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坐在沙发上,虽然表面上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心底里是同样在乎这个孩子的。
乔安娜站在这里向上面张望,脸上写满了担心,“你说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不能是受刺激了吧?”
厄尔摇了摇头,“说不清。”要知道,周亭深是他们当中最沉着冷静的,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情,他也不会选择逃避,看来这次是真的遇到坎了。
他刚想埋头继续看手里的报纸,突然一个消1568880f息就进来了。
本以为是手下的人在向他汇报工作,可这一行字落入自己的眼球时,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乔安娜现在心急如焚,虽然是没有过多的理会这个男人,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大家一起商量......”她走过来走过去的,可就是不见身边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等她再望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厄尔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这一下子可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怎么了?你看什么呢?”说话间自己也凑了过去。
厄尔眉头一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藏了起来,这一个举动可是让乔安娜更加的诧异了,女人的第六感马上就在他的身上用了起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知道这个女人有些生气,可是厄尔并没有急着解释,或者是说在脑海里迅速的组织的言语。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女人,“我知道亭深为什么会这样了。”
“为什么?”乔安娜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忙张口问道,那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男人。
看着这个女人有了心理准备厄尔也就没有藏着掖着了,“闫茉马上就要和伯爵的儿子结婚了。”他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乔安娜瞬时间瞪大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刚才是听错了,“这,这怎么可能?!”
厄尔这才把短信递给了他,“这是手下的人刚刚传来的消息,不会有假。”
乔安娜一把把手机夺了过来,上面白底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不可否认。
“这,我们......”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难怪那个男人不能接受。
厄尔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报纸放到了桌上,“这就是命啊。”就算这个闫茉没有加入他们家族这两个孩子也没能走到一起。
乔安娜看着这上面的字越来越揪心,知道这都不是他们的本意,这个女人的心头不知道怎么的涌起了一股勇气,“不行!我们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
厄尔对自己老婆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脸上写满了震惊,“你想干什么?”
“我们得帮亭深!”乔安娜想都没想就说道,那眼神坚定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厄尔其实已经料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是他是集团的主公大人,就必须得为集团着想,这个男人一下子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可是以我们家族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卡拉马集团对抗。”这话没假,要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想出那么个馊主意。
乔安娜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是我们把闫茉这孩子推入深渊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况且亭深这孩子跟我们又亲,我们......”说着说着整个人就哽咽了起来,看着那泪珠子就要往下掉。
厄尔低下了头,他也不想当忘恩负义之人,可是现在......
“父亲!”猛一下的,一阵男声传来,让这两个人都不由得往楼上看去,只见阿泽一个人站在那里,眉心之间写了一个川。
厄尔和乔安娜对视一看,想着他们两个刚才的对话一定被这个儿子听得清清楚楚。
阿泽成功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便马上快步走了下来,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阿泽,刚才我们说的话你是不是......”
“我全都听到了!”阿泽丝毫没有掩饰,并且从他这语气来说他应该还有自己的看法,“我同意妈咪的意见,我们不能这样抛弃亭深。”确实,不管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他都不能说别的什么。
阿泽微微皱眉,虽然这小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忤逆自己了,可是现在但自己却有些觉得他是真的错了。
想到这儿,头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可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和他们对抗的能力。
阿泽破天荒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忤逆他的意思,“现在集团是什么状况我也清楚,可是就算我们选择不接受不对抗,莫瑞克就会放过我们吗?”他微微挑眉,对自己的父亲提出了质问。
厄尔被这话给问住了,一脸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没想到儿子的眼光已经放的这么长远。
自己的父亲没有说话,阿泽就又继续着,“莫瑞克现在都要和伯爵联姻了,他的野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乔安娜也被这一句话给点醒,这么一来的话好像是这么个发展趋势。现在莫瑞克还没有强大起来,如果当前没有扼杀了的话,那怕是日后会引起更大的波澜。
她看向了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投来了同样的眼光,他明白了。
“可是,我们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呢?”厄尔心里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自己的决定关乎到集团里成千上万的性命。
阿泽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亭深来做吧,我觉得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人。”
厄尔点了点头,并没有看不起自己儿子的意思,毕竟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闫茉,想必周亭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阿泽一天下来差点把这个门给敲烂了,可是里面就像是没有人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可奈何,最后阿泽还是让人拿备用钥匙开了门。
刚打开门的时候漆黑一片,怪就怪这窗帘太遮光了吧,可越是这样就越让阿泽心里觉得难受,便马上走了进去,一边四处张望着,还一边叫道,“亭深!你在哪儿?!”他一时间竟然忘了去开灯。
周亭深倚靠着床坐在地板上,周围没有任何的东西,那条修长的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简单却又那么的富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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