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鸽“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你那次说去了南京,可沫儿亲眼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在那幢楼底下给你打的电话?”
你你当时在楼下?苏志翔傻眼了!
女人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扭过身子把头埋进被窝里,痛痛快快哭了起来。仿佛要把这些天心里的压抑和委屈全部倾泄掉。
苏志翔百口莫辩,只是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大约哭够了,江鸽抬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扯过纸巾擦干眼泪,转头看向他:“老苏,等沫儿结婚后咱们还是分开吧!”
说出这句话,她心里一阵轻松。
自从上次杀人案过后,医院里那些原来对自己一脸羡慕的女人一直在背后窃窃私语,尽管表面上她对那些怜悯的眼神视而不见,但心里却在滴血。
“分开?!不行,我绝不答应。小鸽,我知道我错了!你就看在肚子里的孩子面上,原谅我吧!”苏志翔一听大惊失色。
这可是江鸽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以他对这女人的了解,看来这个打算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鸽淡淡地一笑:“老苏,咱们好说好散,先维持这样,让女儿先把婚事定下来。至于肚子里这个孩子,是我坚持要的,就由我自己抚养他吧!”
看她是拿定了主意,苏志翔默然不语。
女人的性子他知道,这种时候越是多说,可能对方越是反感,不如以静制动,等她的情绪过去再说。
对了!如今只能在女儿沫儿身上做做文章,让她出面做思想工作肯定比自己说什么都好。
见他不说话,江鸽只当他默许了,长叹一声,自顾自朝着里面睡着了。
随着身子一天天沉重起来,虽然现在手术做得很少,但每天还要接诊那么多患者,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等她终于熟睡,苏志翔轻轻抚着她有小腹,注视着对方有些憔悴的面容,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眼前这可是自己当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女人,他又怎么舍得放手?
这也是他情愿偷偷摸摸在外找人生儿子,也从没想过离婚找个女人名正言顺生儿子的重要原因。
即便是面对比她年轻漂亮的欧枫,他也没有动过那种念头,只是希望对方能生一个像这自己女人的儿子罢了。
万籁俱寂的深夜,苏冥焰毫无睡意。就那样静静靠在二楼阳台上,注视着院子里路灯下那棵枝繁叶茂的古槐树。
今天早上那一幕他确信当时自己的眼睛没有花,可偏偏就是什么也没有。
莫名想到上次云小陌所说的槐树是五鬼树之首,再加上妈妈车祸之际塞给自己的彼岸花戒,云小陌胸前的彼岸花,还有自己和对方经常做到的梦
种种迹象无一不和传说中的地狱联系在一起。
对了,上次爷爷说过那枚彼岸花戒和一块玉佩是一对,会不会正好就是云小陌脖子上那块?如果是,那这两者遇到一起,是不是就会有奇迹发生?然后陌陌就消失了?
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他恨不得天一下子透亮,自己好冲到医院去找小婶将那块玉佩的来路问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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