还是首次,令她大感憋屈,心中怒火升腾!
她掏出火折子,想点燃烛火,可一向稳定有力的手,此刻竟老是发抖,试了几次都没打燃,也就罢了,本想表现得潇洒一些,推门而入,谁知胸中突然恶念迸发,忍不住猛踹房门,进入卧室。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绿绒。她燃起烛火,进入暖阁看了看,见卧室门户洞开,连门框都不见了。
心中大吃一惊,忙探头向卧室里看去,发现衣柜已烂,倒在地上和门板堆在一处,衣裙洒落一地,似乎刚经历过激烈打斗。三人却又好端端躺在床上,显得十分诡异。她进去大概清理了一下,便赶紧溜出去了,随手把暖阁房门给关上。
床上沉默依旧、压抑依旧又过半晌,还是烟霞仙子耐不住,首先打破沉默:“夫人生气了?嗨!是我勾引他的,要怪就怪我吧,不过若非先前夫人说了那话,我也不会生此念想的”
慕容紫烟竭力平复激动的情绪,淡淡地道:“不怪姐姐,怨我说错了话,算我默许的吧。无月,你给我听清楚了,烟霞姐姐算是例外,以后若是不经我点头,就随意接纳别的女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点倒不用她提醒,无月清楚得很,听她此刻的口气,知道已经雨过天晴,立马打蛇随棍上,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烟霞阿姨应该所以”
慕容紫烟打断他道:“知道就好,赶快睡觉,我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好事被姐姐打断,我还憋得慌呢,可不可以继续?”
慕容紫烟啐道:“烟霞姐姐的确不行了,你还是放过她吧。”这才脱下靴子和外套。无月一把抱住她,猴急地道:“姐姐脱掉衣裳,是不是准备帮我泻火呀?”
一边搂住美人狂吻,一边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见他找上门来,慕容紫烟适才听了半天春宫,本已春心荡漾,心里纵然千肯万肯,可烟霞仙子就躺在身边,当着她的面和无月爱爱?她可还没这么放得开!忙伸手去推无月,尖叫一声:“不要!”
烟霞仙子翻身朝外侧躺,以手掩口,长长打了一个哈欠:“啊哦被小坏蛋折腾得累死了!我老人家睡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说完没多久,竟鼻息匀停,似乎真睡着了。
慕容紫烟将樱唇凑向无月耳边,弱弱地道:“姐姐在呢你这个小坏蛋,难道想当着烟霞姐姐的面,做做那种事儿?”说后面这句话时嗓音微颤,似乎受到某种刺激。旋即翻了个身,朝外侧躺,留给他一个后背。可她心里总觉憋着一股邪火。
也不知是妒火,还是欲火,抑或兼而有之吧?总之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却哪里睡得着?无月心里也憋着一股火,欲火!
被她推开后,不敢勉强,只好眼睛瞪得老大,心里默数着时间大约两刻钟过去了,感觉干娘一会儿扭扭腰肢,一会儿摆摆大腿,一会儿又摸摸头发,一直在动来动去,呼吸声沉重,知她尚未睡着。
挨得这么近,干娘身上那股独特的肉香味儿,时时挑动着他的欲望。烟霞仙子呢?鼻息倒是挺均匀,刚才那么累,她该睡着了吧?无月急得有些抓耳挠腮,脖子伸得老长,想越过干娘的身子看看动静,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又是一刻钟过去,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也侧躺在干娘身后,身子紧贴着她的后背和凸翘的肥臀,双手一上一下穿过她腋下,揽住她柔软酥胸,一手一个,握住酥乳揉捏起来。
哦、好软好大,干娘的乳房属碗形硕乳,底座几乎挤满整个酥胸,挤得乳峰向两侧分开,从身后都能看见乳侧轮廓,摸起来真是舒服啊!他心中想起了白色,微带透明,隐隐能看见毛细血管的那种、耀眼的雪白。
一边揉捏一边将食指指尖移向乳尖,摸到一些硬硬的、芝麻大小的肉粒,循着肉粒摸了一圈,这是干娘的乳晕了,他心中想起了紫红色。食指指尖再向乳晕中间探去,便触到了乳头,指尖同样环绕乳头一周,乳头硬硬的,估计有小枣那么大了吧?
他心中想起了深深的紫色。“她这几天乳头颜色越变越深,难道真是怀孕了么?真是太好了!”他双腿前屈,身体象大虾一般弓起,下体顶住干娘臀部旋挺磨蹭着。
那付弓腰驼背的模样,象极一条发情的公狗,极力想爬上母狗的后背。慕容紫烟臀部被磨蹭得颇为难耐,被硬硬的东西顶住股沟,心中旖念丛生,不一会儿。
感觉那根热烘烘的屌儿,已顺着股沟拱进她双腿之间,顺着肉缝方向来回抽动,虽隔着亵裤,仍能清晰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力
来回抽动数十下之后,亵裤下裆被淫液浸湿的区域越来越大,慕容紫烟忍不住娇吟一声,声若蚊呐地低声道:“别抽了,裤儿都弄湿了,快帮我擦擦,别流到床上”无月色迷迷地道:“干娘下面这么多水,想要了吧?”
慕容紫烟低声啐道:“想你个头!老老实实给我擦,不许乱搞”无月从枕下抽出一块手帕,便动手脱她亵裤,慕容紫烟倒也配合,抬了抬臀部,让他顺利地脱了下来。
他闻了闻亵裤下裆,一股浓浓的骚腥味儿扑鼻而来,令他不由想起白中带黄的奶油汁,左手拿着手帕探向干娘胯间,在柔软凸翘的山丘周边摱了一圈,有几缕屄毛已被淫汁黏在一起,要想擦干净必得轻扯屄毛。
慕容紫烟被扯得低哼两声,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将他的手夹紧。无月嘟囔道:“干娘腿分开些,要不我没法擦,刚才您这么一夹,屄毛都扯掉几根。”
慕容紫烟吃吃地道:“送你做纪念吧,以后不在我身边,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我的屄毛呵呵!”倒是依言将腿分开了些,方便他的手活动。
无月将手向前伸出一点,用手帕擦揉那颗半软不硬的花生米,慕容紫烟龇牙咧嘴地哼唧起来:“嗷!别碰那个地方”他不动才怪:“那儿很湿,不擦不行。”
直到把花生米擦得完全探出嫩肉慕容紫烟玉颊胀得通红,喉间‘呃呃’地不断哼唧着,怕被烟霞听见,又不敢发出声音,但觉难熬之极。
好在无月已停止折磨花生米,开始擦拭那两片娇嫩的小嘴唇儿,那是最湿之处,捏住一片便会向外滑,将唇儿拉长,最后处理的是淫液发源地,折腾了半刻钟,他发觉要想擦干净,那是不太可能的。
他不再做无用功,扔下手帕,用食指指尖放在半开半合的蛤口上,感觉着里面的柔软、热力和蠕动,他心中不由想起,刚被切开的新鲜猪肉那种颜色,旋即将指头第一关节塞入。
蛤口立时收缩,夹紧了他的指头,耳边传来干娘牙关磨擦打颤的‘嗤嗤’声幸好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瞧不清慕容紫烟此刻的表情,甚至也听不见她发出的其他声音,他只能感觉到干娘右腿伸直,上面的左腿向前蜷曲起来。
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屁股不安地扭动着,也不知是在邀请呢,还是应该没有‘还是’了吧?无月将身子往脚下移了一些,收回左手,屁股往前一耸,换屌儿凑了上去。虽是侧躺后入式,但他年轻,屌儿勃起时严重上翘,插入角度倒正合适。
不过蛤口边太滑,加上这种姿势还是首次采用,顶了几次都滑开了,不得其门而入他哼哼唧唧地用力捣鼓着,也不知他是否着急,但似乎慕容紫烟很急,她左手不知何时伸了进来,轻轻地拨了屌儿一下,取得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棒头终于就进去了。
发出‘吱吱’轻响,就象在搓衣板上揉洗衣裳所发出的那种声音!二人都差点爽得叫出声来,但谁都没真的叫出来,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和喉间发出的那种尖锐低沉的嘶嘶声。
随着屌儿缓缓插入,无月感觉到蛤口猛然收紧,瓤内那层层热烘烘的粉嫩凝脂张合不已,上下左右不断地夹击着棒身和棒头,紧接着,那熟悉的无数条蚯蚓如约而至,缠绕着、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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