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总,这事没有解决之前,你还是先不要回学校了吧?”
秦家的司机曾服役于某部特殊部队,是秦泽花高价请回来的司机和保镖。
他能从文涛的描述中猜出陈秀使用的手法是擒敌十八手,进而推断出对方从小练习,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要是心思狠毒一点,秦俊肯定有麻烦。
“他还敢对我动手?”秦俊十分霸气的反问。
“不好说,若是有心报复,总能制造点意外吧?”
别说,那陈秀还真有这个能力,秦俊逞一时之气,忘记了明哲保身的道理。
但他也不是怂货,当下满不在乎道:“那我还真不信他有那个胆儿,放心吧胡叔,他要是敢胡来,嘿,我还就怕他不来,不然,我还没好的理由狠狠治他一下。”
低头沉思了一下,胡伟终究没有再说话,等秦俊处理完文涛的事,他就把他送回学校。
秦家的天越建筑,现在是朗州建筑行业的领头羊,除开几个政府控股的建筑公司,天越,算是私营里面规模排得上号的。
陈秀这个人,秦俊猜得没错,不会动歪心思搞自己,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屑。
现在他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事,怎么把摊牌会搞起来。
自习课下课铃响后,他往严涛那里打了一个电话,“老严呐,我想搞个生日晚宴,你这边儿能提供什么资源不?”
老严很八卦,“给小女朋友弄吗?”
“江湖事,少打听!我给我自己弄呢,生日宴。”
没听到想听的八卦,老严有点扫兴。
“这好办啊,把颜雨霏和汪松整给你,你看可行?”
陈秀思考了一下,“她俩现在火得不行,通告演出只怕应接不暇吧?”
“忙是忙了点儿,但是你老板的成人礼,不给面儿怎么能成?另外公司里新培养的艺人,也去给你捧个场,整个排场出来,咋样?”
陈秀觉着不错,年纪轻轻生意做那么大,有点吓人,但是自己凭笔杆子填词写歌儿得到的资源表场面表现得大一些,说得通一点。
“那这样,策划这一块包给你了,私人用途,我给你算钱。”
严涛十分鄙夷地在那边不屑了一下,“看不起谁呢?我严某人是缺钱的人吗?你要是看得起,多写几首歌吧。”
“你真以为写歌这事,是脚盆鸡家的鹰酱,想来就来哦?上次不是写了几首吗?找到合适的人了么?”
“我还是打算把它们给颜雨霏和汪松,毕竟打铁趁热嘛,稳固一下她们的地位对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秀明白了,严涛的运作方式没有问题,“这个月底放月假,生日晚宴订在共和,完事之后我交东西给你。”
之前受丁剑的启发,他想起了那首《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与它同期还有好几首流行的,刚好他都会唱,抄给他得了。
“成交!”严涛欣然同意。
此时在他眼里,陈秀哪里是什么老板,简直就是长工佃户,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剥削呢。
艺人要捧,要投入,可能才会有产出,但是一个优秀的填词谱曲的人不需要啊。
只要他能不断推陈出新,写出脍炙人口的歌曲,他就永远不会过时,也永远不缺他的舞台。
这就是为什么严涛当初和陈秀商量组建传媒公司,毫不犹豫让他坐核心股东的原因,就在这里。
华娱最大的财富不是艺人,而是能赋予艺人技能和饭碗的陈秀。
自习课下课后,按照惯例,21班没有一个同学会马上回寝室,不刷完一套卷子,他们现在觉得浑身不自在。
陈秀等小艾老师离开教室后,和丁剑交流了一番,得到明确答复,随即顺势走上讲台。
“同学们。”
听到班头的召唤,大家纷纷抬起头来。
“这学期都过半了,咱们班也没组织什么活动,再不活动秋天都得过啦,我寻思着,丁小贱同学不出意外,应该是被部队特招啦,月底刚好又是他生日,我想给他搞个欢送会,邀请大家一起去,咋样?”
丁小贱要去当兵?
大家的眼神不约而同望向叶静,但是都看到的是平静,看来她都知道了。
“班头儿,要不要集资?”
陈秀摆了摆手,“不用,我包圆。到时候可能还会有明星来现场助阵搞气氛哦。”
别人给他搞了个工作室,在班上不是什么秘密,现在传唱度极高的《听闻远方有你》和《光明》,陈秀是词曲作者。
光这两首歌挣的钱,足够他祸祸了。
“去啊,必须去啊!”
“像小贱这样的优秀青年,如此年纪便有为国担当之思想,实属我辈楷模。”
“霏霏来不来啊班头儿?她可是我梦中媳妇儿。”
众人:“表脸!”
“那好,就这么定了,月假第二天晚上,大家别忘记。”
“欧啦!”
陈秀合计了一下。
演员有了,观众有了,还缺啥?
情不自禁想到白天发生的事,他嘴角忽然露出邪魅的微笑,眼睛斜上四十五度往教学楼上面抬了抬。
他知道缺啥了。
前面说了,胡伟担心他报复秦俊,制造点意外什么的,他是不屑的。
秦俊、洪海他端着的,不就是所谓的圈子么?
什么普通人不能轻易进入的圈子,有些人的身份是注定的,想要改变,难如登天。
他们不就是揣着这份优越感、这份骄傲吗?
还有比打掉这份优越感和骄傲来得更爽的吗?
我不靠老子,我靠我自己建立的圈子就能和你老子比肩,你拿什么跟我玩优越比骄傲?
“小贱,你还记得祁伟伯伯吗?”靠在丁剑课桌旁,陈秀问道。
丁剑头也未抬,他还在刷卷子呢。
就算是入伍了,文化课也不能丢,想考军校的话,文化必须达标,不过不用太担心,部队里面想续上文化课,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知道啊,每年清明,他都会去祭拜我爷爷,逢年过节,也会去看奶奶,怎么啦?”
“你说他要是知道他老首长的孙子要去部队当兵,会不会来送一送?”
丁剑忽然抬起头,看着陈秀,“你想干啥?”
陈秀没有明说,而是低头伏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等他说完,丁剑没来由咧开嘴,贼兮兮一笑,“那我试试?”
“嗯。”
这边一切准备就绪,秦俊和洪海那帮人,没有比沈西西去邀请更合适了。
上次她给了自己她的电话,一直存在手机里还没打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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