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因为打扫舱房累得睡着的秦莞若,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呓吟。
沃斯就在这时打开舱门走进来,藉着外头泄进的些微月光,他发现床上的人儿睡得极不安稳,好像陷入恶梦中呻吟不断。
“醒醒,秦莞若!”明知西边有一大片乌云急速飘来,恐怕有暴雨将至,他必须再上去做好准备工作,可是他却移不开脚步,反而还朝床铺移去,一把抱起翻来覆去皆不是的秦莞若。
“不要!”几乎是同时,沃斯一抱起她,她便发出一声尖叫,霍地从睡梦中惊醒。她睁着迷蒙双眼,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随着感官、知觉慢慢地恢复,她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拥在怀中。
“谁?!”她脱口喊了出来,全身寒毛倒竖。
“我、沃斯。”沃斯的声音低沉得几乎不可闻。他收紧环在她腰际的双手,不自觉地凑近她汲取着散发自她身上的一抹淡淡幽香,难以克制地,他在她颈项烙下一吻。
“是你”秦莞若松了口气。然而在她感受到颈间传来一股温热气息,明白那是他的唇所造成的影响时,整个人一僵。“你——”心慌之际,她急忙将自己与他过于亲近的身子拉开一些距离,一手按住霎时之间变得异常敏感的颈项。
他他、他他又轻薄她了
沃斯轻轻的一笑。黑暗中虽无法看清她的反应,不过却不难想像她杏眼圆瞠,脸蛋绋红的模样。“你作恶梦了,莞若。”在说话的同时,他冷下防地一个施力,秦莞若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倾跌入他怀中,然后他俯下头准确地寻着她柔软的唇办,他的手也不规矩地在她的背部游移,旋即覆上她胸前轻柔地爱抚着。
“不”秦莞若心惊地低叫道。她从没被人这么亲密的抱着,体内骤然窜起的一股骚动不断震动着她的五脏六腑,害她全身乏力、发软,不住地战栗着。
“拜托你,沃斯——”
“拜托我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低邪魅惑,他举起自己的手将她的柔荑凑至唇际轻轻地又是一阵细吻。
“拜托你别这样!”秦莞若慌乱地抽回手。“求你!送我回长安好吗?”她突然又抓着他的手腕哀求道。“我必须回去!我方才梦见爹他——”
秦莞若担忧的低语全数没入沃斯口中,不顾怀里人儿的挣扎,他反握住她的手,一手扣住她的头不让她闪躲,火热的舌直探进她甜蜜之泉态意翻搅拨弄。
“我说过,你必须接受事实!”当沃斯放开她,低沉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可可是”秦莞若连用几次头,她的脑袋还因他掠夺的一吻而昏昏沉沉。
“没有可是!”“我爹在找我,他在担心我。”她不放弃的说道,声音终于恢复正常,她的泪水街上眼眶,情绪显得异常激动。
她压根儿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但她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太可恶了!他怎能如此冷酷无情?!
“我很抱歉。”
又一次冷然的语调促使积压在秦莞若内心诸多错综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你怎么能!”她忿而指责道。“那是我爹啊!他正在为生死不明的女儿牵肠挂肚,你怎能如此冷血而无动于哀?”
“我说过,我很抱歉。”沃斯面对秦莞若的指控,只是挑起眉颇不以为然的反驳道。“你之所以会有这种遭遇,并不是我造成的。”
“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该就此囚禁我,不让我回长安!”
“我并没有囚禁你。”
“喔?这么说,如果我要离开也行了?”她探问道。
“尽管我觉得你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很显然你并不这么认为——一他近乎自言自语。
他这番话令秦莞若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你的意思是——”
沃斯顿了一下。“如果你真想离开,我不勉强,可是,我恐怕是帮不上忙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下敢置信的问。
“还是你想留下”
“不、不、不!”秦莞若立刻回答。怕他改变心意,她片刻不待地跳下床准备趁他心意未变时赶紧离开,然而她才走了几步,突然几个左右晃动差点使她重心不稳的往前扑倒,她不敢乱动,直到稳住自己才转身再次面对沃斯时,脸上的欣喜之情已被愤怒所掩盖。
“这是在船上,外头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你叫我从何离开?”她现在才惊觉自己被他戏弄了。
她怎会这么笨!秦莞若死命地咬着下唇,气忿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怎会以为能如此轻易软化他那钢铁般冷硬的心?
“不走了吗?”沃斯佯装不知情的问“这下你总不能怪我了,我已答应让你自己选择,是你要留下的。”他坏坏地宣称。
“你卑鄙!”秦莞若一时气不过忍不住脱口骂道。就在这时,隐忍的泪水终于一举倾泄而下。
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他,秦莞若再也顾不得一切,泪眼婆娑地央求道:“推算日子,也快到苏家迎娶之日。没有我,叫爹要如何向对方交代?他们在扬州也算是显赫的大户人家,万一无法相信我失踪了而动怒,进而打击我秦家的生意”她愈想愈害怕,恨下能立刻飞回长安,她希望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然而她眨眼、再眨眼,绝望地领悟到这全是事实,不管她如何哀求,仍旧是在前往波斯的路上。
沃斯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臂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的!除非我同意,否则绝不让你离开。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语毕,他带着惩罚性,毫无预警地吻住她,然后丢下她就离开了。
秦莞若一脸愕然地跌坐在冰冷的舱板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坏了!他之前也曾凶过她,虽然举止霸道,但从没像此刻这般怒气腾腾、口气冷硬。
难道说,她真的无望回长安了吗?抚着肿痛的双唇,一串串清泪溅湿了双颊,她想回去——
还算宽敞的船舱中只有秦莞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她已不在乎是否会被那可恶的男人看笑话,此刻,她的心情沉重、难过到只能藉由哭泣来宣泄内心的悲伤之情。
不知经过多久,由于船身转剧的晃动才使得沉浸在悲凄之情的秦莞若察觉舱内的异常动静。
“这、这是怎么回事?”舱内多出一种不!是多种怪声——吱嘎、喀叩等似乎是物体碰撞声交错响起。
“是你吗?沃斯。”她试着唤道,然后竖耳聆听,结果她发现不但摇摆更加剧烈,就连那怪声音也更加响亮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同舱内的黑暗迅速笼罩心头——
秦莞若倏地跳下床,带着惊惧的心在剧烈的晃动中摸黑努力地朝舱门走去。
沃斯他在哪里?此刻被恐惧攫住的秦莞若一心只想赶快找到能令自己感到心安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在这陌生异域保护她的沃斯。
她一拉开门,一道强劲的风势倏地吹来,迎面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海水味,细细的雨滴不断打在脸上,促使她必须举手挡在眼睛前方才有办法睁开。当她定睛一瞧,眼前的景象几乎令她惊讶,海面上波涛汹涌,奸像要将波耽达号给吞噬。
船会沉!秦莞若的脑海突然浮现这想法。
“喂!有人在吗?”她朝着空荡荡的甲板出力一喊,再转望进漆黑一片的舱房,决定去找沃斯。主意一打定,她毫不迟疑地在愈见加大的雨势中摸索着前进,纤细的身子好几次挡下住强风,差点被吹进海里。
正在船桅附近巡视的亚马,眼角余光瞥见那纤柔身形出现在甲板的刹那,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呼。在船首指挥下令的沃斯,一听到亚马的惊呼,以为发生状况急忙转过头,结果见亚马无恙,顺着他愕愣的目光他看到那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秦莞若,他呼吸为之一窒!仅是刹那问的失神,他骤然发出一声狂吼,下一秒,人已跳下甲板朝着那名在风中“飘荡”的人奔去。
秦莞若一见到沃斯,当场高兴地忘记周遭的危机,一个重心下稳,她整个人被风刮往船外侧。
就在只差船舷几步的距离,沃斯飞快地伸手揽过她失去平衡就要跌人海中的身子。
好险!沃斯重重地吁了口气。
“谢谢谢”她紧抓着他的衣襟感激地说道。他又救了她一命!
“你该死的在这里做什么?!”他铁青着脸朝着她大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大海的祭品?!”原来细小的雨点已变成豆大的雨滴不断的打在他们身上,而因这雨势加上狂风助长,浪涛也变得更加汹涌,然而这些都比不上沃斯此时脸上的狂怒之色。
“我我来找你”“你该死的不好好待在舱房里,找我做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一想到她可能被吹进海里,他余悸犹存。
秦莞若委屈地垮下脸,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惹得他这般暴怒?
“船摇得好厉害我好怕只好只好出来找你”她咬着发颤的下唇,极力隐忍着徘徊在眼眶边缘的泪珠。她找他只是因为害怕,她不明白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你害怕?”沃斯愕然。经她这么一说,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她似乎战栗不停的身子。
秦莞若点头。“真的好可怕,船舱里头吱嘎作响,吓死人了。”
他猛地恍然大悟!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形,自然对船倾等自然现象感到害怕,知道原因后,他的脸色顿时柔和许多。
“这只是场暴风雨,很快就会过去的。”他抱起她往舱房前进。
“船会沉吗?”她望了一眼船外几乎快此船舷高的大浪,感到下安极了。
“你希望它沉?”
“不!”她的身子倏地一僵“它会沉吗?”她盯着他骇然地问,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恐怖气息
“如果你希望它沉。”沃斯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这一次,秦莞若心系暴风雨的动静,并没有留意到沃斯的举动。
“不会的!船不会沉的!”这句话是回答他,也是安慰自己。可是,天啊!如此大的狂风巨浪,真的会没事吗?
沃斯在床沿放下她。“说的对!你先换下这身湿衣裳,躺到床上让自己睡一下,醒来就会没事的。”他如此说道,旋即转身又要投入与大海对抗的行列中。
“你——”就在沃斯打开舱门之际,秦莞若突然出声唤住他。
“还有事?”沃斯停下脚步望向她。
“我”秦莞若顿了一下,要他小心之类的话到嘴边又咽下。
沃斯自以为了解地安抚道:“只是风声,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秦莞若闻言只觉双颊一片微热,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先前的害怕已在看见他时消退泰半,她之所以唤住他是因为
“放心吧!”沃斯迳自又说,然后就离开了。
秦莞若吁了一口气。她庆幸舱房是昏暗的,没被他瞧见她的异状。她竟然会担心他?看来她可能被吓昏头了!
随着风雨加剧、狂风大作,波耽达号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
秦莞若听沃斯的话在他一叠衣物中找出一件上衣换上,大到离谱的上衣下摆盖过她的双腿,松垮的可怜,无可奈何之际,她只好随手找了根绳子在腰间系上,其实此刻,她一心挂念外头的状况,根本无暇顾及衣着是否得体。
外头的狂风暴雨令人感到惊栗,船身倾荡得那么剧烈,使她只有蜷缩至床头一角才稍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真的是太可怕了!此刻在甲板上一定更加危险,她惊觉自己竟是如此担心沃斯的安全
狂烈的风势吹过木板间的细缝,夹带了各种令人感到悚然的怪声,在这寂静的空问里,更能感受风强雨狂的威力,秦莞若担心害怕到无法静下心阖眼休息。
沃斯,千万要撑过去——
整个晚上,秦莞若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的,犹如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弓箭。
而舱房外头,沃斯彻夜不眠地坐镇指挥对付这场暴风雨。
仿佛奋斗了一辈子,好不容易,风雨声似乎变小许多,船也不再那么地剧烈摇晃,她竖耳聆听外头的动静,外头的沸腾喧哗声说明了一切——在沃斯沉着的领导下,波耽达号已度过这场风暴!
这个发现令秦莞若全身力气霎时被抽光似地,浑身虚软。她疲累地靠在床头动不了,只能感觉到一阵浓厚的倦意迅速笼罩而来——
“有惊无险的一夜。”亚马说道。
“可不是。”沃斯仰起头看着不再是灰蒙蒙的天色,天空依旧飘着雨,但气势已减弱许多,风浪也渐渐地在平息中。经过一夜的搏斗,虽已疲惫不堪,但他的精神却仍是抖擞的。
“船上状况如何?”他问。
“没有大碍,货物方面也无恙。”亚马向沃斯报告检视后的结果。
“很好。”沃斯满意地说道。船上的生活就是这样,不是风平浪静到无聊,就是风雨大得吓人。
“第二梯人手已接班,你何不去休息一会儿?”亚马说道。
沃斯望了一眼已略微稳定的天候“好吧!这里就由你接手。”
“快去吧!我担心你舱里的女人恐怕已吓昏多时了。”亚马忍不住取笑道。
沃斯莞尔。其实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知道秦莞若是否无恙,如亚马所说,她可能被如此的风雨吓坏了吧!
他一进门,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随着梭巡的视线,他在床头地板上找到蜷缩成一团睡着了的她,一阵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唔?是沃斯吗?”可能是在抱她上床时惊动到她,她突然说话但人并没有清醒。
沃斯笑了“是的,没事了,你安心的睡吧!”他对她轻轻地说道。
只听她咕哝了一声,然后再次沉入梦乡。
听着她所发出的均匀呼吸声,沃斯也感到累了。他飞快地褪去一身湿衣裳,毫不犹豫地在秦莞若身旁的位置躺下。蒙胧之际,他下意识地将她揽入怀中,没多久也沉沉地睡去——
是错觉吧!
她感觉到有只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身躯,时而温柔、时而狂暴。
粗厚的手掌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及燥热。随着他抚弄的手,他的唇更是无所不在——爱抚着她的酥胸,将一波波涌至她体内的情潮推至最高峰。
这熟悉的侵略感是是沃斯吗?
这怎么可能引这一定是场梦!不是真的!
a沃斯目光灼灼地看着在睡梦中发出声声呓喃,已然为情欲所席卷的秦莞若。原只是一股突然想亲近她,吻她的街动,然而少了清醒时的抵抗,她的反应直接又自然,更加令人感到无从抗拒。他要她!迫切地渴望与她融为一体的滋味,在他的抚触下,她的衣物早被他褪至一旁,他捧着她的浑圆轻巧地逗弄轻吮,他的手一路往下延伸,亲密地掠劫。
他俯在她身上,紧密地贴着她柔软的娇躯。他的手来到她大腿内侧游移爱抚,然后移至背臀轻轻地抬高她,促使其迎向他的火热,将逐渐凝聚的渴望传达至她的核心——
睡梦中的秦莞若嘤咛一声,觉得体内有股骚动不断蔓延开来,她无助地蠕动着身子想舒解体内逐渐高涨的紧绷感,殊不知她的举动只是令彼此间的距离更加接近。
如此无意的撩拨致使沃斯再也无法冷静自持,在一声低吟逸出口的同时,他再次攫住她的唇,将自己准确地对准她的柔软。
沃斯先是慢慢地移进,感觉到她的紧绷及火热,倏地转而撤出。随着他的举动,秦莞若自然地发出不满的娇吟。沃斯再次掳获她的唇,吞下她的呓吟,旋即一个猛然挺进的动作,夺取了她的童贞,深深地沉入直至盈满了她。
秦莞若是幸运的,她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就被快感渴望淹没了。
她本能地环上沃斯的颈项,他的激情当场如出栅猛虎,以着狂风暴雨般的威力开始在她体内尽情的驰骋。他一次一次地深入,以无比狂炽的节奏快速地移动,直到两人达到愉悦的巅峰!
事后,沃斯心里明白,他是不可能会让她离开了!他埋首于她颈项间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一只手充满占有性的环过她的身子将她揽向他,然后才再次沉沉地睡去。
自窗口射进的几道光线照亮原是漆黑一片的舱房,随着太阳的升起,暴风雨已完全脱离,天空又逐渐恢复原有的清朗,波耽达号也在微浪的海面上继续前进。
“醒了?”沃斯一手撑着头侧身躺在床上。他从清醒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眼光没自身旁熟睡的娟秀容貌?乜你鍪悄?幼潘**迥谟中似鹨还缮Ф你毕朐俅斡胨?残в诜伞?br />
秦莞若悠悠地转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沃斯那张充满佣懒微笑的性感脸孔近在咫尺。猛地,潭噩的思绪吓得脑子无法正常运转,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
沃斯突然往她倾靠过去,顺势将睡眼惺忪、一副憨然娇态的她压在身下,一只大脚也横跨上她的双腿,而他勃发的欲望正抵在她大腿内侧。
如此亲昵的举动当场令秦莞若如大梦初醒般地完全清醒过来。
“你在做什么?!”她骇然地推着他宽阔的肩膀。这一接触,她立刻又大惊失色地缩回手。
他竟没穿衣服!这个发现当场令她双颊一片灼热,她同时忆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境——
她和他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抚触,引起她阵阵酥麻。
她愕然一惊,思绪立刻回到现实中,此时的沃斯正在对她做着如同梦境中的事!
而她竟是一丝不挂的?!这个发现令她脑袋轰然一阵大响!
“不!不要,你在做什么?!住手!”她脸上红白交替,拚命地想从他的重量压抑下逃离。孰知,她的挣扎举动反而让两人更加贴近,而沃斯也趁势环抱住她的身子,迫使她拱身相迎,他则俯下头锁定酥胸的顶端结实地含住,旋即开始轻吮、舔弄
秦莞若差点惊叫出声,这种感觉,不就是她在梦中所感受到的?!难不成那并不是梦?
一阵熟悉的快感突然来势汹汹地打断她的冥思,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波波热潮。体内那抹逐渐加强的无力戚令她挣脱不了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只能无助地感受他火热的唇在她身上态意妄为而无力阻止。
“忘了吗?莞若,这个还有这个”沃斯尽情地撩拨着身下已然娇喘不已的人儿,满意地看着她的抗拒一点一滴瓦解,他无所不在的手往下探向她的柔软,感觉她的湿意。
骤然一阵羞愧,秦莞若慌乱地想夹紧双腿,可是却被沃斯早有预防的粗壮大腿压得动弹不得。惊慌中,她感觉到一个异常坚硬的物体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倏地瞪大一双美眸,顿时明白那是什么,她才张口要制止,突然感到轻微的刺痛感传来
“不!住手——”她低呼道,整个人差点弹坐起来,他竟以他的手
“放轻松,去感觉它。”沃斯诱惑她道。他的手技巧性地在她体内来回轻揉、抽动。
“我——不”一股骤至的紧绷感紧紧攫住她,这对单纯的秦羌若而言,已然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流着泪拚命地蠕动身子摇头拒绝,她想忽视,却无法遏抑他在她体内挑起的感觉,混合著疼痛、愉悦的滋味,几乎叫她意乱情迷。
她不要!她不要让那忘我的感觉再将她控制,这是下行的!
似乎看穿她内心的挣扎,沃斯突然抽回手停止侵略。他吻去她滑落的泪珠,在她脸上洒下细碎的吻。“别担心,此时我不会再要你,你初经人事,接连两次欢爱会让你很不舒服的。”
乍闻此言的秦莞若,一颗心霎时像被鞭子无情地抽过,她不但被他还不知羞耻地回应?!
“我恨你!”她难掩悲愤地说道,突然觉得自己奸淫荡,深深地自我厌恶。“趁人于不备,你不是君子!我恨你!”
“不许恨我。”沃斯对着泪眼滂沱的她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他狂妄的语气惹恼自我嫌恶中的秦莞若。“你夺走我的清白,还胆敢不准我恨你?”她气愤地瞪着他,突然又悲从中来。“现在这样,你叫我怎么有脸再回去——”
“既然回不去,那你最好习惯待在我身边,学习如何取悦我。”沃斯冷冷地说道。他倏地自她身上翻身站起,宣告性地俯看着她。在经过昨晚的欢爱后,她竟还想着要离开他,回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身边!可恶——
秦莞若气得浑身发抖。“我不是你的!就算回不去长安,我也绝不会为取悦你而出卖自己!”她不顾一切地朝着他吼了回去。
“是吗?你要如何阻止不让我碰你?你的反应可不若你嘴巴上说的憎恶。”他语带嘲讽。
秦莞若的脸色唰地一片惨白。她死命地瞪着他快速穿上衣服,然后离去的身影。
她无言以对。他不是她的夫婿,却享尽该有的一切:而她——竟也尝到男欢女爱的愉悦滋味
老天啊——她不要,她不要这样!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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