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你说那个白文奇可信不可信啊?”完成对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收购后,王文怀疑地问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别的办法么,只有选择相信他了。”王旭看着白文奇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
“要不我们找人把他给做了?”王文不明不白地就丢了五亿多人民币,虽然嘴里答应,心里却是极为不痛快的。
“要是你真有本事,你不妨去试试。”王旭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王文一眼,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开去。经过嫖娼事件,王旭知道王文对自己有了戒心,同时,他的内心隐隐地羡慕白文奇那种肆无忌惮的生活,讨厌自己生活在虚伪的世界中,所以他说话时也就不在顾虑王文的感受。
在白文奇的要求下,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最快的速度交易成功,公众媒体也特意保持了低调,所以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交易,并没有引起人民的足够重视,而白文奇也大方地把证监会将要介入调查的事情告诉了王文。
虽然成功地出售了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白文奇却并没有掉以轻心,他知道,要是背后的那个敌人没有找出来,自己迟早还得遭人算计,自己可以忍痛割让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是因为那仅仅是一个空壳公司,而且自己不擅长资本市场的操作。对于快讯公司和大地客车。白文奇可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而此时,皮祖才已经顺利地回到了宁城,再次坐到自己地别墅里,他一手搂着柳微的腰,一边吃着柳微给他削好的苹果,满脸的得意。
“柳微,你说是宁城呆着舒服还是别的地方呆着舒服啊?”
“当然是别的地方呆着舒服了,老在宁城呆着,烦也烦死了。”柳微看着皮祖才的势力越来越大,心里几乎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自然对这个触景生情的宁城比较反感。
“哈哈,原来你还喜新厌旧啊。”皮祖才捏了捏柳微的脸蛋。一脸淫笑。“柳微啊,你跟了我也这么多年了。有什么愿望没?今天我高兴,假如你地愿望合理我都可以答应你。”
柳微的神情一怔,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最大地愿望莫过于脱离皮祖才的魔窟,可是她知道那是一种奢望,而且皮祖才一向喜欢抓人痛脚,自己在他面前只有表现得无欲无求才会真正地得到他地喜欢。
“有什么事情值得皮爷那么高兴啊。”柳微甜蜜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屡屡坏我事情的白文奇么,这段时间我一直忙于周边几省势力的发展,没有腾出手来收拾他,现在我就是回来给他果子吃的。”皮祖才说这句话的时候,拿着苹果的手不由自主地就用上了力,连苹果被他捏成了苹果泥也没注意到。
听到皮祖才要对付白文奇。柳微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担心起来,出声问道:“他一个高中生而已,用得着你费那么大的劲去对付他么?”
“头发长见识短。”皮祖才不屑地看了柳微一眼。“别看白文奇是个高中生,可是他却是我最大地威胁所在,只要有他在的一日,我内心就无法安宁。”
皮祖才的话让柳微陷入了沉默,同时把他的话记到了心中。
春天的宁城,万物复苏,天气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午后,大家都端着小板凳坐在阳光底下,享受着明媚的青光,脸上喜气洋洋,都在展望着今年地好兆头。
春天来了,白文奇的春天来了,准确地说是快讯公司的春天来了。
自从收费业务开展以后,因为过硬地服务质量和新颖的服务内容,迅速地吸引了大批时尚青年,特别是中学生和大学生群体,收费业务每天的收入从一开始的7万元每天,已经变成了现在的20万元每天,要知道,这才仅仅十天而已。
因为浪潮科技股份的出售,孙玉兰的全部经理已经放到了大地客车公司的整顿上,她以西部科技园的地皮做抵押,又购买了城南的1000多亩地作为西部科技园的二期工程,同时把出售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钱全部投入了西部科技园的二期工程开发中。
此时宁城的主城区房价已经开始上涨,但是城南郊区的地皮却便宜得很,在1998年宁城市市主城区的房价已经是1500-2000元每平方米,一些黄金商业地段更是达到了4000元每平方。因为对白文奇充分的信任,孙玉兰开始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城南开始买地开发楼盘和商场。手打发布
顺利地从股市的困境中抽身而退后,白文奇就安排了任勇注意调查隐藏在股市背后的敌人。本来想要揪出这个刻意隐藏的人有点困难,奈何江渝太沉不住气了,他在跟证监会匿名举报了浪潮科技股份公司的异常后,就开始着手整理自己手头的2000散户的股票。
当证监会宣布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一切正常后,江渝手头的股份已经集中到了他一个人的手中,他立即举张对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权,成为了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也是到了此时,他才发现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大股东已经换了人,而且自己相中的大地客车也并没有回到浪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怀抱,而是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的一家建材厂。
“原来是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叠厚厚的资料,白文奇的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你是说江璇现在在日本,这个江渝在深圳?”白文奇问任勇道。
“是的,江渝不忿你把他儿子弄得那么惨,所以想给他儿子报仇,在股市上对付你只是一个方面,他同时还跟皮祖才勾结在一块,在现实生活中也想对付你,你也见过了,年前黑社会对雨巷街的袭击。”任勇说道。
对于江渝跟皮祖才勾结到一块,白文奇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一开始他没有想到江璇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父亲而已。
“你有没有办法把江璇直接弄死?”沉默了一会后,白文奇突然说道。
任勇摇了摇头。
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白文奇现在充分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了,要是当初自己假装失手把江璇弄死,估计江渝现在更加痛苦吧,不过想象江璇现在太监加残废,简直比死更加难受,白文奇心里也就勉强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对了,你们有谁对医药比较擅长的,知不知道有一种药注射到人身上后,那人在24小时内会死亡,而且检查不出任何的病因?”白文奇突然想起了当初江璇注射到乔南歌身上的药剂,他连忙问道。
“呵呵,这个你还真就问对人了,以前我们在热带雨林带的原始森林里面训练时,经常有队友莫名其妙地死亡,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被毒蛇给咬的,可是无论队医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伤口,当时大家都惶恐不安,这件事情曾一度引起了国家的高度重视。国家一方面派了大量的研发人员到树林里采集各种标本进行研究,另一方面却严令我们守密原始森林里面发生的一切”
“你是说原始森林里面的一种透明树脂可能造成这种死亡现象,可是我们事后化验的时候,怎么他却成了无毒的呢?”白文奇听完任勇的叙说后,疑惑地问道。
“化验不出毒性很正常,因为这种毒素很容易被肌肉吸收,而且容易在空气中挥发,当时国家是试验了上万只兔子才找到那中树脂的,不然这就成了一个永恒的迷了。”任勇淡淡地说道“对了,你不会是遇到了这种死因吧?”说了半天,任勇突然反应了过来,问白文奇道。
白文奇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当时乔南歌身上的症状和自己跟踪江璇所见详细地叙说了一遍。
“奇怪了,他是怎么拥有这种药物的,难道国外有了这种药物的批量生产?”任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喃喃自语道。
看着任勇陷入了沉思,白文奇并没有吱声,而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复。
“你反击江渝的最佳机会来了。”任勇在沉思了一会后,突然说道。
“哦,怎么说?”白文奇听到任勇的这句话,他立即接口道。
“假如我猜想不错的话,江璇的身份绝对不止是一个医生这么简单,他手中持有剧毒药剂,而国内对此特别保密,国外也没听说过哪个国家公开过,所以,他的身份肯定是某个国家的间谍或特工。”任勇分析道“当然,他的具体身份我们无法确定,我们只管把这件事情汇报到上层就可以了。而这件事情只要捅到了上层那里,江璇铁定要被引渡回国,你说那个时候江渝还有心思跟你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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