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桌上摆满各式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李重福场长开了一瓶邻县槐花岭名酒四特酒,给每人座前的酒盅都斟满,李重福站起来,左手端起酒盅,先对熊田旺说道:“田旺兄弟,由于本人的疏忽,让田旺兄弟受了委屈,在此,我先自罚一杯,作为赔罪!”李场长一仰脖,嘬喝干了盅中的酒。然后他又自己斟满一盅酒,把酒盅往酒桌中间一举,说道:“田旺兄弟,这一杯酒,是我欢迎诸位兄弟前来三湖公社这块地面,我做为三湖公社的地主欢迎诸位的到来,我们共同举杯,干了杯中酒,来!兄弟们,我们干杯。”李场长又一仰脖,嘬喝干了盅中白酒,他见熊田旺连同熊家另外三位机动三轮车手一起站起来,喝干了盅中的酒水。李场长拿着四特酒酒瓶,先斟满熊田旺座前的酒盅,他发现熊田旺的新婚妻子徐翠屏座前没有酒水,连忙叫道:“服务员,拿一瓶牛奶来。”一个身穿白挂工服的年轻女服务员拿来一瓶半斤装的玻璃瓶装白色液体来到李场长身边,李重福见状,连忙说道:“把这瓶牛奶给这位女士。”女服务员当面打开瓶盖,将瓶装牛奶放在徐翠屏座前桌上,女服务员轻声说道:“这位女士,这是你的牛奶。”说完就离开了这桌,走回了自己的工位。这时,李场长来到熊军辉身旁,将他座前的酒盅斟满,李场长走到熊家四位机动三轮车手前,将他们座前的酒盅一一斟满,这才回到自己座前,把自己座前的酒盅也斟满,然后他又用左手举起酒盅,说道:“诸位兄弟,我们今天吃了这顿接风宴,我们共同举杯,为我们从此在这三湖公社这块地面之上,大展拳脚,大展宏图,干出我们的一番事业干一杯!”李场长又一仰脖,再次嘬喝干了酒盅的白酒。他见熊家众位兄弟也都干了杯中酒,他这才坐下来,举起筷子,夹了桌中的一道菜,招呼众人说道:“兄弟们,举起筷子来,先吃菜。”就这样,李场长,熊田旺,熊军辉,熊水旺,熊旺仔和徐翠屏就一起吃吃喝喝,不久,这张桌子上只剩一桌子光盘子,李场长见酒桌上酒尽菜光,只有一点残羹剩汤,他就开了一包飞马牌烟,按先后顺序散发给了熊田旺,熊军辉,熊水旺和熊旺仔,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根香烟在手里。
他拿出汽油打火机来给熊田旺点上,然后自己也就着火机点燃手中的香烟,这时,他瞅见熊田旺把自己燃着的烟给了熊军辉,熊军辉点燃自己手中的烟之后,先把熊田旺给自己燃着的香烟还给熊田旺,然后又把自己燃着的香烟递给了熊水旺让他引燃自己手中的烟。熊旺仔连忙掏出自己的火柴,划燃火柴点燃自己的香烟。熊水旺引燃自己的烟之后,就把香烟还给了熊军辉。这样五个男人都吹着自己手中的香烟,顿时,这张酒桌边上就烟雾弥漫,香烟袅袅起来。徐翠屏连忙喝干玻璃瓶中的牛奶,捂着自己的鼻子,她就离开了酒桌。
“田旺兄弟,兄弟们都正式来到三湖公社这块地面,我们要怎样才能打开局面?”李场长小心侍奉熊家这几位爷,现在是到他们该出力使劲的时候了,于是,他就开口问道。
“李场长,你是本地土地爷,你知道张家那四兄弟在你们这三湖做什么生意吗?”熊田旺没有直接回答李场长的问题,而是反问起张家四兄弟在这三湖公社干起什么活来?!
“据我所知,他们四人兵分二路,张有居和张什么怀的在三湖基建队三湖礼堂项目工地上,张什么梦和张什么同的每人一个砖窑上做事。”李场长说道。
“张有居这小子挺会钻营的,他还干起三湖基建队礼堂工程来,这不是量你们三湖地面上没有人,让他在你们三湖公社这块地面上干起城隍的活来?!”熊田旺不无挑拨地说道。
“田旺兄弟高人呀,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不瞒各位兄弟,李某曾是这三湖公社大礼堂工地的项目负责人,我就是那个被张有居挤下来的那个县基建队的李队长。因此特地到红旗公社太阳大队熊家村请来你们这四位高人专门对付他张有居的。请问田旺兄弟,你们有什么高招,给我报这一箭之仇?”
“给你李场长难堪的是张有居这个臭小子呀?我还以为是张逐梦呢?”熊田旺说道。
“张逐梦是谁呀?他比那个张有居还难对付吗?”李重福没有想到自己的对手还有更强大的对手还没有出手,他就更加难以应对了。
“张逐梦是四兄弟运输厂厂长,而张有居只不过是张厂长手下的一员战将而已。”熊旺仔抢着答道。
“怎么说,这个张逐梦还是一个比张有居更难对付的狠角色?”李重福不无失望地叫道。
“张逐梦叫什么狠角色?!还不是让我们熊家四兄弟打得逃离了红旗公社,让我们撵到这三湖公社来。对付他们四兄弟运输厂,这很简单,还是老办法,他们张家四兄弟干什么,我们熊家四兄弟也就做什么,我们不就是用这简单的一招,将他们四兄弟四媳妇排挤到这三湖公社来了么?”熊田旺不无得意地答道。
“田旺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开设两个窑场,跟他们分庭抗礼?!”李场长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打开自己被动局面的一道亮光。
“田旺兄弟,兄弟们,你们就安心的在这三湖饭店休息,我出去一下,各位兄弟,我先失陪了!”李场长对熊家四位机动三轮车手一拱手,然后匆匆地离开了,他找到饭店张绍芳,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他从烟酒柜上自己拿了几包烟,提了一瓶四特酒,回过头来在张绍芳的脸上摸了两把!
“你这个老流氓,又来占老娘的便宜,真讨厌!”张绍芳反应过来,回过身来抓住李场长的衣服,见有旁人侧目,连忙松开抓衣服的手,李场长趁机抓住张绍芳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中用手指划了几下,然后,他就笑嘻嘻地就离开了三湖饭店,走了。
张绍芳见李场长请来的贵客还围在酒桌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站起来,向熊家兄弟走去,她来到熊家兄弟桌旁,说道:“各位贵客,你们这桌的帐单李场长已经签单。各位可以自便了。”
徐翠屏昨天做了女人,那种感觉还让她沉迷,见此时熊田旺得了空闲,此时酒足饭饱,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她就抱着熊田旺的手臂,撒娇说道:“田旺,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好,我想回房间补睡一觉。”
熊田旺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此时酒后犯困,他就就坡下驴说道:“兄弟们,李场长让我们在这个饭店房间休息,我们也就散了吧,各自安排,就此散了吧。”
熊田旺在自己堂客搀扶下就回到自己的套房之中补觉去了。
熊军辉,熊水旺和熊旺仔三人昨天晚上在那散发霉呛味的茅草盖顶的土坯房中都没有睡好,也就各自回到自的房间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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