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堂经理亡命飞奔,已经冲到了旅店门口的位置,被碎尸万段,这惊悚恐怖的血腥一幕自然被旅馆大厅以及街边的无数人们所目击。
于是乎,一场大骚动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救命啊!杀人啦!”
“杀人狂!红发恶魔!别杀我!”
“血!血!快逃啊!”人们惊恐万状地呼叫着,拼命四散奔逃,那个美艳的红发女郎,此时在他们眼实在在和传说中恶魔死神无异。
大白天的,就这么一鞭子把人打成了碎块,那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鲜血喷洒出来流了一地,这是一幕怎样的景象啊!
对于生活在平静的小市民来说,这实在太值得恐惧了。
唯有当事人的洁茜卡站在那里,心中惊疑之余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教廷的宗教裁判所成立的总之是讨伐异端,向来都是以手段严酷著名,而洁茜卡身为第二席审判者,自然是威名赫赫抓不了不知多少悬赏犯人,可是她的个人作风却是不会轻易杀人地。
适才那一招。洁茜卡心中虽然恼怒,却依然没动杀心,出手的初衷只是让对方丧失反抗能力。
但是由于之前的暗黑魔法相当强大,洁茜卡也不得不引起戒心,料敌从宽之下对于对方的判断是可能有传奇实力,这样一来她自然也不敢留手,鞭子上的斗气十分强横,务必要在接触的瞬间封锁对方的行动。
加入大堂经济是个五六级的实力平平者,只要稍微抵抗一下洁茜卡自然会察觉不对然后立刻收手,无奈这人竟然是个一丁点儿战斗力也没有的普通人。偏偏洁茜卡对敌人的判断却是传奇高手,落差过大之下大堂经理一碰就死,竟然让洁茜卡连反应地时间也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洁茜卡心中疑惑“之前偷袭我的肯定是他,但是为什么又变成普通人了?”
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洁茜卡凝神思索起来。
“莫非掉包了?!”洁茜卡猛然想到“敌人是个很强的死灵法师,他先是藏起了真正的大堂经理,然后伪装成他把那个法师带了进来,随后有躲在法师背后偷袭我。同时他的手下也从窗外夹击,杀死了被我制服的法师,而趁我对付他手下的时候。死灵法师立刻放出了真正的大堂经理然后自己逃走了。”
把一个一个线索理清,便不难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洁茜卡为人精明,本来绝不是容易上当之人,但是这个阴谋一环连着一环,不断地制造变故,让人疲于应付来不急静下心思考,最后终于奏效。
虽然只是个误会。但大堂经理地确是自己亲手所杀,目击者不计其数,至于楼上那个法师,肯定也算到自己头上,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想到这里,洁茜卡微微苦笑。
“杀人犯就在前面!”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城市防卫队到了,把洁茜卡团团包围起来。
以洁茜卡的实力,要逃走自然轻而易举。甚至极端点把眼前之人全部屠光也不是办不到,所以她并不怎么在意。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整理思路。
“杀人犯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防卫队军官喊道。“投降吧。”
防卫队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根据之前地情报这个女人可能很有实力。
“我要见你们的长官。”洁茜卡说,她知道和这些人解释什么都是没用的——他们就算相信也做不了主。
以,”军官说“但你得束手就擒。”
几个士兵拿着手铐脚镣走了上来。
洁茜卡微微皱眉,她自由自在惯了的,连教廷都管束不住她,难道现在却要当几个小兵的阶下囚?
当然,她可以把眼前的人都干掉,或者干脆一走了之,但这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带来更多的问题。
或许,也正中敌人下怀。
“那个人地目的,是什么呢?()”洁茜卡闭上眼睛想道——
事到如今,对方的身份自然已经呼之欲出了,实力强横的死灵法师,处心积虑要对付自己,那除了现在正在追捕的这个雷札德不做其它人想。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让自己被抓起来,还是和当局产生矛盾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这显然都是行不通的。
除非自己自愿,否则这些士兵抓不住自己,这一点雷札德应该清楚。而且就算自己被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个平民不去说了,就算是谋杀宫廷法师的罪名,或许在一般人看来已经是滔天大事,但是自己凭借背后教廷地势力,澄清一下误会,摆平整个事端也是很轻松的。
归根究底,阿斯托利亚政府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和教廷翻脸。
那么他地目地究竟是什么呢?仅仅只是制造麻烦吗?如果是这样他成功了,因为他的确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如果自己想和平解决这次事件,那么算上身份核对等等各种手续和往来时间,大概要花个五到八天,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花费精力布了这么个局,甚至冒险亲自出手,就只是为了实现这一点小目标么?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洁茜卡猛然睁开眼睛,周身发出耀眼红光,强大地威压覆盖整篇区域。
士兵们顿时吓得连连后退,军官更是面如土色,他没想到碰到了这么厉害的对手,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好吧,”洁茜卡缓缓收起斗气,微笑起来“我和你们走,来铐我吧,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反抗的。”
“呃”军官满头大汗愣了一下说“这这也不必铐了,您您就和我们走就行了。”
处在他这个位置上也的确是难做,眼前的人足有把他们全杀光的实力,可要是逃回去,上面的长官也饶不了自己,官位也一定保不住,正是左右为难,现在对方既然肯合作,自然是谢天谢地,态度当然也客气了起来。
洁茜卡一笑,自己取过手铐拷了起来,反正这东西对她来说只有象征意义罢了。
“呃那么,这就请吧。”军官上前说道。
按照惯例,他本来应该牵着铁铐才对,不过现在自然是借他个但也不敢,当下只是走在前面,倒像是个带路的人。
反正只是当差,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那就只能都不得罪。军官心里想着。
“这些年没和什么强敌对战,我也渐渐松懈了呢,这就算是对自己的一个警醒吧,”看着手上的铁铐,洁茜卡心里想道“不过,雷札德,今日你带给我的屈辱,来日必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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