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皇后多虑了,今日一早范中书说,范夫人身体欠安,所以朕让然然出宫去探望母亲了。这是为人子女的职责,皇后你说是吗?”皇帝可不是白当的,当初他能爬上这个位置也是不容易,怎么会连皇后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唯一的失败就是,之前太小看这个女人,没有早做安排,才回导致现在不得不处处提防与她。想到这,他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温婉可人,甚至有些胆小的女人怎么会突然间像脱胎换骨一下,慢慢培养出了自己的势力。宋仁宗所没有发现的是,这脱胎换骨的时间恰好是高滔滔入宫之时。
“皇上,您这么做,以后”她欲言又止,言下之意似乎是,仁宗开了这个先例,以后若是其他嫔妃想效仿,那她这个皇后就难为了。
“是朕考虑不周。不过然然本不在嫔妃的行列,也就不用守那么多的规矩了,不是吗?”
“皇上说的是!”虽然不情愿,但曹皇后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反驳,不过她还有另外的话“不过啊皇上!这翠微宫的所有奴才都在我那,这范妃如何出宫的?她好歹也是我们皇家的媳妇”
“由于去得匆忙,外加不想惊动太多人,朕让她带着侍卫,还有她宫中的太监波波就走了,午膳后就会回宫。”虽然没一句真话,但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们夫妻间,有实话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曹皇后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是臣妾多虑了。”她也知道他们两人说的都是假话,更明白大家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既然如此。那皇后把翠微宫地奴才都放了吧,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是皇上!”皇后欠了欠身“只是之前臣妾一心想知道范妃的下落,对她带回宫的宫女用了一点刑”
听到这句,躲在后面的范悠然听不下去了,电视中各式各样折磨人地方法浮现在她眼前“不能让别人为我受伤!”这是她的处世原则。所以她要出去向皇后讨个说法。
只可惜,她的行为无法付诸行动,赵曙拉住她,刚想骂得他放手。樱桃小嘴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别说话,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呜呜呜”范悠然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熬熬乱叫,被狠狠瞪了一眼,心中更哀怨了,这不是剥夺言论自由权吗?她才不干,抬脚就想往赵曙的脚上踩去。
神奇的,公子哥似乎知道她地意图。一使劲,把她抱起了,她的意图瞬间落空“安静点!”这句话威胁十足。“哼,我一定会报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无奈的人只能在心中嘀咕。
狄雨桐看着两人地互动,慢慢退了一步。两个被无数误会,刻意欺瞒包围,生活在谎言中的人居然还这么有默契,即使相互瞪着对方,但也能感受其中的情谊,还有那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每个女人都渴望被爱,她也是女人,不过现在知道。她永远不会得到丈夫的爱了。因为那个男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暂时是男人。他还是爱她,所以她一点机会都没了。
“皇上,这范妃体弱多病,进宫没多少时间已数次生病,不如,我们让她去避暑山庄修养一段时间。”这个提议不是高滔滔教的,只是她的临时意向,在她的认知中,死了和走了是一样的。
范悠然虽然对这句话充满错愕,也不知道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但还是忍不住拼命点头,离开这满是阴谋地宫廷,去避暑山庄悠哉,悠哉过神仙般的日子是多么有吸引力啊!可是忽然想到要离开身后的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这头就点不下去了。虽然现在他们也是很久才能看到对方一次,但毕竟同在宫廷,想到大家同在一个地方,心理上也是一种安慰。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那又何必入宫?”赵曙贴着她的耳边责问,声音低沉,却充满威胁。
“呜呜呜!”范悠然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赵曙只得放开她,刚一松手,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这是我跟赵敏学地,要怪你就去怪她!”又想踩他一脚,不过这个意图落空了。看看手掌中清晰的齿痕,公子哥想掐死她,却又下不了手。
看着他错愕又不知所措的脸庞,范悠然的心情突然间变好了“我当然想和表妹一起离开这里,我是为了她才入宫,现在能一起离开,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就像天上掉馅饼,能不高兴嘛我!”她就是想气他,他越是生气,她就越高兴。
“随便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贴近隔断,想去听听皇上是怎么回答的,不过似乎因为两人的争执,他们错过了聆听答案的机会,权利最高的两人已经开始“商讨”其他问题了。
“辰妃与范妃似乎有些误会,皇上你看,这万一”皇后地语气颇为为难,如果顺便能因为范悠然出去辰妃,那就真是一石二鸟了。
“辰儿本就有口无心,皇后不必担忧。”皇帝说得轻描淡写,虽然很器重赵曙这个养子,但他还是希望继承皇位地是他自己的儿子,所以据说相貌很容易生养地辰妃还不能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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