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白文奇没有去上学,孙玉兰也没上班,两个人都是通过电话布置安排工作。在发生了**关系后,本来就互有情愫的姐弟两个变得如胶似漆起来,每天都沉浸在肉欲的狂欢和彼此的甜言蜜语之中。
那一刻,孙玉兰根本就忽略了两个人年龄之间的差距,在白文奇的面前,她彻底地成了一个柔弱得需要爱怜的小女生。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很快,周六就来临了。
这一天,孙玉兰刚刚睁开眼睛,就被房子里的布置给弄懵了,原来自己的屋子里面堆满了一屋子的鲜花,芬芳的香味四处飘溢,她疑惑地看着白文奇。
白文奇看表姐已经了醒了过来,他双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立即,轻快的音乐在客厅里面响了起来。
优美的旋律中播放的正是“祝你生日快乐”的电子音乐。
“姐,祝你生日快乐。”白文奇魔法般地从背后拿出一把玫瑰,深情地献给了孙玉兰。
“谢谢”欣喜地结果白文奇递过来的玫瑰,孙玉兰醉了。原来,被人爱着宠着是这么一种滋味,自己多少年没有过生日了呢?孙玉兰心里回忆着。
“好啦,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白文奇看到表姐眼睛瞪着玫瑰,神情一片专注,知道她肯定陷入了回忆中,他快步走到床边。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面乱摸一番。
“讨厌啦,赶紧走开,人家要穿衣服了。”被白文奇乱摸一气,孙玉兰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哪还有半点的悲伤神情。
“不就是穿衣服么,又不是没看过,我干嘛要走开?”白文奇脚步移动不动地站在床前,死皮赖脸地说道。
“文奇,乖,听话。出去会啊,一会就好。”孙玉兰乞求道。
“哦。”见表姐可怜巴巴地样子。白文奇内心一阵不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看到白文奇出去。孙玉兰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又拿起白文奇送地玫瑰放在鼻子前面狠狠地嗅了几下,她才认真地把玫瑰花插好在花瓶里面,走出了卧室。
“姐,今天我们搬新家吧。”白文奇的目光停留在孙玉兰袅袅的身姿上,轻声呢喃道。
“哦,这么快?”孙玉兰疑惑道。对于新的别墅,孙玉兰这几天也去看过,因为是江景房,她很是满意,而且房子的装修和家具也被白文奇重新布置了一番,正好符合她的喜好。
“嗯。今天周末,正好方便啊,而且。今天的日子很特殊,我要送你三件生日礼物,你猜是哪三件?”白文奇笑眯眯地看着孙玉兰道。
孙玉兰走近白文奇,瞪着他看了半天“别墅算不算?”
白文七点了点头。
“玫瑰花算不算?”孙玉兰掰着手指头说道。
白文奇摇了摇头。
“戒指?”孙玉兰抬起头问道。
白文奇额头上开始冒汗,他心里压根就没想过这个时候送结婚戒指。
“项链?”看到白文奇难看的脸色,孙玉兰更加疑惑了。
“”“”在猜了半天后都没猜中白文奇会送哪几件礼物给自己,孙玉兰恼了,娇嗔道“你不会说你把自己送给我了吧?”
白文奇脸色一怔,但还是点了点头。
“垃圾、废物”孙玉兰看到白文奇的表情,心里大笑不止,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骂道“没人要的东西也给我当生日礼物。”
伴随着孙玉兰地谩骂,白文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愣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早知道自己就不让表姐猜自己的礼物了。
“哈哈,乐死我了,你居然还有这么笨地时候。”看着表姐可怜兮兮的样子,孙玉兰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捧腹不止。
“叮铃铃”孙玉兰笑得正开心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掏出兜里的手机接通。
“什么你在哪我马上来!”只听到孙玉兰脸色巨变,然后立即朝屋外走去,丢下了白文奇一个人站在房间里面。
直觉告诉白文奇,肯定有非常重要的声音发生在表姐身上,不然她不会心神大变之下把自己也给遗忘了,想到这里,他连忙跟了出去“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我爸在新华路被车撞了,刚他给我打电话求救来着。”孙玉兰一边朝马路跑去,一边回答道。
白文奇听到表姐的话心里疑惑不已,舅舅被车撞了还能打电话,那说明他撞得并不严重,可是他为什么要给表姐打电话而不是直接向医院求救呢?
想想自己住地这个路段到新华路并没有直达的公交车,打的也不是很方便,白文奇连忙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那里,有他正准备送给表姐的礼物,一辆大众牌跑车。
孙玉兰正焦急地在马路上东张西望地等车时,突然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把她给吓了一大跳,连退了好几步。
“姐,快上车。”白文奇朝车外喊道。
“啊,是你!”孙玉兰讶异地叫了一声,立即上了车。
一路上,孙玉兰担心不已,一直不停地说着父亲怎么样怎么样了,着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此时根本就没注意白文奇开地是什么车,也没仔细去想白文奇怎么突然会弄了一辆车出来。而白文奇此时除了要认真开车外,还担负起劝慰表姐的重任。
一刻钟后,在白文奇的高速驾驶下,火红色地跑车开到了事发现场,两个人疑惑地下了车,朝一大堆人围拥的地方走了出去,之所以他们能够确定那是事发现场,因为孙玉兰老远地就听到了她父亲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手打发布
“老东西,你到底赔不赔。”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语气中透露着嚣张和不耐烦。
“姑娘,我身上就这么多钱,都给你了啊。”孙安斗刻意压抑的声音也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老东西,这点钱你当打发叫花子啊,给我洗车都不够,你看,我才新买的车被你挂了这么长一条痕迹,至少要5000块钱才可以了事,不然今天你就别想离开。”女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姑娘,我身上真的就这1000块钱了,你就让我走吧。”孙安斗恳求道。
“是啊,你就放过这老头吧,人家一个农民进一次城也不容易。”围观的人有的看不过去了,插嘴道。
“哼,放过他,你赔我钱啊,没门。”女人不依不饶地凶道,同时一只手抓住了孙安斗的衣领。
突然,那女人感觉到自己的手一阵剧痛,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了一般,痛不欲生,不由尖叫了一声,抓住孙安斗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大男孩,女人凶狠地喊道。
“你又是谁,没事学狗在大街上乱叫?”白文奇不耐烦地反问道。
“文奇,我爸牙齿被撞掉一颗,膝盖也受伤了。”孙玉兰在白文奇架开女人的同时,她心痛地走到父亲身边,在他身上检查起来。
听到孙玉兰的话,那女人终于明白原来是老人来了两个帮手了,在看到两个人普通的休闲装打扮后,下意识地把两个人划分到了进程打工的民工一类。
“你们来了正好,刚才那老东西把我的车给划了一条痕迹,赶紧赔钱给我。”女人对白文奇说道。
白文奇听到舅舅受伤,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那女人连着退了好几步,最终还是没能稳住自己的身子“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坐在地上愣了愣,那女人摸着自己的脸蛋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实在没想到白文奇居然敢动手打她。她连忙偷偷地拨了一个电话,然后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你个乡巴佬,居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那女人也不懂得隐忍,泼妇似地朝白文奇扑了过来,那样子,似乎要把白文奇撕成碎片一般。
听到女人嘴里的恶劣言语,白文奇脸上一冷,那女人还没有接触到自己的身子,他对着她的身子就是一脚。
就这样,那女人在站起来不到半分钟后,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她却半天都没能够爬起来,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丽姐,谁,是谁欺负了你。”正当白文奇和孙玉兰准备扶着孙安斗去医院时,好几个人同时闯进了人群,一个个手着拿着铁棒,大声地问道。
“哎哟,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怎么才来啊,老娘平时白喂你们了。”那女人见来了靠山,底气突然就上来了,似乎身体也不痛了,对着那几个青年就是一顿责骂“就是那对男女,刚才那个老头撞了我的车,那个男的还打了我,你们给我狠狠地收拾他们一顿,往死里打。”女人指着白文奇的身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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