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里说的有劲,不知是说刘斌的激射有劲,还是指将她几次送到高潮。这次刘斌射得特畅快,感觉身体里的骨髓也随之射了出来,射完后,他有种魂游太虚的感觉,彻底放松四趴在李琳身上,直到李琳紧缩的身体完全松弛下来,才从李琳身上下来。一番剧烈运动后,酒劲也消了不少,刘斌头脑有些清醒了。
看着侧躺在怀中的李琳,暗道:没想到今晚会与她发生关系,不知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借酒占她便宜?酒看来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容易让人失控。
躺在刘斌怀中的李琳,不知刘斌在担心刚才发生的事,气息稍微平稳后,说:“刘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舒服。
虽然我以前有过两个男朋友,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和你在一起真的太舒服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书上说的飘飘欲仙、魂飞太虚是什么滋味了。”
刘斌笑着说:“那你说我是行,还是不行?”“哥,你这是明知故问,我都来了好几次高潮,最后差点晕过去了,能说你不行吗?你比欧美那些男优都厉害。”李琳娇嗔道。“你试过?”刘斌故意调笑地说。
“谁试过?”李琳瞋了刘斌一眼,接着说:“在碟子上见过。”
“你以前的两个男朋友都没有让你达到过这种境界?”“没有。第一个稍强一点,但是也只有几分钟。
而且他的没你的这么长,达不到最里面,总觉得好像差那么一点,你的每次都顶到我最里面了,让我全身酥麻麻的,真的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因为这个,你们没来往了?”“不是。是他后来身体不好,说我是白虎,克他,便没有来往了。”
“哦,还有这种说法?那第二个?”“第二个外表看上去比较强壮,其实是腊样银枪头,没有哪一次超过五分钟,越往后时间越短,后来慢慢躲着我,就这样散了。”
刘斌想可能是她男朋友觉得自己不能让她满足,在她面前没有面子,才慢慢疏远的,笑了笑,突然想起刚才剥下对方外衣时,里面空空如也,说:“对了。
刚才你怎么没穿内衣?”“你还说,还不是你,我刚准备穿衣服,你就闯进来,吓得我衣服没拿稳,掉在地上弄湿了。”“你的内裤好像也湿了,怎么穿上了?”李琳羞涩一笑,说:“内裤没掉到地上,但是也是因为你湿的。”
“哦?”刘斌不解地看着李琳。“在酒吧与你跳舞时,你下面老是顶着我。”“所以你兴奋了?”“哥,我是个正常女人,而你又不令人讨厌,你那里老顶着我摩擦,会不兴奋吗?”
“你那时有没有想到今晚我们会这样?”“没有,虽然和你一起感觉很舒服,但是没有想到会和你这样,而且会这么快。刘哥,你不会认为我太随便了吧?”
“怎么会?”“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与你认识才几个小时,就和你上床了。”也许是剧烈运动后,酒精的作用开始消退,李琳开始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也许是我们都喝了酒的缘故。”“以前我也喝过,有时喝的比今天还多,但是没这样过。”“那是因为我们有缘吧。”刘斌笑着说。
“也许是吧。今天我见到你感到很亲切,和你在一起感到很舒服。对了,刘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温莉和舒畅,如果让她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我,说我一见面就勾引你,特别是温莉,说不定会恨我。”
“她怎么会恨你?”“你不知道温莉很喜欢你?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并不是简单的哥哥妹妹的感情,而且她平时也没有今天这么放的开,也没有表现得像今天这么开心。刘哥,如果有机会,你好好爱爱她。
别看她表面很洒脱、看似很开心,其实内心很苦,你与她好并不是破坏她的家庭,而是关心她、帮她、救她,是给她幸福。”
“你不吃醋?”“刘哥,我怎么可能吃她的醋,你又不是我的人,再说你们先认识,就算你是我男朋友,如果能让她真正开心,你与她好也没关系,只要不爱上她就行。”
“没想到你这么大方,愿意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这不是大方,是姐妹情谊。我们是很好的姐妹,从小到大她一直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我希望她开心,更何况现在我们还只是好朋友。”李琳“我们还只是好朋友”的这个定义,让刘斌心里踏实了。
不用再担心以后对方会与自己纠缠不清,笑着说:“希望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他不是对李琳没有好感。
而是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不想牵扯太多的感情,先前要马小兰做情人,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并不是准备与她结婚。
“会的。刘哥,只要我没有结婚,你如果想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一定过来。”刘斌搂着李琳在嘴上狠狠亲了一下,笑着说:“如果我天天想你怎么办?”“不会的。今天是刘哥喝多了酒,才喜欢我。
也许明天就会忘了。”李琳的话表面上似是在开玩笑,但是刘斌能感觉到话里的意思,诚挚地说:“小琳,你说这话,就太不了解我刘斌了。
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是我始终会把你当好朋友,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会尽力。”“那说好了,以后,如果我想刘哥了,会跟你联系,希望到时别说没时间。”
“保证不会。你知道我现在是自由人,没有约束,只要小琳妹妹想我,我保证第一时间出现。”“刘哥,我可记下了哦。”李琳俏皮地说。
刘斌点了点头,说:“对了,小琳,你与同来的舒畅,年纪似乎要比温莉大,怎么还没结婚?”“她结过婚,离婚了,她和温莉是同年,只比温莉大几个月。”“哦?”刘斌奇怪的不是结过婚。
而是看外表舒畅似乎大不少。“她原来的老公很小气,疑心重,只要见到舒畅与男人在一起,就会暴跳如雷,上去骂别人,经常弄得舒畅很没面子,渐渐地凡是她认识的男性,包括男同事和男同学都不敢与她单独见面,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就离婚了。”
“怎么会这样?”刘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即使是担心老婆出轨,也不能采用这种极端的态度,这样通常只会将老婆往外推。
“其实舒畅很传统,结婚后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出格的行为,除了和我们姐妹,与其他人玩笑都不开。你可能不知道,她结婚前,不论是身材、五官,还是性格、脾气,都是我们姐妹中最好的,也招你们男人喜欢。
但是结婚不到两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脸色不好了,就是身材也不如以前了。”“她离婚不久?”“快两年了。”“两年了还没恢复过来?”“现在比离婚时好多了。
刚离婚那会,差不多像四十多岁的人。”“心灵的创伤往往很难治愈,好在她有你们几个好姐妹。不少人遇上这种事,会从此消沉,抑郁终生。”
李琳点了点头,说:“好了,刘哥,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说完,从刘斌怀中坐了起来“这么晚了。
别走了吧。”“刘哥,我也很想留下来陪你,说真的,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很希望你再狠狠的爱我一次。
但是,如果明天早晨走,别人见到了会说闲话,万一传到温莉她们耳中,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刘哥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机会的。我说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过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刘斌不便再挽留。再说,他暂时也不希望与对方有太深的感情纠葛,也就顺水推舟。
送李琳出房间后,他关上门,回到床上,思忖起李琳后面说的话,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该如何与温莉相处。温莉对自己有好感,这一点不用别人说,他也感觉到了,他对温莉也有好感,特别是抱入怀中那种软若无骨的感觉,更是心动不已。
如果真与对方发生实际性关系,温莉会不会因此离婚?如果那样,那自己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罪魁祸首,尽管李琳说温莉过得不开心,但是他希望他们婚姻的破裂不是因为自己的介入而引起。妻子的离婚再嫁,让他对破坏别人家庭很反感。
但是,狠心拒绝温莉,会不会伤害她?如果伤害到了她,会不会对自己以后在l市的发展有影响?他想了好久,始终无法找到两全其美的答案,直到困意上来才放弃。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第二天,刘斌回老家打了一转,去拿父母的身份证。
因为注册公司必须有三个股东,他一时想不起让谁参与好,只有先将父母的名字挂上再说。接下来几天,他住在市政府招待所,与朋友们介绍的人见面,最后确定了三个人。
一个是周晓华推荐的吴炳华,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的中专生,毕业后分在县建筑公司,技术很不错,就是性格太直,本来有很多发展的机会,最后都是因为性格问题耽误了。
一个是交通局陈彪推荐的原省建三公司项目经理龙太忠,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实汉子,也是恢复高考后的大学生,对工程管理很有一套,如何控制造价、如何保证工期,哪些方面可以增加造价,哪些方面可以降低成本,说得头头是道。
另一个是方菲介绍的哪个退休的概预算师张大年,是个比较精瘦的老头,在如何控制成本、哪些方面可以增加预算等方面相当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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