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那小子的步法不是我教的,是他自己创的,但好像还有许多的瑕疵,所以我就帮他略微修改了‘一点点’,让那步法成熟一点而已”雷震天示威般地看着江凌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以你那一根筋的脑袋怎么会想得出那种飘渺的步法呢,不过如果你的徒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能耐你就准备好去救他都行了,我的徒弟可是要使出全力了”说着说着江凌一改嬉笑之容,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见之雷震天也严肃起来,仔细地观察起正在战斗中的两人“呯”的一声巨响后两人再次分了开来,感觉到右手发麻的云枫紧盯着剑无血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招定胜败”剑无血平剑直指云枫说道,心中无底的云枫挺胸笑道“好,你自个儿小心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了这杆枪真的杀了你。”
冷哼了一声后剑无血跃步而闪,雷震天赶忙朝场中掠去,心中暗道“徒弟啊,你这么说不是自个儿找死吗,剑尖无眼啊,那小子也真厉害,只是一只脚踏入了天道的门槛就有如此快的速度,这回输得也不冤,罢了罢了。”
与此同时云枫的心中也泛起了输了的涟漪,但是在内心的深处又不想认输,心爱之人就在不远处的岩边上看着,真是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
“枫,碎石风隙,想想那块被吹成沙的落石”俪的话如同一记晴天霹雳直劈在云枫的心头,心中的乌云消失了,晴空万里。紫翼突现,骇人的黑色闪电在枪尖处不断伸吐,奔射而刺,旋转的枪身集成一个风旋,不断将被两人打斗时扫落的碎石吸引过来,面对云枫突然的潜力爆发,雷震天倒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将速度提升至最高,超音速而去,但是看来已经来不及了,剑尖与枪尖已经相距不足毫厘
一个月后,隐影谷前,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看着那张贴着巨大喜联的大门,露出了心酸的苦笑,喃喃自语道“终于又回到这里了,既然痛苦起源在此,那就让一切都终结于此吧。”
苍凉的音调传出了男子的心声,而那双眼中并没有看透一切的沧桑,只有永不低头的坚毅,男子摇了摇头后向着那儿时嬉戏在旁的大门走去。
“对不起,请出示请帖”一个身穿红衣服瘦弱青年带着微笑向那低着头而走的男子伸出手说道,抬起头看了看后男子摇起了头说道“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吗,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啊,不过我倒还记得你踹我背的那一脚,所以,请你去死吧”一只散着炙热气息的手在瘦弱青年看清楚男子面容欲叫之时印上其胸,待手离开瘦弱青年胸前之时瘦弱青年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在旁的弟子仍带着微笑看着男子,直至瘦弱青年的身体向后倒去,大惊之下,在守门的众人都愣了一下,就在这短短的一秒中他们失去了生命,再也发不出声音,这就是小小失误带来的代价。
看了看被自己掐断喉骨的死尸男子轻笑了一声继续向内走去,黑色的云朵渐渐聚集起来,太阳也因而黯淡了许多。谈笑中的几名盗门弟子见正往前行的男子衣裳破旧又低着头,起了疑心,冲到男子身前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前面的人没有向你要请帖吗?”
“有,他们当然问过,所以我将死神的请帖给了他们让他们到另一个世界了,至于我的名字,你们去问阎罗王吧”男子话刚吐出便已挥掌拍上了一个盗门弟子的天灵盖,那名被拍中的弟子七孔流血直倒向地,显然这班弟子比那些守大门的弟子优秀得多,并没有因之而发愣,大叫起来“敌袭,有人来挑场了,”冷笑着看着的男子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多时,一大群人从门里冲出,为首的白发老者朝着男子喝道“来者何人,竟在我盗门大喜之日到此捣乱还要杀我弟子,是不是当我钱映台死了。”“哼,钱映台,去吃屎吧,你在我眼里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至少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崩碎了”男子冷笑道。
“你究竟是谁,装神弄鬼的,老夫何时见过你和你结下仇怨了”钱映台一挥衣袖露出一双渐红的手,男子缓缓抬起头来说道“这下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掌门大人。”
眯起了眼睛的钱映台怒道“原来是你这个畜生司徒青云,当年我好心放过你而今你却回来坏我盗门之事,本来我今天不应该出手沾血的,但你找上门来乱我门喜事就怪不得我无情了,去死吧。”高飞掠去的钱映台双手拍出无数个掌影,就像是无数个烧红了的烙铁朝司徒青云的头压去。
立在原地的司徒青云一脸平静地看着拍来的漫天掌影,虽然钱映台很是奇怪司徒青云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神色,但是那挥出的双手并没有因此而慢怠,就在钱映台满以为可以得手之时一双透明般的手对上了他的双掌。这时钱映台分明感觉到双手印在了烧红了的煎板上,手快被煎熟了,当司徒青云运力一推后钱映台便倒飞而去。
“你就只有那么丁点的本事吗,那今天过后盗门就可以关门大吉了”司徒青云运注真气于脚猛地一跺后说道,见司徒青云脚下岩板裂痕的钱映台倒吸了一口凉气,唤过身后弟子吩咐了几句后傲然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好了,免得你死不瞑目”说罢直冲向司徒青云,每一步都在地上的岩板上留下细裂之痕,众弟子见之不由得对钱映台露出尊敬崇拜的神色。
冷冷地看着一切的司徒青云嘲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当日若不是九重塔那帮老家伙出手,就凭你和这班废物的话怎留得下我和雪妍,今天我就要用你身上的鲜血来洗脱我身上的耻辱,”一招火舞骄阳直取钱映台的手肘膝盖。
心中冷笑的钱映台一招火过千山劈向司徒青云的手腕,看着那火焰刀一般劈来的手刀司徒青云于心暗笑“真是白痴一个,对付你还真是不用怎么动脑筋,克制火舞骄阳的就是火过千山,我怎么会不知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不宰你我可真是白痴了,”司徒青云突然停脚收势,抬掌上飘,击在钱映台的手背上,焦肉味伴随着钱映台杀猪般的惨叫声弥漫在空气中。
得手的司徒青云自然不会就这样让钱映台退回去,双手做爪状扣住了钱映台的手腕向前一拉,抬膝狠踢在钱映台的肚腩上,数下之后钱映台就被踢得喷血了,司徒青云眼中闪过一点寒光顺其手而夹后,骨头压裂之声清晰地传到了在场的每一位盗门弟子的耳中,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那么威风的师傅会在一瞬间成了司徒青云手中的玩偶,心中不禁萌生退意,当司徒青云折断钱映台的手骨之声再次传来之时众盗门弟子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
“怎么样,舒服吗,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的,反而我会让你在舒服中慢慢死去,你的那群好弟子还真是孝敬你,你还没有死他们就准备进大堂给你搬棺材呢,当年在这练功场上你狠狠地修理了我一顿,今天位置倒回来的感觉怎么样啊,掌门大人”司徒青云狞笑道。
血气不顺的钱映台被司徒青云激得吐起血来,狠狠地瞪着司徒青云说道“畜生,你别得意,等一下专使大人出来就是你的死期,”“死期,哼,我看是你比我先死吧,就你这废物还当得上盗门门主,老天真是瞎了眼,我让你狂,让你把我的雪妍嫁出去,我让你分开我和雪妍”入魔的司徒青云一边喊叫一边捏碎钱映台的臂骨,脆响在空阔的练功场传到好远好远。
就在司徒青云准备踩碎钱映台的趾骨时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同海啸般吞向司徒青云,感危的司徒青云稍微清醒了点重脚一踹踢断了钱映台的几根肋骨后双眼直盯着那全身被黑袍包裹起来的人,深红的双眼里尽是嗜血的冲动,一小段时间后司徒青云压制不住心中的冲动,朝那个黑衣人击去。
面对司徒青云击出的双掌黑衣人亦以双掌抗之,两人齐被震开数步,脚步刚停司徒青云便再次冲上,这次黑衣人不再直抗,而是贴着司徒青云手掌避开,渐渐地司徒青云清醒过来,极度疲劳的手臂再一次伸出后无力地垂下,司徒青云忙向后退,于此时黑衣人方才发起进攻。
同是一套烈焰掌,在钱映台手中与黑衣人手中简直就是天差地别,面对黑衣人练得出神入化的烈火掌,司徒青云被打得狼狈不堪连连挂彩,侧身而扭到脚的司徒青云向旁倾倒,眼睁睁地看着那火烧云般的手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过往的事在其脑海中不断翻过“师傅,青云长大了一定要娶祢”“师傅,嫁给青云好吗”“雪妍,既然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找另外一个安静的地方居住”“不要,不要走,雪妍,雪妍”
“啊”的一声惨叫从黑衣人的口中传出,那被黑袍所包裹的手腕上多了小指般冒烟的洞,温热的鲜血正从那洞中迸射而出,撒得司徒青云一脸都是,就在黑衣人再一次出手之时,一杆枪于电闪雷鸣间飞插在司徒青云身旁。
正当司徒青云疑惑着是谁来救他之时,一把爽朗的声音传来“喂,护舒宝,怎么打架杀人这么刺激的事都不叫上我,你真不够朋友,让我赶了这么久才到,幸好看起来还没有晚”心中的迷雾随之而散开,一股暖流从胸中朝四肢奔去。
黑衣人侧脸看了一眼赶来的云枫后运起轻功顺提着钱映台朝大堂飞跃而去,站直了身体的司徒青云却低下了头不敢与云枫对视,见之云枫一愣后醒悟,微微一笑后说道“喂,怎么了,就算是我救了你,你也不用感动成那样啊,要哭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忍着感情不释放是件很痛苦的事,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去你的杀虫剂,谁要哭了,老子大爷们一个又不是女人,哭什么,那两颗宝珠的秘密我解不出来,和人家换了一本秘笈,所以我不能完璧归赵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司徒青云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道。
“哎,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要剐你了,如果我要杀你那刚才我就不用叫出手了,直接让那黑衣人把你给拍死算了,还不用沾到血呢”云枫边拉出长枪便说道,顿时泄了气一脸疑惑的司徒青云再问道“那你打算怎样对付我”“我当然要对付你,喝你的喜酒喝穷你,让你出去当乞丐,让阿嫂时时管着你,不让你出去拈花惹草,到时你就知道我有多么黑心了,结了婚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恐怖啊”云枫大笑说道。
两声冷哼随后传到,听之背后冷汗直飙的云枫立即改口说道“刚才说错了,应该是让你知道一下女人的温柔才对,”司徒青云一脸不相信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是来帮我的?”走上前的云枫一揽其肩说道“走吧,大男人这么啰嗦,比我的那两个女人还要厉害,那两颗破珠子的事就不要提了,比起你这个死对头来说,我宁愿选你,快点走啦,还愣着干什么,再不走,阿嫂就要和人拜堂了,到那时可真是麻烦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代的好女人来说对于那些贞洁名份是很重要的,迟了的话,我的喜酒可能就喝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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