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什么交易。”
“我需要永暗之河的情报。”归元一句话，就让黑夜女神原本还算是淡然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如果知道我们的来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永暗之河是祂要晋升旧日所需要的东西。
他足足谋划了五个纪元，为了成为旧日。
怎么可能说这人一说，祂就会交出去。
“时刻对抗着疯狂，女神还能如此冷静，的确非凡，七神皆不如伱。”归元称赞黑夜女神。
这可不是瞎吹牛。
不算那些早已经陷入疯狂或者堕落的邪神，就是在七大正神之中，黑夜女神都是最稳定的。
相比于暴躁老哥风暴之主那些神灵。
黑夜女神正常的不像序列0的真神。
“谬赞。”
黑夜女神听到归元的称赞没有任何改变，继续盯着归元。
“那为什么不走更为稳定的道路呢？”
归元画风一转，手中浮现灵光，落到黑夜女神的手上。
黑夜女神听见这句话，沉默了一会，看着手中的灵光渐渐地没入祂的掌心当中。
很快。
黑夜女神感受到那脑海当中浮现的知识。
仙道，仙古法，阳神法，人仙武道法，地仙法……等等，里面展露的一条条与祂所认知的修炼方法。
看着里面那些修为完全不弱于祂的存在，甚至更强的存在。
“如何？”归元淡声道，支柱也就混元金仙的水平，序列0顶多就是大罗的水平，甚至还是合道的道路。
一旦这个世界毁灭，哪怕是旧日都要陨落。
诡秘世界是一方将‘神’，感悟法则之道走到混元金仙水平的世界，但这也是他们的缺点。
精气神不平衡，所以容易被污染，容易失控。
他们摄入了太多法则，对于黑夜女神他们来说，是污染，但其实对归元来说，无非就是精气无法承载神。
有时候，走捷径总有代价。
要是放在洪荒里面。
这就是邪道。
黑夜女神看着里面的东西，有些沉默。
她无法想象，为什么掌握如此强大的力量，看上去却没有任何的反噬。
“可哪怕有这么多其余增强实力的手段，我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你觉得我会放弃自己的神格，然后重新进行……修炼吗？”
黑夜女神说‘修炼’的时候有些别扭。
因为现在，还有在曾经，祂都没接触过这种概念。
祂的话说得在理，祂都走到这一步了，离旧日都不远了，怎么可能改换根基。
归元淡声道：“谁说让你放弃你自己的力量了？无非就是转化而已，你感悟的无非就是黑暗大道，甚至以及衍生的寂灭大道……”
“将你的精气补充起来成一尊自在女仙不好吗？
成为旧日有那么好吗？成为旧日之后，你面临的污染和疯狂会更大！”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说的那么好听，你不也掌握了灾祸之道，还想掌握永暗之河！”
黑暗女神冷笑道，在祂看来，归元这所言成为旧日不好，但自己也在追求这种力量。
就有点当了碧池还要立牌坊的味道。
“吾观众生不自在。”
归元淡声道，“此非我的真身，我的真身不在这个世界，我的目的是为了集齐四大支柱，将最初所取代，从根源上解决这个世界污染的问题！”
这方世界比起阳神都要瘸腿。
阳神起码精气神三道当中，只缺气。
这方世界，精气神三道，只有神。
阳神世界起码是两驱，诡秘世界直接独轮车。
黑夜女神紧皱眉头，这的确超出她的认知了。
“此乃你所知道的阳神武道法，你可以尝试修炼……”
归元随手一挥，阳神武道之法落入黑夜女神的手中，这里面的功法是玄天暗黑录以及诸多功法。
黑夜女神皱起眉头，看着手心当中闪烁的灵光，源源不断的信息没入祂的脑海当中。
祂意外地发现，这里面描述的各种字句，各种字眼祂感觉到异常的亲切，与祂的权柄息息相关。
“观想？”
“观想法，你居然在那片国度生活过，应该就知道这东西，你们吞噬的魔药，吸收的各种序列都是其余人的法则。
蕴含了其余存在的精神烙印，在其余存在的精神烙印当中，更深的层次还有更强大的存在。”
归元随手一挥，体内的力量蔓延而出，化作一座椅子坐了下来淡声道：“相比于这些修炼法的修炼。
你们的魔药体系这只是因为世界的特殊。
因为世界的特殊。
所以你们能迅速得到各种力量，可它只是增强了你们对法则，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权柄的领悟。”
“但，没有教你们如何去掉这力量里面的精神烙印。
也就是所谓的疯狂和污染，哪怕是你们的扮演法，锚定法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没有从根源解决问题……”
黑夜女神毕竟是能成为神灵的存在。
领悟力自然很强。
很快就领悟了归元告诉她的功法如何运转，在祂自己的脑海当中观想那什么‘玄天道尊’。
刹那间。
黑夜女神祂看到了自己的神魂，一个缩小版的祂。
在神魂当中，祂原本所亲近的神力，权柄却是在不断地侵蚀他的神魂。
但在祂观想‘玄天道尊’之后。
那原本的权柄开始以一种极其玄妙的方式，在不断地被祂的神魂吞噬。
忽然间一种由内至外的愉悦感从祂的心底爆发出来。
一种切实的强大。
的确，祂成为神灵之后，也感受到了强大，但那种强大和这种强大不一样。
以祂曾经做比喻。
之前的强大，就等于你的武器从木棍，变成了铁棍，再变成了枪炮，最后掌握核弹。
可你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这次的强大，使她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了一个运动员。
“这就是修炼？”
黑夜女神震惊了，彻底颠覆了祂那么多年以来的观念，而且祂感觉到了，体内那逐渐复苏的意识，减弱了些许。
哪怕只是一点点，但以祂的感知来说，切切实实是减弱了。
也就说这种方法的确是能对抗疯狂和污染，而且还能增强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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