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久久的没有说话。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蜡竹在燃烧的时候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几个人的呼吸似乎都凝固了。四名护卫与燕儿双儿此刻都看着刘林,似乎在等待着刘林做某种决定。
刘林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孙立与高新问道:“都吃过了吗?”
孙立和高新被刘林问的差点跌倒,怎么一群人伤心了半天,刘林没有多问一句那黑衣人可能是谁,也没有表示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湖州王,而是不合时宜的关心起属下的饮食。
高新与孙立心里对刘林此刻有些不满,怎么他的师父死去了,他就伤心那么一小会儿,现在又如同一个没事人儿一样。
孙立没有回答刘林的话,而是与高新一起闷闷不乐的站立着,他们两人与严显、封国就像是四根木柱一样,一动不动。
刘林看出了他们心时的不满,对着大家说:“没事都早点休息吧,你俩要是还没吃饭,让燕儿给你们弄点来。”
说完刘林就准备进屋,这时高新不快的在刘林的身后问了起来:“大人,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黑衣人是谁?王爷为何突然暴薨于天牢?”
刘林惊讶的扭过头来,一双眼睛似乎要看透高新般的凝视着他,看的高新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微微低下了头。
“你知道?知道不何不说,而非要我问不可?”刘林凑近了高新的面前说。
“不不知道。”高新被刘林猛的转身吓的不轻,吞吞吐吐的回答。
“你不知道,我问了还有用吗?黑衣人来路不明,我们为什么要相信黑衣人的话?你知道师父仙逝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全有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吗?”刘林有些怒了。
“大人,黑衣人说过,他是你的师兄还让我们转告你,他不会害你。”孙立接过话说。
听到这里,刘林给了孙立与高新一瞥,扭头缓缓的向屋里走去,边走边说:“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谁要是泄露出去,别怪我”
高新是当时第一个送奏折离开秀山的,他没有见识过刘林逃出茫寨后在秀山城与府军郑纵部的战斗,自然也没有见识过刘林的身手。他一个儒生,说出这样的大口气的话来,在高新的眼中,有点装腔作势。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很不服,现在王爷已经去了,刘林虽然是他们的新主人,可他现在无官无职,高新不相信他能治得了自己。
自己出于对他的尊敬,那可是完全出于建康王。
“高新,你有什么意见?”刘林瞥见了高新的神色有点不对,站在原地问起他。
这时,严显伸手在高新的肩上拍了拍,拉着他说:“饿了吧,让燕儿给你弄点吃的吧。”
高新吃惊的看着严显,严显可是他们四人当中身手最好的,难道连他也怕这刘林?孙立、封国也都向着高新点了点头。
“大人,我们去吃点东西,您早点休息吧。”孙立对刘林拱手说着。
刘林没有再追究高新,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别饿坏了。后天,我随湖州军出征西南,你们都跟着。”
四名侍卫听了要随军出征,愣了一下之后,四人均应了一声“是。”
严显、高新、封国、孙立四人推门出去,高新边走边小声和问严显:“大人为什么说不能说出去?”
“他不让说,我们就别说,大人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严显也小声的回答着,接着封国又对高新说:“你以后注意一点,刘大人现在是我们的主子,你也敢和他叫板?”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他一个进士儒生,说话也太过严苛了点吧,和当初在建康府中的军规差不多了。他也不是将军。”高新咕哝着。
严显小声和笑了几声说:“后天,我们随大人出征,到时候定有机会让你见识到大人的身手,我是看不出来,不过他真的能做到。”
“刘大人会武功?开什么玩笑?”高新怎么也不相信刘林这样一个较瘦的儒生还是高手,他可是见识过刘林学骑马的。一个当初连马都不会骑的人,怎么可能和将军相提并论。
“我看也不会,不过他出手很快,快到看不见他已经出手了。可是他的动作很生硬,又不像是个习武之人。那天他从县衙中冲出,我们刚看到他的人,马上的县丞王吉便倒下了,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封国说完大步的领着高新与孙立去吃饭。
高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又想起刘林之前看他的眼神,不禁心头一冷,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院子。
刘林已经躺到了床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几个护卫的对话哪能逃过他的异能听力,他同时也确定了,高新这个人虽然对他有点不服,可暂时也不会做出什么违令的事来,也就放下了心。
他现在头痛的是,高新他们所说的黑衣人是谁,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师兄?建康王可是只有他一个入室弟子的,他也没有再拜过其它的师父。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会不会和上次飞鸽传书给自己,让自己赶来湖州的那个人?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就在这湖州王府?他这个时候突然带来建康王薨逝的消息会不会有什么动机?
双儿端来一盆热水,放在了床边的木榻上,轻声的刘林的耳边唤他坐起来洗脚。这是每天上床睡觉的必修课,刘林老实的坐了起来,双腿放在床沿外。
双儿端着刘林的腿,给他褪掉了布袜,他的双腿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这真是一种享受啊。特别是双儿那双柔嫩的双手,轻轻的在他的脚踝与脚背上**着。洗完脚,刘林躺了下来,黑衣人的消息暂时他已经决定不告诉湖州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不能肯定这消息的真实性,也许有人在暗地里,又在开始算计着他们也说不准。
一会之后,燕儿与双儿又洗的香喷喷的揿开了床帘,习惯性的钻进了刘林的大床。这样的“幸福”生活,对刘林来说是一种煎熬,为了不让两个女孩被湖州王当作棋子安插入宫,刘林牺牲了自己独享大床的权利。
每天身边躺着两个香喷喷的娈生姐妹花,刘林要付出多大的忍耐,才压抑住男人本能的反应。这些天过来了,似乎这两个女孩也养成了每晚钻上主人大床的良好习惯,还总是一左一右,还总是睡在床的一头。偶尔不同的只是两个女孩谁左谁右时有调换。
燕儿凑近了刘林的怀中,低声问:“少爷,后天您带上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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