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见过卡特琳娜那个小妮子了?
整整一百二十四天!接近三千个小时!
与卡特琳娜这个小妮子分开的时候,我曾感叹过离别最苦。可是经过了近三千个小时的折磨之后,我这才知道:相思同样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我贪婪地盯着小美人的玉颜,聊以稍减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苦。
小美人发觉我痴痴的目光,露出微微的羞怯之色。接着,她调皮地一甩头,黑绸般的齐腰长发随风飘扬。
士兵们看到刺客越来越接近布雷西亚公爵,拼尽了全力阻挡心目中的敌人。
然而惊慌失措的士兵们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势,更无法阻挡影剑士片刻的前进步伐。卡特琳娜在人群中快乐地穿梭,奇特的步伐在我看来象是一种充满韵律的舞蹈。为什么卡特琳娜总能给我带来新奇的美感?第一次见到卡特琳娜的真面目时,那种静态美,深深地铬在我的脑海之中。这一次,卡特琳娜表现出来的动态美,又一次令我沉溺其中。
卡特琳娜离我越来越近了,而我的鼻血满怀着漏*点汩汩地往外流淌。我用力吞咽着口水,暗自感叹道:琳娜你不要跑!至少,你不要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冲着我跑过来好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躯充满着青春活力,你这样蹦来跳去的,胸前的玉免一颤一颤的,我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可怜这段日子以来我又是施展黑巫术,又是为杀神剑提供鲜血,不能再失血了!
我幸福地擦拭着鼻血,目光由绝世容颜往下移到弹力极佳的高峰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帐篷都顶起来了。这下子,鼻血越流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看到琳娜已经冲到离我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于是我将杀神剑插入鞘中,准备从白雪的身上跃下,然后张开双臂向她扑过去。结果从中作梗的第三者从天而降!
两支长矛如同毒龙一般扑向卡特琳娜。左手矛划出数不清的华丽轨迹,形成一种扑天盖地一往直前的气势罩住卡特琳娜的全身。右手矛重若千斤一般,以毫无花巧地以普通的速度刺向卡特琳娜的头部。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看:左手矛举重若轻,华丽眩目;右手矛举轻若重,平凡朴实。可是这两者却以组成一种惊人的和谐,竟然令我这样的旁观者也产生了一种无法逃避的感觉。
卡特琳娜终于露出凝重之色,她闪电般地挥击长剑。两声叮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令旁人误认为只有一次交击。关心则乱,这时我才意识到,两支矛的攻击方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千差万别,可是它们至少有一个共同点:两支矛将同时攻击到卡特琳娜。分则力弱,以影剑士的身手,其实我根本不必为卡特琳娜担心。反过来,我其实倒应该为西西王担心还差不多。巨龙骑士所使用的特制龙矛长达七米,利于远攻。西西王与影剑士这一级的战士格斗,其实应该尽力避免与之接触。西西王毕竟只是黄金骑士,在终极圣斗气的面前,他只有吃亏的份。
西西王到底无法完全抵消终极圣斗气的强大威力,他的上身一晃。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西西王居然放弃了巨龙骑士的优势,顺势腾空倒跃来到我的面前,双矛一旋幻出一道光圈,将我护住。
“护住主公,不要乱,刺客是影剑士。白银骑士及风剑士以上身手的护卫进行护驾,其余的人闪开!”
听到西西王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我有一丝感动。他宁愿放弃巨龙骑士的优势,只是因为龙骑士在攻击方面固然极为强悍,可是在防守固定目标的时候却极为不便。看起来,可能泄秘的名单里,西西王应该被排除。不过也说不定喔,如果西西王大邪大恶,那么这副模样是可以装出来的。
不管了!我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无耻。别人以诚心待我,我怎么能够以小人之心待之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已经收他们为家臣,那么我应该充分的相信他们。也罢,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我再也不想这种令人早生华发的烦恼事了。这种事交给夏默负责。如果他发现确凿的证据,我便处理。否则的话,我要充分地相信每一个家臣。
“坏表哥。你要这么多人挡着人家干嘛?”
听到卡特琳娜的娇嗔,我回过神来。卡特琳娜此时正叉着腰,嘟着嘴,气鼓鼓地瞪着我。这时候卡特琳娜已经放弃了斗气护身,因而她的容貌完全显露在众人面前。
无辜的将士们被绝世的容貌刺激得神情恍惚,完全忘记了她是石头兵团长口中的刺客。我又好气又好笑。如果卡特琳娜真的是刺客,如果她一开始就露出这种绝世而无害的小女儿容貌,那么她成功刺杀我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瞧瞧那些将士!公爵府里口水横流的悲剧又一次上演了!
皮耶德迷惑地回过头来望着我,而我则对他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皮耶德摇摇头叹口气,命令挡在我前面的将士让开一条道。然后,他唤下翔龙,腾空跃起骑在翔龙的背上。离开之前,皮耶德又大有深意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看到与我之间没有任何阻挡了,卡特琳娜娇笑一声,冲着我跑过来。那脆生生的轻笑,差点把我的骨头溶酥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穿着单薄的衣裳就不要冲着我跑嘛。看着那诱人的颤动双峰,好不容易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完蛋了,今天失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补得回来。
卡特琳娜可能是和阿呆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她给我的见面礼居然和阿呆一样,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差点把我从白雪身上扑得掉下去。不过话说回来,卡特琳娜比阿呆可轻盈多了,况且抱着卡特琳娜的那种舒服感觉不可与阿呆同日而语。如果选择是抚摸冰肌玉肤还是抚摸毛茸茸的皮肤,只要是正常人都会与我有同样的选择。
突然想起点什么。“琳娜,阿呆呢?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骑着阿呆应该舒服一些嘛。”
“死阿呆,笨阿呆。”卡特琳娜环着我的脖子,咬着下唇垂泫欲滴。“下回看见阿呆,非把它的毛全部揪光不可!”
虽然说猞猁是魔兽之王,可是我对卡特琳娜放的狠话却毫不怀疑。
琳娜是影剑士的同时,也是个女人。对于女人天生就能够掌握的拧、掐、捏等暴力性质的技巧,卡特琳娜是非常熟练的。关于这一点,我当时胳膊上的经常出现的青痕可以为证。
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阿呆怎么惹你生气了?你可不可以不拔光阿呆的毛,只拔几根给它个教训算了?”
卡特琳娜嘟着嘴点点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阿呆,算了。”
小美人的手移动我的头部,我开始紧张。
对于悲惨的事,我似乎有一种特别准确的预测力。小美人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把弄着我的几缕头发,以危险的口气问我:“阿呆的帐以后和它算。可是你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害人家深锁闺中,寂寞无聊!”
如果不是因为几缕头发被危险所笼罩着,我肯定无法以无上的毅力控制脸部的肌肉而不笑出来。小美人居然会使用深锁闺中这个词,实在太令人忍俊不禁了。因为任务过于困难的缘故,我的脸部肌肉仍然止不住抽搐起来。小美人瞪着眼睛瞧着我,逼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老天,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伊莉要我有空去见见她,卡特琳娜也抱怨我没有去看她。
“因为,”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爆笑的**,解释说:“我实在太想你了。看到你之后,我控制不住自己过于思念的表情。”
“真的吗?”小美人的脸上洋溢着愉快的表现。“我也是这样啊。和木力、阿呆那些傻瓜在一起,真的很闷啊。我每天都在想你呢!你真好,亲一个。”
毫不顾忌众人的围观,小美人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
“不好了,主公又流鼻血了!快叫魔法师来。快拉开那个小魔女!啊不要打呜呜”
拉库里的声音鄂然而止。听起来,他似乎被人掩住了嘴,一通拳打脚踢之后,传来人状物体被拖走的声音。
一个吻怎么够?我深情地回吻过去。将琳娜用力的拥进怀中,狠狠地挤压着,似乎想要将一百多天的思念一次性地表达出来。真想将她揉进我的身体之中,使她与我合成一体。
柔软的娇躯,变得更软了,就好象被水浸过的面粉一般。在我无情的揉搓之下,变成各种形状。
粗暴的对待,却换回**的呻吟声。诱人犯罪的声音使实施犯罪的我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牙齿、嘴唇、手指轮番上阵,毫不留情地摧毁琳娜仅余的理智。
如果不是周围淅淅沥沥的滴水声越来越大,进而影响了我的情绪,我真的不知道将会发会什么后果。
分神向周围望去。
四周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盯着我们。流口水也就罢了,更可恨的是,某些恬不知耻的围观者居然学我一样流鼻血。
天!太糗了!不如让我死了吧。
我们居然正在行军的大道上为部下们进行了一场免费的漏*点表演!这下子,我在部下面前的威望完蛋了!
“嗯,这个”
我尴尬极了。“大家继续行军,就当我们并不存在。”
公爵的地位一落千丈,围观的将士们古怪地憋着笑意,双肩止不住地抽*动。
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也有人说为名将者应该明时势、知进退。毫无疑问,现在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落荒而逃。
在我的暗示下,白雪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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