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娇租住在陈原香家里时,这才发现张逐远每天不但要上学念书,
还要半夜丑时起来,站一个时辰的桩功,
难怪他的个子现在还不高大,原来是睡眠不足,
这才导致张逐远生长发育迟缓,现在他十一岁多,还没有开始发育长个子,
张逐远比起同龄人来,他的个子要矮,
骆玉娇她担心这样下去,张逐远将来是一个矮子,就是一件憾事。
于是,她出于好心,准备提醒一下张逐远的母亲,
让他母亲陈原香去阻止张逐远不要半夜起来练所谓的童子功,
以免影响张逐远生长发育而长不高。
这天星期三下午,学校不要上课,
骆玉娇下午没有她的课,她就早早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间,
她见着陈大婶正在做针线活,她就走过去,对陈原香说道:
“陈婶,我们现在也比较谈得来,我有一个建议,
如果说错了,你也不要怪我多嘴,管起你们家里的事来。”
陈原香听骆玉娇老师如此一说,就知道她要来给自己提意见,
她就说道:“骆老师,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怕我怪你多嘴。”
骆玉娇老师就说道:“你们家张逐远马上就要十二岁了,他的个子还比较小,
我的意思是,让他晚上半夜三更不要起来练童子功,
这样一来影响他休息睡眠,从而影响他的生长发育,再这样练下去,他就会长不高个。”
“骆老师,你是我们家张逐远班主任老师,
你说这样的话,也是出于对你的学生张逐远的关爱,
不过,我家逐远年纪还小,还没有到生长发育的年纪,现在让他练习童子功,
我听我家张贵有说过,这就好象冬小麦压苗时期,
现在没有长个,等到了年纪,我就会让他就停止练习这个童子功,
就象春天来了,小麦进入生长旺季,
张逐远他的个子就会象春小麦一样一天一个样地往上窜呢?!
我家大儿子张逐梦也是这样过来了,他现在不还是一米八高的个子?
也不会比常人矮,我家张逐梦在这个年纪跟老二张逐远一样,也是一个小个子。
所以,骆老师,不要怪我没有听你的建议,
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张逐远将来在社会上能够立得起来,跟人对打起来气力上也不会吃亏。”陈原香耐心地给骆老师介绍起自己夫妇两人的育儿经验起来,
骆老师一听,他家大儿子也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练家子,她自己也就无话可说了。
这时,张贵有从红旗公社养蜂厂回来了,
他见自己家里多出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来,
就望着自己的堂客陈原香,陈原香跟他是多年的老夫妇,
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张贵有想问自己什么事情?
她就站起来,对着张贵有介绍道:
“骆老师,这位就是我家那个男人,是张逐远的父亲,他叫张贵有是公社养蜂厂的厂长。
贵有呀,这位是儿子逐远的班主任老师,
我见她独自在太阳小学住着,太阳小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一人守着偌大的一个学校,
我怕她出危险,遭受地痞流氓的侵害,就让她租住在同花的房间里来。”
张贵有听自己堂客说是自己家的租住户,就热情地说道:
“骆老师,听我家逐远提起过你,你到我们家来住,
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不过,既然进了我们家的们,就是一家人,
希望你不要拘束,就当是自己家,随便一点,这样大家相处起来,也就更自然了,
我作为张逐远的家长,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
谢谢你,对我们家张逐远的关照!”
骆老师没有想到张逐远的父亲也是一个和善的人,对自己这个外来人并没有排斥,
反而有一种父亲般的关爱。
“不过,骆老师,不要怪我多嘴,
看你的样子似乎受了惊吓,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张贵有停吟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陈原香一听自己老公这样说,她就催促道:
“逐远他爹,你看出什么来,就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话就快说,
骆老师也不是外人,就直接说出来吧?!”
骆玉娇老师也很奇怪,这个张逐远父亲跟自己并没有谋面,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
他怎么就知道我前几日受到过惊吓,而且这些天来?她自己身上也有些不自在了。
听房东张贵有一说,骆老师连忙疑惑地问道:
“张大叔,你不但会相面?还会治病?”
谁知张贵有轻抚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的下巴,笑道:
“略知一二,不过平常我并不给人相面和瞧病,以免泄露天机,影响我自身的福报。”
“张大叔,你既然瞧出我的不是来,又不继续往下说,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天机吗?”
骆玉娇不解地问道。
“你这个张贵有死老头,又在故弄玄虚,他说,他跟你相面和治病都要钱?!
骆老师她这是逐远的班主任老师,还是我们家的住户,她又不是外人,你还讲什么钱?!”陈原香连忙埋怨起自己老公来说道。
“你知道什么?!骆老师能够如此提问,就说明骆老师也是一个深具慧根之人,
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免费提供午餐
对于施惠者和受惠者同样要遭受天遣的。”
张贵有一脸严肃地说道。
骆老师也听明白了房东张贵有话中的意思,就是不劳而获也是要遭受天遣的。
这是天理也是天机呀?!
原来许多真理隐藏在平常的只言片语之中,只是自己没有去做这个有心人而已,去留意身边小事点点滴滴的一些哲理罢了。
“张大叔,我这里有五元钱,请指出解决我目前的困厄!”
骆玉娇也觉得自己这几天有难言之隐的病痛,
见张贵有只是瞧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受了惊吓,
这才主动拿出五元钱来,希望自己的房东手到病除,解除自己的困扰和病痛。
谁知,张贵有却说:
“我虽然看出你的不好来,但我也不能给你解除任何痛苦,
说穿了,我没有本事来赚你这五块钱。”
张贵有轻轻地对骆老师摇摇头说道,“不过,我家逐远对解除你的病痛或许有办法,
骆老师,你不妨让我家张逐远试一试,看他能否看出你的不适来?!
如果,他能够看出你的不适,他就有办法解决你的病痛,
也就是说,老子不行,我儿子张逐远说不定他能行!
正如大禹他爹不能治水患,大禹却能解决这个大难题,道理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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