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参果可不得了,乃是叫做草还丹的,生长此果的树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成的一颗灵根,灵气非凡。
那草还丹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咸备。即便是那未径修炼的凡人,若是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修炼者更不要说,吃一个不但能长无数真元,还能打破修为瓶颈,足足增加一万年修为,那镇元大仙修的如此神通,全靠此果,并无经历一般修炼者的诸多苦难,也难怪星玄等人编排他。
众人吃罢,都是修为功力大增,众人于是再次议论了一番那镇元大仙修炼之易的事情,然后便各自散去。
龙星玄和紫蕊、黑丹、琼枝、贞英却是没有走开,几人尘在大厅水椅之上,相互看了一眼,贞英便说道:“五十万年一大劫,仿佛大修为的人都到了这个劫难之日,都在避祸,这祸乱真是无可避免了!”
紫蕊呵呵一笑,说道:“贞英不要担心,那往生镜并不能看清夫君,我们灵犀宗宗内混沌阴阳功法更不能被那周天老祖神秘功法左右,灵犀宗自然有能力自保!”
贞英听完,半信半疑,这个时候,龙星玄说话了:“我明白了,镇元大仙根本不是惧怕幽冥黄泉中那些鬼仙!”一句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楞。
“好个镇元大仙。这是坐山观虎斗啊!”星玄一声长叹,接着,手中分天如意如意飞出,霎时间就在大厅之中布置出六块星云。
星玄指着最低下的一块星云说道:“看,这里就是幽冥黄泉,紧挨着它上方的左边是魔神界,右边便是我们地仙界了,而天庭和西方极乐世界则在这两界的上方。天仙界又在这两界的上方!”
贞英听了星玄的话。立刻明白过来,指着代表地仙界地那块星云说道:“是了,那周天老祖要从幽冥黄泉出来,首先要迸入的就是地仙界和魔神界。然后才能进入天庭和西方极乐世界,镇元大仙退避。就是不想和他们发生直接冲突,以免被帝释天主利用!”
“是了。只有镇元大仙一走,地仙界群龙无首,那周天老祖没有了后顾之忧,也不会怎样为难地仙界的修炼者,便会把全部精力放在对付天庭和西方极乐世界上,镇元大仙这招真是高明啊!”众人各自点头。
正这个时候,星玄突然心神一动,挥手打开宫门禁制,就见一道红色光华飞了进来,被那琼枝一把抄住,握在手中,那光华顿时如同被捉住的游鱼一般挣扎、跳跃起来。
“放开它,邦是给我的!”星玄冲着琼枚说道。琼枝立刻松开了手。
那光华立刻向着龙星玄飞来,到达龙星玄手上,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把三寸小剑。
龙星玄手上一道光芒飞出“啪”的一声捏开那小剑上他的主人附在上面的特有禁制,一道清凉意念便冲入星玄脑际。
那是天蚕和邓飞来地飞剑传书,是来告诉龙星玄,黑鬼仙已经在自己几个并非幽冥黄泉鬼仙之体地妖魔保护下,通过冥河黄泉,转生进入了地仙界。
星玄听完,眉头不由得一皱,前些日子,攻击三霄娘娘的也就是幽冥黄泉之中来的一些妖魔,修为虽高,却还没有什么怪异功法,都是其他几大仙界熟知的一些常规攻击,也好对付,这次,他们转生进入地仙界,这可有些麻烦。
孙伯逸抱着那殴打自己导致内伤复发地云蛟向着远处一处山谷中飞,一路上,真是苦不堪言,几次想把那云蛟丢在地上不管,却又被昏迷中的云蛟抓住衣神,一个劲地“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那云蛟竟然道基松动,修为下滑起来,眨眼时间,就已轻是破了地仙之体。
孙伯逸被那云蛟当作了了“爸爸”心中那股柔情渐渐被唤了出来.低头看着云蛟邦苍白毫无血色地脸颊,心中不由得涌起无限怜爱之情,放弃了那嫌麻烦,意图丢下云蛟不管的心思,向着一个山谷中飞去。
到达那山谷之内,只见谷口树起一块石头,上书“绝龙谷”三个篆字,孙伯逸也不多想,更不忌讳,抱着云蛟就进了那山谷。
将云蛟平放在地上,孙伯逸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道:
“敖广啊敖广,今天老子帮你做了一次人家地父亲,日后,你那龙宫中的宝物,可要多多赏我!”
说完,从芥子镯中取出一粒蓝色丹药,放入那云蛟口中。
这丹药乃是镇定丹,以云蛟现在状况,也只能先行镇定住他的精神,然后再行救治,孙伯逸糊涂一生,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有些明白,不像平常一般乱用药了。
那镇定丹放入云蛟口中,不大会儿的功法,那云蛟便沉沉睡去。
孙伯逸不由得大喜,这下可清净了,正好替她修补身体中破碎的经脉,理顺紊乱的真元。
正淮备运转功法,却听见山脚下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传了过来。
孙伯逸本是好事之人,听见婴儿啼哭,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瞬移就来到了现场。
放眼望去,只见山脚下躺着两具尸首,一男一女,都是面色焦黑。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样的剧毒,女子怀中紧紧抱住一个婴儿,那婴儿却是无恙,粉嫩嫩、胖嘟嘟的,此时,正咧开小嘴哇哇大哭,眼泪婆娑而下,甚是可怜。
再向着旁边一看。只见山脚下一处溪水汩汩流淌而出。孙伯逸眼睛中光芒一闪,顿时看见那溪水中生出一种头大身子细的微小怪虫来,那怪虫不断吐出一种白色的液体,想来。定然是这白色液体害了前来喝水的这对年轻夫妇。
孙伯逸不由得一皱眉,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那婴儿突然哭喊地声音更加大了,仿佛正向孙伯逸哀求一般。
那孙伯逸长叹一口气。说道:“反正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罢了,罢了,我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将这孩子也救了吧!”
想着,那孙伯逸便上前从那妇人怀中,把孩子抱了起来。
说也奇怪,孙伯逸抱起那孩子,那孩子竟然立刻不哭了,还冲着孙伯逸咧嘴一笑,这一笑,顿时云开雪霁、阳光灿烂,逗得孙伯逸哈哈大笑,叫道:“果真是和我有缘的,罢了,罢了,这乃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日后,我就教你成仙之道吧!”说着,一个瞬转,就来到了那云蛟面前。
哪里知道,那孩子看到云蛟,突然再次大哭起来。
云蛟被这哭声搅得睡不着觉,一个翻身坐起,看到那孩子,顿时大喜,叫道:“快,快把那孩子抱过来,抱孩子哪有你这般抱的,快快给我?”
那孙伯逸开始不给,怕是云蛟发疯,害了那孩子,可到后来,见云蛟一个劲坚持,拗不过云蛟,而怀中孩子又一个劲哭闹,也是心烦,便把那孩子递给了云蛟。
“我的儿,定然是饿了,所以才哭得这样响亮!”那云蛟抱住小孩,也是犯难,自己虽然是嫁给葛浪两百年,可是,从来没有生育过,那**之中更无半点儿奶水,此时虽然知道是孩子饥饿,却也想不出半点儿办法。
“哈哈,那奶牛才有奶,你原来没有奶!”那孙伯逸看到云蛟不断揉搓**,却也挤不出半点儿奶水,不由得哈哈大笑。
云蛟不由得满脸通红,抬头盯住孙伯逸,大叫一声:“你这老疯子,快给我捉只奶牛来,限你一刻钟捉来,否则,我定然找你拼命!”
孙伯逸听完不由得一跺脚,自己就是多嘴,这下可好,又被罚成苦力。
委实怕那云蛟再发疯,找自己拼斗,自己挨打不怕,怕的就是那云蛟自己再次受累受伤,无可奈何,孙伯逸急忙一个瞬移,去山脚下平常百姓家中去偷奶牛了。
可怜孙伯逸,这么大的一个仙人,竟然要做小贼,做那偷鸡摸狗、牵人大牛的事情,若是让人看见,纵然是孙伯逸脸皮超厚,也不免要撞山而死了。
所以,这孙伯逸胆战心惊,摄来一头奶牛,流地汗竟然比从前和别人拼命时侯流地都多,不过,幸也不辱使命,十分钟后,奶牛被孙伯逸用怪风刮到山上来了。
“挤奶!”那云蛟丢给孙伯逸一个刚刚用水、士炼化的大碗。
孙伯逸只得又当了挤奶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满了一碗混合着牛血的奶水那孙伯逸用力不均,把个奶牛**都挤烂了,真是可怜了那奶牛。
云蛟端着奶碗,脸上露出温柔笑容,凑到那孩子嘴边。
那孩子果然是饿了,张开小嘴,咕嘟嘟就把那一大碗合着牛血的牛奶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小胖手拍拍肚皮,脸上露出满意地微笑,然后,沉沉睡去。
那云蛟看着那小孩,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竟然连孙伯逸也不骂了。
孙伯逸见云蛟正常了,急忙说道:“云蛟,若是没事,我先走了!”
“哪里走,这条奶牛也死了,没有你,哪能再弄东西给个孩子吃,你给我站住!”云蛟竟然不放孙伯逸走。
孙伯逸顿时哭丧下脸来,这可倒好,自己日后少不了当苦力了。
云蛟此时起身,一手抱着那孩子,一手揪住孙伯逸,向着一处山谷飞去,到达那山谷之中,又着孙伯逸砍些树木、弄些茅草,盖成一间茅屋,然后又让孙伯逸去偷些奶牛、奶羊,竟然学着普通人,过起了那普通人地生活。
那孙伯逸开始时极不习惯,只是放心不下云蛟和那孩子,才强行隐忍了下来,后来,渐渐觉得这种无风无浪的平静生活竟然也极有意思,特别是看着那孩子一天一天长大,渐渐地能够站立,然后能够摇摇晃晃地走路,更感觉到那孩子对自己的那种依赖,孙伯逸竟然割舍不下来,即便是云蛟巳径学会了如何饲养奶牛,如何挤奶,那孙伯逸也舍不得走了。
这一日,云蛟将那孙伯逸叫来,说道:“孙伯逸,一晃也是几个月时间了,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字,你便给起一个吧!”
那孙伯逸哪里会起名字,挠头半天也没有想好一个,最后只得对云蛟说道:“还是你起吧,我是什么名字也想不起来!”
那云蛟说道:“名字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他父母喝了有毒的溪水而死,他却活了下来,又被我们所救,可以说是天意,就叫他天意好了,但是姓什么我一时之间却没有主意,想让他随我夫家姓氏,又怕摩辰和灵犀宗那帮人认为他乃是葛家之后,进行加害,所以,还是让孩子跟你姓,叫做孙天意吧!”
那孙伯逸听完,连连点头,说道:“很好,很好,就是孙天意。只是这辈分如何排定,总不能让唐飞管这乳臭未干的孩子叫叔叔吧?”
云蛟听完,冷然一笑,说道:“孙伯逸你倒是想得复杂,我让他跟你姓,又不是让他管你叫爸爸,如何跟那唐飞排辈!”
一句话噎得那孙伯逸满脸通红,转身去外面挤牛奶去了。
云蛟嫣然一笑,心中得意之极。
正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落下一道紫色霹雳,向着那孙天意身上就砸了过来,那云蛟不由得一声惊叫,舍身就扑到了天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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