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么又敢勾引二姨娘呢?”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主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姨娘勾引你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我只是奇怪,二姨娘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
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奇了。”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姨娘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无月,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姨娘比你大那么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
二姨娘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姨娘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兰儿的回答令她很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司空见惯,为什么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社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么,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
兰儿笑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
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夫人道:“不用这么谦虚,你年纪比无月也大不了多少,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姨娘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姨娘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么?”
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回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
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自从出了无月那件事,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回秋水轩吧。”
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回到秋水轩。在秋水轩值班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心里大感古怪。
尤其是北风刚刚伤愈,今晚首次恢复值班,更加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夫人不知何时已和兰儿好上,不过夫人是大家的女王,甚至已上升到神的地步,无论她做出何种离经叛道之事,也没人敢多问。
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闲聊。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
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么长处让二姨娘如此欣赏?你还没回答我呢!”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姨娘心里怎么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么?哟!还不好意思说啊?”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
但夫人神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姨娘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有五寸长的屌儿终于挣脱束缚,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六十度,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
这是根细长的ji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
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姨娘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
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ji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
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舌尖和他伸过来的舌头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
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
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了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
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
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随即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神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
夫人的情欲彻底被挑动起来,虽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无月,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上翘的嫩屌,急不可待地顶向夫人那无比湿滑的玉门!千钧一发之际,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无月的嚎淘大哭声!
即便夫人的魂魄再沉沦,肉体快感再销魂,无月都始终存在于她心灵最深处,那是一个永远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啊,他的哭声就是最好的解药,令夫人的情欲彻底冷却下来,迷乱的神智也立刻恢复清醒,她一脚将兰儿踢得飞出一丈开外,疾快地穿好衣裙,对门外叫道:“来人!”
但见白影一闪,一人飞身进了夫人的书房,身形快如鬼魅,正是北风闻招而至,却不见彩虹进来。
夫人此刻也无暇顾及此事,咬牙切齿地吩咐北风道:“你把这家伙给我死死捆绑起来扔进水牢,但不要把他弄死,明天我要亲自审问他!”话刚说完。
但见白影一闪,夫人身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咋会这么轻易地就失去了控制,任兰儿为所欲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她非审问个明白不可!
北风被搞得一头雾水,半个时辰之前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时还是春风细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风云突变。
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将兰儿捆了起来,见他已奄奄一息,想起夫人明天还要提审他,只好为他运功疗伤,然后才唤来两个丫鬟将他关进地宫水牢之中。
现在对夫人来说,赶紧回去呵护她的心肝宝贝儿才是头等大事,审问的事只有明天再说了,也顾不上兰儿的死活,但见她的白色身影疾逾飘风一般飞进了自己的卧室。快则快矣,姿态却依然优美,显得曼妙婀娜。
卧室和书房中间只隔着大厅、雅厅和暖阁,她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仍不断哽咽的无月。彩虹站在床边拉着他的手,正不住柔声安慰着,夫人急道:“彩虹,无月怎么了?”
彩虹忙见礼恭声说道:“小婢也不清楚,我刚进来,正想问他呢。”夫人忙上前坐在无月身边,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有些焦急地问道:“我的宝贝儿,你是不是病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不见发热。无月止住哽咽声,说道:“干娘,我没事儿,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又梦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剑追杀我,好可怕啊!”他曾多次做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噩梦,据夫人分析,这可能和他两岁时曾目睹亲生父母惨遭杀害,而他自己则被亲人扔进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的惨痛经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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