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野性大发的恶狼捕食猎物般的鸷猛烈燙。
他又要干什么了?
殷姝全?身紧绷起来,可他立在那儿?,自己而今是哪都逃不了了。
“啊!”
果然下一瞬,他已被恶狼叼进了嘴里,他紧紧箍着她的细腰,一掌又落及了他方才?打过她的那处位置。
“而今姝儿?长大了,是孤错了。”
自薄唇间一字一句捻出来的言辞让殷姝陡然抬起眼来。
她看见姜宴卿面?上尽数散去了方才?的凶狠乖戾,反倒是云淡风轻的淡漠和平静。
他疯了吗?
殷姝紧紧瞪着他的一举一动,见其又不咸不淡抬起那双泛着润色的净白玉手,一把卸掉了他身上的革带。
他又这?样了——
殷姝吓得?心房猛跳,上次便是如是如此,他在客栈的那身榻上对自己露出深渊底下黑暗潮湿的隐晦。
而这?次,他又想?教自己什么呀?对自己做什么呀……
偏生自己逃也逃不掉,便是在自己的地?盘,也不能得?救。
“呜呜呜……”
她又哭出声来,单薄的小肩膀轻轻耸动,不断轻颤的眼儿?里尽是怯惧和害怕。
“你又想?干什么呀……呜呜……”
少女微张开的漂亮唇舌间溢出的孱弱低咽,更是带着勾魂吸魄的蛊惑来。
尤是身处少女这?闺房里,那股子馨甜软香馥郁的腻人,恰好的缓释他体内的彻骨寒痛。
一层一层,丝绸锦缎自男子身上卸下,便连最里的中衣也尽数堆砌在地?板上。
他跨入榻间,叼住幼小怜猫的藕腿扯进了怀里。
“唔姜宴卿!”
殷姝竭尽全?力抵拒着,却?被拽着坠入炎炎翻涌的岩浆。
他的瞳眸早已浮现出瑰丽的暗色,偏生如此刚从地?狱里爬出的邪祟,还噙着笑意一点一点的击溃她的防线。
姜宴卿指腹摩挲在少女粉嫩潋滟的唇瓣上,又顺着纤长雅媚的玉颈描摹,最后落在了方才?打少女的位置上。
“孤日?后不会以小女孩的方式惩戒姝儿?了,”他不急不缓的牵动薄唇,大掌已盈住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细柳。
暧昧又呢情?的捻挲。
而后在人儿?颤颤哆嗦的注视下,又微微一撩,顺莹彻而上,止在了素绢之上。
“两月……姝儿?长大了。”
姜宴卿粗浊吐了口气,声线暗哑得?似一滴清露被饕餮的风沙裹挟。
骤然而至的凉意让殷姝止不住哆嗦,裹勒春色的素绢亦不堪其折的堆砌在了袅袅细柳。
“呜……”她气若游丝无声摇着头,却?仍不改被姜宴卿握控挼捺的结局。
“这?两月,没有孤为姝儿?按穴,疼坏了吧?”姜宴卿病态又疯执的轻轻低呢。
温润若春风潺潺流水,然眼下对少女所做之事却?最是卑劣肮脏。
“乖姝儿?,孤很想?念那日?姝儿?喂孤吃下的玉糕呢。”
姜宴卿从善如流将少女掩藏得?极好的玉糕呈在自己眼前?。
入口即化的玉糕团酥便是光看着,亦散泛着浓郁的甜香,更何况将这?世间虽是细腻的糕点品捻进唇舌间。
“姝儿?今日?再喂些给孤尝尝。”
眼底愈发黯然,蛊毒的寒痛裹挟着翻天覆地?的邪气一并朝他奔来。
姜宴卿覆水难收的,再无一丝的客气。
“姜宴卿……宴卿哥哥……”
殷姝已是崩溃的边缘,弱弱溢出的求饶便是她陌生的酥软残吟。
“宴卿哥哥……”
熬了许久,殷姝再没力气了,玉糕已尽数被恶狼噬夺蚕食得?彻彻底底了。
这?次是连一点儿?碎屑糕渣子都不剩。
她无力又委屈的哭求,终让正案牍劳形中男子抬起头来看她。
姜宴卿眸底一片隐晦,他轻轻舔了下嘴角,似还意犹未尽,在回味方才?细腻甜糯的玉糕。
见少女哭得?厉害,他大发善心一点一点吻去少女面?上的泪。
“乖姝儿?,不许哭,待过了今夜,便什么都好了。”
他柔柔慰哄着人,视线紧紧囚着雪嫩白瓷般的娇娃娃,其上的几处牙痕染着些水色正是摇曳如芙蕖的一点妖艳,更撩动他那诡谲幽回的邪火。
膛间的寒痛似一点一点隐退,可化作另一种方式折磨鞭笞他。
姜宴卿眸光越发带有实质性凝着他唯一的解药,一路阭噬,最后终寻住少女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轻轻的汲取甜蜜的芳泽,又勾阭住内里还怯怯的小软舌,缓缓的吮。
他今夜有很多的耐心,要教懵懂单纯的小姑娘成长。
暧暧亲了好一会,察觉少女湿漉漉的眼儿?似未流出晶透的珍珠了,他离了少女的唇舌,又辗转亲在了少女的鼻尖、面?颊……
一寸寸噬咬,留下野兽的印记。
“唔嗯~”
少女似陷进了混沌,她偏过头想?躲开,如此却?更方便了姜宴卿亲她的雪腮面?颊。
她被弄得?有些痒和疼,尤是正被挼捺握捻的盎春团酥。
她弱弱伸出柔夷,攥住了自己两手才?能握全?的铁臂。
“宴卿哥哥……”
她觉得?自己恍若坠进深渊里的一片落叶般,无根无依,只能紧紧攥着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融融清夜里,月色无处辉映,透过半开的窗棂,依稀能窥见偌大的居室里正是一片浓春的架子榻。
陶兆似听?见了些西房内传来的动静,他揣着忧切的心思一路疾步上去查看。
临近门扉时,却?又恍惚听?见了太子的声音。
按照计划,太子此刻不是应当正和归京的长公?主在一途吗?
他下意识一扫院墙,未发现任何异常。
看样子是太子一人进了这?东厂,至于进了这?东厂干何事?
陶兆不敢多想?,悄悄将微阖严实的窗扉关上,又将四处的奴仆屏退,叫飞花飞月两人守在苑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无论太子今夜瞒着众人赶来所为何事,他都不能让人知晓太子已回了京!
*
甜香萦绕间,少女还被抱在怀里亲着,热密细腻的吻自蝴蝶骨又止了脖颈,最后又至了眉心上。
她攥着姜宴卿的一只铁臂,甚至在什么留下了些指甲印子。
如此的距离,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滚燙的他灼烧成了一摊春水。
姜宴卿灼着呼吸,狠握着少女娉婷袅袅的细柳,辗转吻捻着。
春风拂槛露华浓。
待平静如镜湖面?里最是娇嫩的芙蕖被袅袅春风卸去裹束的一片一片花瓣时,内里夺目又稚涩的小花苞展于眼底。
第70章
暖黄纱灯的映照下, 少女?如玉般的润泽的面氲上粉绯早已如芙蕖花开般粉嫩,尤是一席如瀑如墨的绸丝被放下来如水般铺洒, 更衬得小姑娘潋滟动人。
姜宴卿自百忙之中抬起眼?来?,早已是幽回暗色的一双沉眸望进少女盈盈湿漉的眼?底。
蝉露秋枝,云娇雨泣的低咽。
姜宴卿心尖发痒,从未这般的掩抑难忍。
他俯身轻轻吻去步在少女?蝶翼上的珍珠,大拇指指腹遂如水绸丝而过,挼捺在海棠花儿最是潋滟娇嫩的蕊处。
他哑着声?音问:“姝儿想做东宫的女?主人吗?”
耳鬓厮/磨,声?线暧昧挤进耳迹, 氲着勾魄般的蛊惑。殷姝迷蒙着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见姜宴卿问她。
“姝儿想做太子妃吗?”
太子妃……
是要嫁给他吗?
是话本上说的共饮合卺酒,琴瑟和鸣的那般成亲吗?
见少女?轻轻咬着唇瓣不答, 一双流转春色的眸亦懵懂得凝视着他,姜宴卿知?小姑娘还尚不明白。
十?五六岁的年纪, 被殷不雪养在那破院子里便已是十?五六年,单纯稚嫩的花苞被人好?生呵护着, 哪会明白这些?
“无碍,孤一一都会教你。”
姜宴卿大掌已捻挲在少女?的腰肢上,细袅如花,若剥了壳的荔枝般雪嫩。
而后?微一拂,将那纤细的绳带卸开。
如此一来?,世间最是撩媚人心的春华明景是彻底展露眼?底。
姜宴卿视线熟稔落及上次不经意窥见的海棠兰蕊。
他呼吸骤然?一紧, 眼?底浮现浓浓的沉裕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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