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们过多的打探着风如雪的事情,更不想让他们知道风如雪的真实面容,干脆丢出这句话来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藩安仁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问几句话,就是一直温和的笑着看着这二人之间的争斗。若是容炜也在旁边,一定是会炸开锅了。可是这如今,都没有看到容炜,于是藩安仁才开口问了句:“炜兄呢?今日怎么没有见着!”
“说来也是惭愧,这小子昨日就和本王约好了,今日一早去找他结果赖床不肯起,无奈,本王这就先来了。”这个时候,容越很朝着藩安仁投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感激他把话题给转移了。
还以为就此夏候湛这个小子会放过了了自己,谁知道他竟然还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过。
“怪不得今日会抛下炜兄,原来是有美人相伴啊,若是我,我也是抛下这个跟屁虫!”
容越虽然是很反感,可是风如雪却对夏候湛很感兴趣,这个人直来直去,想必要从他嘴里套话应该不难吧。
“别胡闹了!”藩安仁很识趣的打断了夏候湛追问的那个话题。
风如雪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从这个人的嘴里套话,或许还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看到藩安仁的脸色有些变化,夏候湛也很识相的没有就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当然,夏候湛一向是很喜欢美色的,对于美女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转向了风如雪问了一句:“不知是否可以看到美女的尊容?”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容越就等着风如雪拒绝,只要这个家伙还不依不饶,他就上前给他脸色,别仗着自己重用他就在这里给自己蹬鼻子上脸的。别忘了谁才是主子!真是没完没了了。
“当然!”风如雪大大方方的一只芊芊细手放在面具上,身后的侍女帮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绳子,当风如雪打开面具的时候,二人都被这张脸给惊艳到了。
风如雪在心中想的是当初那张脸都敢让你们看了,这张脸有什么好闪躲的。索性大大方方的摘下了面具,不让他一直纠缠下去了。
夏候湛突然知道曾经有那么一句歌谣要谣传着,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是藩安仁惊艳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这张脸让他一下子就看懂了什么。这个女子的身份,怎么会和容越在一起?
环顾着四周,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人额身影,但是他绝对敢保证,这个人一定会在附近。所以,他在跟着他们说话的同时,眼神也放在了四周,环顾着,在寻找着关于他的踪迹。
“游子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夏候湛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容越感到很不悦,虽然这个女子不属于自己,但是他也绝对不能够容忍他人对她的一种眼神的亵渎,因为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动手将对方杀掉。
这个时候风如雪带上了面具,走在了前面,夏候湛的眼神还在追逐着她的身影,这个时候,容越突然走到他的身边,低低的甩下一句话:“小雪不是你可以亵渎的,你若是心存一丝的歪想,本王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不信你就试试!”说完就戴上了方才那个被夏候湛嘲笑的面具。
经过了容越的这么威胁过后,夏候湛也没敢笑出声来了,听到方才容越对风如雪的那个称呼,这些就能够联系上了。虽然曾经在那个女子上马车之前的那一撇是不敢确定的话,那么方才容越的话就能够确定了她的真实身份。
都说当朝的皇后长了一张人鬼神都不敢见的脸,殊不知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皮的真容下又是一张多么惊艳的面孔。那张脸搁在当朝,无人能及。都说这个皇后的四妹是帝都最美艳的女子,那么放在那个冷艳清高的面容下,一定会黯然失色。
当然,这张面容虽然是绝美的,但是也绝对不容他人侵犯的,就连眼神过多的看,都是一种亵渎。
当然,方才夏候湛的那个举动,不管怎么样,想必他一定是命存不久了。不管是自己的那个主子,还是容越,都不可能放过他了。他只希望的是不是由自己来对他下手。虽然他们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但是不可否认,这个人还是一个很好的酒友,能喝会作诗。
刚进去,正好开始了一场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每个人都要吟诗一首,前面的人所吟的第一首诗,后面的人要将最后那个字再当成自己所要吟的诗句中的首句。若是输的人要自罚三杯。赢的人便可指定其他人来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风如雪在心里笑了,这不就是上辈子人们常玩的成语接龙吗?最后的赢家通常都是站在高处指点江山,这种感觉,她很喜欢。所以风如雪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看到了风如雪加入,容越自然不甘示弱的也跟着加入。
为了保护好风如雪,藩安仁也跟着加入,美名其曰,这个游戏他也没有玩过,感到很惊喜。既然这个大家都加入了,夏候湛觉得自己也不能落下,说不准到时候还能够占一占便宜也说不准,反正到时候最后的结局自己也不能够吃了亏。
看到这几个人都加入了,一些戴着面具的游子也纷纷加入进去。
人群中,风如雪是为数不多的女子,既然是女子,那就要占优势的,所以让她先吟诗一首。
看着今日的这个画面,风如雪应景吟了一首春游的诗,当然这首诗的作者不是自己,既然也没有指明要用自己创作的诗句还是古人的诗句,那么让自己占一占便宜也是可以的。
随口就将自己脑海浮现的诗句随手捻来:“上苑何穷树,花间次第新。香车与丝骑,风静亦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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