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念第一次高潮后,方宴清双手掐在她腋下,将瘫软的她抱在怀中。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瓣,嘱咐她用手勾住他的颈子,手扶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在她酸软的肉缝戳弄了几下,找到曲径小巧的入口后,自下而上,贯穿她的身体。
他抱着她,边走边耸动着腰去抽送。
池念被肏得四肢酥软,身体滚烫,皮肤泛着红润的光泽,像春日樱花虚虚地挂在枝头,被风吹得摇曳,不断下坠,反倒促使双方下体更加紧密地结合。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盘旋在黏稠的空气中,听的人面红耳热。
她咬住方宴清硬实的肩头,呜呜咽咽的直哭,方宴清问她在哭诉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肺里挤着一连串舒爽的气泡,不得不吐出声来。
双脚触地,安全感回归的时候,胸脯也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窗前。
男人在身后环住池念的腰,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臀部,雪花飞扬在窗外,落在她胸前,模糊地反射出她乱糟糟的黑发,迷离陶醉的神色,方宴清轮廓分明却因情动而扭曲的脸。
他上面温柔地亲吻她的脖颈,轻轻啃噬她的肩胛骨。下面强势地肏干着她,不留余力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全部挤入湿穴深处。
又酸又痛的快感滚滚而来,男人的掠夺欲和占有欲在重复的抽插动作中暴露无遗。
体内溢出温润的春水,不断浇灌着肉缝里驻扎着的阳具,使它愈发膨胀壮大。
穴内每一道褶皱都被坚硬的龟棱碾平了,每一处角落都被龟头热烈地狂吻过了,然而他还在大肆进攻,直至顶到最里面的小嘴,顶得池念浑身打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剧烈收缩,头发发麻,抽泣声不停。
瑟缩的穴肉像藤蔓,紧致地绞缠着他的肉茎,唯恐无法感受到他的全部似的。
方宴清不住地在她耳边低喘闷哼,爱抚着她的小腹,抚摸着肉棒将她下腹部顶起的弧度。
池念呻吟着,哀求着,颤抖着,但方宴清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迹象,反而更加凶猛。
她哭的声音大了,方宴清便从背后扳过她的脸亲吻她,用湿热的吻堵住她的抽泣声。
大量潮水决堤,稀稀拉拉地漫过双方的大腿根部。
湿滑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挤压着肉棒,射精的冲动频频袭来,方宴清急忙将阴茎抽出,把池念翻过身来,俯身迎合她的身高,额头抵着她的额,与她交换所剩无几的氧气。
池念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双腿软的像煮过头的面条,必须倚靠在方宴清怀中,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方宴清将人钉在玻璃窗前,抬起她一条腿,雄赳赳的性器刺入她的腿间,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
池念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两人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交缠。
太激烈了,耻骨被撞到酸麻,甬道完全被捅成他的形状,理智全都撞飞,池念用手扶着方宴清的腰,无意识地又拧又掐,低头咬他的胸口。
他们互相惩罚又互相包容,像是在打架,也像是在取悦讨好。
他们共同沉溺在爱欲之海,又被高高抛起,携手飞向无人之境,体验极致销魂的快乐。
射精冲动再也无法抑制的瞬间,方宴清猛地把阳具抽出来,按下池念的肩头。实际上不用他按,池念也早已体力不支,瘫坐在地。
方宴清用嫣红肿胀的肉棒抽打池念的脸颊,用手指圈起鸡巴快速上下套弄着,把汩汩精液全都喷射在她红润的脸颊和眼皮。
低眸瞧见池念破碎着身体,蓬乱着黑发,迷离着表情,半张着红肿糜艳的唇大口喘息,恶心腥臭的白色精液挂在她湿漉漉的长睫上,脖颈和乳房上都留下了他亲吻啃咬过的深紫色烙印,方宴清深深地抽了口气,性器和心脏颤动,疼痛满足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想要和池念共生死的欲望。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方宴清居高临下,久久地俯瞰着池念。
就像这四年间,很多个浓重漆黑的夜,天地肃穆,雨水滴落伞面,积雪落满肩头,方宴清站在方宇泽墓前,低头俯瞰着风雪将他唯一的弟弟掩埋。
方宇泽,你会不会冷?
当我躺在温暖的房间缅怀你的时候,你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又在思念谁?
方宇泽,你走之后,我才渐渐明白,原来唯有爱才是人类能感受到的、能拥有的、最接近永恒的东西。
财富权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恨、指责、怨怼、嫉妒、不耐烦等,这些全都随着你的死亡而泯灭。
所有东西都会被时间筛选,剔除,连我的回忆都会骗我。
唯有爱。
每当我想起你时,只剩下爱与思念。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能思考,想到你时,都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弟弟不在了。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倘若神提前告诉我,就算我拥有巨大的财权,手握无数人的未来,却依旧对你的生死无能为力,依旧对破碎的她束手无策,再也无法拼凑出明亮灿烂的池念。
那么,我会虔诚祷告,请让我代替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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