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史那心南当真是气炸了,司星辰连连求饶,阿史那心南已是气的不行,哪里肯饶了他,用剑抵着司星辰,强命司星辰前行带路,司星辰只好往前走着,心里盘算着:“那窦封、简小浪、大富三人,以自己和阿史那心南以及三叔对付简小浪和大富倒是有可能,这窦封不知道是否知道自己被骗,若是他还认为自己中了诛心草的毒,智取倒是有可能”。
“行吧,我且带她去看看情况,见机行事,她既已知道药王被人挟持,便自会小心行事,郡王已经过世,如今药王还在窦封手里,自己千里迢迢到这寻找答案,还没得到答复,必须救出药王才行”,司星辰心想,也只好如此,不知道这阿史那心南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此焦急。
阿史那心南自己骑上了白马,用剑抵在司星辰身后,让他在前面带路。
二人一路上又是打骂,司星辰结结巴巴的不停的媳妇长媳妇短的,直气的阿史那心南两眼冒火,走了良久,远远的看到了万草园。
“喏,媳…媳…媳…妇…,你…你…看…,这…就…就…就…是…药…药…药…王…的…宅…宅…宅…宅…院”,这宅院隐在深林当中,若不是熟人带路,弯弯曲曲的山路,又上又下的,确实难以找到。
“好,算你这结巴识时务”,二人将白马系在了一棵隐蔽的大树底下,又将一些长草覆盖在周围掩人耳目,阿史那心南从兜里掏出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物件,对着空中一吹,发出一阵有节奏的清脆的哨响。
“媳…媳…媳…妇…,你…在…在…在…做…什…么”,司星辰问道。
“别嚷嚷,我在喊我三叔”,阿史那心南说道。
果然没多久,空中又出现另一阵哨响。
二人似乎接上了头。
“我们在这观察观察,等我三叔过来,再想办法”,阿史那心南说道。
“哦,媳…媳…媳…妇…,听…你…你…你…的”,司星辰说道。
二人又爬到一棵茂密的树上,透着树叶的缝隙观察院子里面的动静。
“媳…媳…媳…妇…,你…你…你…看…,这…院…院…院…子…里…一…共…五…五…五…个…人,那…那…那…个…看…起…来…像…中…年…人…的…便…是…药….王,你…别…看…他…中…中…中…年…人…,实…际…上…孙…孙…孙…先…生…可…是…七…十...多…了…,另…外…一…个…是…药…童,另…外…三…人,那…黑…衣…的…一…胖…一…瘦…的…便…是…那…坏…人...。”
“行了,行了,听你说话真费劲,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史那心南诧异道。
“我…带…爷…爷…来…来…来…治…治…病…,结…果…就…就…就…就…就…遇…到…他…们…了,被…他…们…赶…了…出…出…出…来…,可…怜…我…的…爷…爷…爷…爷…爷…阿”,说罢司星辰又假意哭了起来。
“哎呀呀,你可别哭了,小心把这坏人给哭出来了”,阿史那心南心想:“这傻结巴说的倒也合情合理”。
“哦…,那…我…听…媳…媳…媳…妇…的”。
二人又爬到一棵茂密的树上,透着树叶的缝隙观察院子里面的动静。
万草园里,那窦封、简小浪、大富三人将那宁晓晨绑了来,简小浪说道:“孙酒酒,莫要怪在下对你用狠招,我们都找一天了,您若是再不说出李神通被那个大个子药童藏哪了,小爷我有的是招对付您。”
“老夫实不知情,三位好汉就不要再逼老夫了”,药王说道。
“孙酒酒,我这诛心草的解药是否已调配好”,窦封问道。
“就要好了,老夫这就去药房帮好汉拿来”,说罢转身去取药去了。
这诛心草不过是药王临时瞎编出来的吓唬窦封的,也确实有用,听了药王所说,窦封由于害怕血液加速循环会导致诛心草药性发作,才不敢运功,放弃追赶司星辰,连夜逼着药王熬制解药,药王自是知道这哪有什么解药,不过自己巧为利用窦王的心理,那千年地精汤药喝下去,大补之药,普通人尚且要发汗几天,何况这窦封武功高强,自是感觉血脉喷张,药王不过煮了些降压、降火之药骗骗这窦封而已。
“好汉,药好了,只需每日服上老夫这两副药,连续三日,诛心草之药性便可去之八九”,药王从药房端上了药说道。
“好,有劳药王了”,说罢端着药王的药走到药童宁晓晨面前,将药强行喂于宁晓晨,“来,小子,先喝上一口”,强行给宁晓晨灌了一口。
过了良久,见宁晓晨无任何不良反应,这才将药王煮的药一饮而尽。
“窦王,咱总不能在这干耗着三天吧,不找到李神通怎么拿到那北郊游记,怎么完成您的复国大业”,简小浪说道。
“嗯,你想想办法,吓唬吓唬这老头”,窦封示意简小浪。
“这药王咱是动不得,还得留着他煮药,但是这药童,咱可以做做文章”,简小浪说道。
简小浪脑子一动,吩咐大富去院子里搜集了干柴摆在那宁晓晨脚下。
“你们要干什么?”药王呵斥道。
“哼哼,我看你这老头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我烧了你徒儿”,简小浪恶狠狠的说道。
“造孽阿、造孽,这孩儿跟了我八年有余了,今日恐怕要命丧尔等歹人之手了”,药王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孙酒酒,孙酒酒,救我”,宁晓晨亦是泪流满面。
“你说还是不说,我这就点火了,若想救你徒弟,赶紧说”,大富手拿火把说道。
这一幕,司星辰和阿史那心南在树上看的是清清楚楚,不由得愤慨无比。
正在此时,树林里传出一阵哨声,阿史那心南回应,不一会,一个人影便闪现了出来。
“三叔,我在这”,阿史那心南轻声道。
“丫头,这是谁?”,三叔见阿史那心南旁边站着一位灰头土脸的傻笑的司星辰问道。
“三叔,来不及多讲了,咱们救人要紧,你看那院子里”。
院子里,大富拿起火把已将底下的柴火点着,药王孙酒酒挣扎着想要过去救那宁晓晨,却被简小浪死死拉住。
三叔带着阿史那心南和司星辰冲进了院子。
“你们三个人,真是不要脸,欺负一老一小”,阿史那心南带着三叔和司星辰飞奔进了院子,“结巴,去,快把那小孩子放了”。
司星辰赶紧在跑到旁边拿了一桶水浇灭了柴火。
“辰兄”,宁晓晨高兴的说道。
“嘘嘘”,司星辰示意宁晓晨不要声张。
宁晓晨似乎明白司星辰的意思,暗暗点头。
窦封三人不知来者何人,但见此女子和另一男子衣着似乎不是中原之人,但说的汉语又和中原人无二。
“来的是什么人”,窦封问道。
阿史那心南见结巴已将火浇灭,顿了顿说道:“本姑娘来找药王孙酒酒,这孙酒酒的徒弟自然就是我朋友,朋友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
“说的好,你想怎么样”,窦封说道。
“不想怎么样,你们放了孙酒酒和他徒弟,本姑娘也就不为难你们了,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阿史那心南说道。
“可笑之极”,那窦封笑道。
“好你个傻药童,你还有种回来,快说,你把那老头子藏哪了”,还没等阿史那心南答话,这边简小浪大声呵斥司星辰。
“爷…爷…爷…爷,他…他…他…他死了”,司星辰故意装结巴说道。
“死了?死在哪了”,简小浪,
“我…我…我…为…为…为…什…什…什…么…要…告…告…告…诉…你”,司星辰白了简小浪一眼说道。
“看我不打你”,那简小浪上来就要打司星辰,司星辰假意躲闪。
“小浪,别打他,将那结巴带过来,我来问问他”,窦封说道。
“小兄弟,来,我问你,你可要老实说,否则我可要让小浪好好揍你一顿”,窦封对着司星辰眼睛一瞪,当真是吓人。
“老爷爷是怎么死的?”窦封问道。
“咳咳咳咳”,司星辰学着李神通咳嗽的样子,“然…后…就…就…就…不…行…行…行…了”。
“爷爷死之前有说过什么话,交代过什么事没”,窦封问道。
“没...没...没...没...”,司星辰说道。
“我看你尽是说假话,小浪,来”,说罢,那简小浪上来就要打司星辰。
司星辰假意害怕说道:“等…等…等…等…等…等…,老…爷…爷…爷…爷…去…世…之…前…将…一…本…书…书…书…书…书…书…交…给…一…个…人…,让…他…他…他…送…回…府…府…府…中…了”,司星辰故意在“书”那个字上多结巴了几次,遵照李神通的嘱咐,告诉他们那北郊游记被送回了府中,不由暗自发笑,你们若是信了我这傻不拉几的药童,你们就等着进天罗地网吧。
“你说什么东西”,简小浪怕听错又问了一次。
“一本…本…本…书…书…书”,司星辰说道。
窦封与简小浪二人互相对视,此次太白山峰之行白花费力气,细想之下,全是这个哑巴给搅和没了,顿时火由心生。
“哑巴,那人呢”,简小浪问道。
“一…一…一…大…清…清…清…早…就…就…就…走…了”,司星辰说道。
“若不是你,早就拿到该拿的东西了,全是你这哑巴胡搅和,今天定要烧了你这哑巴白痴,免得日后撞见,让老子心堵”,说罢,这简小浪拿了藤条要来绑司星辰,一边招呼大富又去弄了干柴。
简小浪拿起藤条就要绑司星辰,不想一支镖飞射过来,阿史那心南怒道:“好你个恶贼,连个哑巴都不放过,看本姑娘不好好教训你”。
那简小浪一闪,躲开了飞镖,一看这么个大美女对着自己发怒,顿时来劲了,色眯眯说道:“大美女,你真生气的样子可真让人销魂阿,难不成这哑巴是你家男人呐”,说罢,窦封和大富都跟着哈哈大笑。
阿史那心南气的脸上红一阵紫一阵,拔出佩剑冲向简小浪。
简小浪一边接招,一边口出污言秽语,尽是些下三流的招式。
二人过招数十,众人看的清楚,这简小浪若不是有心调戏阿史那心南,恐怕阿史那心南早已是不敌。
“丫头,小心”,三叔一脚踢开简小浪的手掌,阿史那心南脸上是羞的通红,那简小浪的手掌就差几厘米就碰到阿史那心南胸前两头小鹿了。
“这简小浪还是色性不改,必须狠狠教训一下这狗日的”,司星辰心想道,想起来那年在欧阳府中,欧阳兰兰与化羽蝶被简小浪调戏。
阿史那心南可是吻过司星辰,此情此景,这简小浪如此放肆调戏阿史那心南,司星辰怎能不妒火中烧。
那大富见简小浪以一敌二,也抄了根柴火棍帮小浪去了,四人混战一团。
司星辰见二人不敌,索性也抄了跟棍子一起混战起来,为了装结巴装傻,司星辰只好假意胡来,虽无招无式,但力道惊人,搅合的简小浪和大富暗暗叫苦,众人百招过后,简小浪与大富已渐落下风。
那窦封在一旁看的清楚,局中人看不出,是因为混战之中哪顾得上细想,窦封已是了然,以简小浪和大富的功夫,一般武林高手都难以对付,这个傻瓜结巴看样子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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