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只能喝甜水的宝宝呀。”莫莉卡也这么评价。
欢庆结束的时候已是后半夜,绝大多数城民都回家休息去了,零星有几个醉倒在街边,和地面上酒水痕迹一起彰显着几个小时欢闹的过往。
向斯年安排了人,送那些烂醉的人回家。
他也到了微醺的程度,不得以用搀扶的方式带林迁回家。
“我没醉……”
明明根本站不直,林迁却还这般嘟囔着。
“那我可走了。”
“不……不行……”林迁扬起脑袋,去蹭向斯年,“你抱我。”
“抱不了。”向斯年直言道,“一定要我抱你的话,那咱俩今晚就都得睡大街了。”
“你怎么会抱不了?你力气大,我很轻的。”说着,他变本加厉,搭上另一只手,环抱住向斯年的脖子,腿还作势在他身上找起落点。
“你这个个头能轻到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体重不是开玩笑的,向斯年差点被他带摔,所幸及时撑住墙壁,稳定了重心,骂道,“好小子,你差点把我脖子弄断。”
他知道跟醉酒的人没道理可讲。这种乱动的比彻底睡死过去的人要难搞多了。
林迁傻笑着,空出一只手捏向斯年的脸颊。
“别闹了,先回家好吗?”
“亲亲我。”
“一身酒气。”
林迁作势要闹。向斯年怕把附近城民吵醒了,看了眼四下无人,便顺从了对方的要求。
林迁吃到了甜头,追着向斯年不放。
向斯年不得不按着他额头分开,双唇分开时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老实跟我回家,之后随便你怎么亲。”
林迁倚着墙,眼神迷离,双颊绯红:“不许骗我……”
如此,向斯年得以将他带进家门。
门还没关上,这小子就又缠了上来。
林迁吻得倒是没第一次那般生硬,但技术依旧不好。甚至有几次都没找对位置,撞在下巴上。
两人都没空开灯,屋内只有淡淡月光。
向斯年靠坐在矮柜上,无可奈何地履行承诺,静等林迁过瘾后安稳下来。
但林迁好像越亲越来劲,开始笨拙地扯起向斯年的衣服。
只可惜他最多也只能做到把原本就敞开的夹克推下肩膀,对需要解扣子的衬衫束手无策。
向斯年笑道:“你都醉成这样了,能行吗?”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林迁扯得更用力了,还气鼓鼓地说:“你不帮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向斯年怕他把扣子扯掉了,重新缝怪麻烦的,抓住他手说:“有本事你自己走到卧室去。”
林迁很有自知之明:“不行,我要你抱我。”
他转而将手从向斯年衣衫下探进去。
向斯年被他的手冰到,腹肌下意识瑟缩,人也向后躲去。不过他没机会彻底逃开,因为林迁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了,而且他自己也多少有点酒精上头、使不出全部力气。
林迁一边亲他,一边对着他软绵绵地乱摸,还不时说一些甜得发腻的话,直到两人都身子发烫。
向斯年耐不住撩拨,终于决定放纵一把,拉着林迁到了卧室。
林迁不愿意老实躺着,说什么都要主导着来一次。
于是向斯年只好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跟自己的皮带较劲。
“怎么回事……为什么解不开……”
林迁醉醺醺的,看不清,手也不稳。他越急越气,越气越急。可皮带不像薄衬衫,靠蛮力无论如何也扯不断。
向斯年看不下去了,只好半支起身子,帮他解,而且难得好心地没多说些什么刺激他自尊心。
林迁难得老实几秒,垂着头看向斯年帮自己解皮带。突破枷锁之后马上火急火燎地脱自己衣服,扒向斯年裤子。
向斯年老实配合,甚至还主动帮他,但脸上却挂着戏谑的笑容,似乎是等着看好戏。
月光照在林迁光洁的后背上,泛着冷白的色泽,格外好看。
他肩背微驼,随着呼吸起伏,但迟迟没能进行下一步。
“还没好吗?”
向斯年故意问。
“等,等一下……”
林迁萌生了莫大的耻辱感。
向斯年打了个哈欠:“你都醉得站不起来了,不会以为你小兄弟就能站起来吧?”
“开什么玩笑……”
林迁晃了晃头——他的确感到力不从心,脑子发懵,眼皮也沉沉的。
看来酒精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好啦,知道这不是你真实实力。”向斯年很给面子地哄着,同时扯过被子,把他包裹起来,“到此为止,睡觉。”
“不要,我不睡……”
话虽如此,林迁却无力地依偎在向斯年胸膛上,不可抗力地闭上了眼。
折腾这么半天,向斯年也累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小声骂道:“可真是我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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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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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迁感觉自己的头胀成了两个大,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或许是昨晚外面太吵,一线天受到了惊吓,天亮了也没看见它的身影,不知道躲去哪里了。
向斯年早早把醒酒汤准备好,听见林迁醒了便端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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