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师傅,身宽体胖,长着一张忠厚老实的圆脸,苏艺晴还是信了他的邪。而且,饥肠辘辘的苏艺晴面对那碗色香味俱全的拉面已经垂涎三尺了。最后,终究抵挡不了拉面的诱惑和腹黑的宋以桓的哄骗,把一碗带着酒味的拉面给吃下去了。</p>
宋以珩抽了支烟,打了个电话,只有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回到水晶包厢里,瞬间脸色黑得跟锅灰般。</p>
苏艺晴红润的双颊,微x醺的目光,身体发f软地靠在宋以桓的身上,双夹绯红,目光若有若无的春,c波,认认真真地听着宋以桓科普一本漫画书上的内容。</p>
“这是**,这是小m*,然后两个人……”</p>
“哈哈哈……”酒醉的苏艺晴露出了酒后冒着傻气的笑:“桓少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这点我还是懂的!”目光迷离带着点可爱点青涩。</p>
宋以桓看着失态的苏艺晴,锋芒毕露,本孩子气的脸颊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哦!姐姐居然懂!咱们依样画葫芦来玩个?先来把波波嘴吧?”</p>
“嗯!姐把初吻送给你!”苏艺晴此时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失了理智,嘟嘟着粉色的双唇就要凑近宋以桓。宋以桓也嘟嘟着嘴巴要凑近苏艺晴。</p>
岂有此理!宋以珩几步走了过去,伸手朝这宋以桓的脑门狠狠地扇了一下:“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还未成年知道么?”</p>
索吻不成,宋以桓仰起脸冷眼看着宋以珩,挑挑好看的剑眉,冷冷淡淡地说:“我只是给艺晴姐姐上生理伦理课。”说完拉着苏艺晴准备继续讲解。</p>
“够了。”宋以珩把弟弟手中的杂志夺了过来,一脸震怒地:“果不其然,都是从同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都是一个样的德行。”说着把手上的杂志扔向了一边的垃圾桶,顺着拉起了已经醉醺醺的苏艺晴大步流星地朝这门外走去。</p>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宋以桓坐在原地,一双被怒气熏心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宋以珩的背影:“你说什么?枉费我妈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宋以桓气得把放在自己跟前的酒杯狠狠地砸向了水晶玻璃墙泄愤。</p>
走了几步,宋以珩回头对服务在包厢门外的酒店经理说道:“今天晚上给他开个房间,明早开车送他去学校。”</p>
经理连连点头,恭恭敬敬地把宋以珩送走了。他知道,这是个苦差事,因为包厢里满的那位二公子,不可能那么听话。</p>
……</p>
苏艺晴跌跌撞撞地被宋以珩拉着进了酒店的电梯。柔软的身体像是无处安放般,依靠向了宋以珩的身体。乌黑的大眼睛布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眨巴着眨巴着,茫然地看着宋以珩:“你是那位?”</p>
宋以珩眉头拧着,不悦地看这苏艺晴。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不过确定的是,她真的是醉了。</p>
“你是哪位?”苏艺晴冰凉的手指掠过宋以珩的脸颊:“你是不是天神?”</p>
宋以珩把苏艺晴拉开了些,阻住她在自己身上蹭着。还好,这个酒店有公司高管专属电梯,一般没有什么人,不然被人看到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了。</p>
“哦!我记得你了!你是……”苏艺晴歪着头看这宋以珩,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p>
苏艺晴极少喝酒,所以一沾点酒就会陷入混沌状态。此时此刻的她,已经醉得大概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p>
把苏艺晴塞进了车,宋以珩沉思了一下,对司机说道:“去敬娴东区。”</p>
敬娴是宋以珩已故生母的名字。宋以珩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就给座落在s市市中心的这片房地产取名“敬娴新区”。新区分东西南北几个片区,南区别墅多,住的多是一些有钱人,而北区和西区住一些一般住户。至于东区地域较窄,多是用于福利低价出租给宋氏企业的一些员工,也被当成了宋氏企业的宿舍小区。这几个区域虽然都同属于敬娴新区,其实还是相隔甚远。南区是风水宝地,依山傍海地,相对于城市的繁华,南区幽静舒适。北区直面车来车往的国道,显得比较吵闹。</p>
苏艺晴一上了车,自觉地挪着身体,躲得离宋以珩远远地。带着委屈的眼神怯生生地看着宋以珩,好像宋以珩成大灰狼而她成了小红帽般。</p>
这让宋以珩觉得莫名地懊恼,他又没干嘛了她,为什么用这样警惕的眼神提防着自己。</p>
“苏艺晴,你干什么。”宋以珩差点咆哮了出来。</p>
“后妈!求求你不要抓我去卖掉!我还能做家务!”此时苏艺晴畏缩在车厢内一角,懦弱无助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p>
宋以珩目光冷了下来,这女人真是醉得不清啊!开始说胡话了。</p>
“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抵债!我拼命干活替哥还债!”说着眼泪模糊地,可怜兮兮地忽然拉住了宋以珩的手,卑微地乞求着:“求求你!”</p>
宋以珩厌弃地看着苏艺晴,这是演哪出?被握在苏艺晴掌中的手指生硬地弹动了一下,冷睨了一眼苏艺晴惨兮兮的表情,心中有一抹不自在,很想把苏艺晴甩开,可是……最终宋以珩把心中那股冲动给忍下来了。</p>
苏艺晴眉头拧着,胃里一阵沸腾,心中一翻酸楚,难受得眼泪直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宋以珩,好像想在宋以珩的身上获取点慰藉内心的保护。</p>
这样若小狗的表情,让宋以珩有些就招架不住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一把把苏艺晴拉近了一点点,让苏艺晴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声音柔软了一些:“够了,别闹了。”</p>
苏艺晴头昏脑涨,瘫软着身体,把沉甸甸的头靠在宋以珩的身上。一闭上了眼睛,过往的悲惨遭遇犹如走马灯般,历历在目。心口的沉闷,压得让自己喘不过气般,仿佛不吐出来,就会窒息。连睡着了都不得安稳地紧蹙着眉头。</p>
司机老吴把车缓缓地停在了敬娴小区东门之前,沉默了许久,忽然哀哀地叹了一声:“苏小姐真是惨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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