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极具有挑逗性,荀梨落怒目相视,欧阳却已转过身,渐渐远去,望着他的背影,荀梨落再次肯定自己心里的判断,这个男人,不简单。
躺到床上睡觉时,荀梨落收到一条秦峥发来的短信,告诉她,他要回a市一趟,公司有些事要处理,还有一些私事也急需处理,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他就来f国和她举行婚礼,还说她腹中的胎儿一天天长大,他不想让她挺着孕肚穿婚纱。
荀梨落把头埋入被子里,既甜蜜又懊恼,这人,她都还没答应要和他举行婚礼呢,两个人的夫妻关系若是真的,结婚证应该有两本,她的那一本在哪里?
荀梨落摸了摸耳垂,有些不明白刚才秦峥为什么向她要走了这对耳环,难道,这耳环里有什么奥秘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因为怀孕而日益感到疲劳的荀梨落想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昏昏沉沉的抱着被子睡着。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天气十分好,因为她起晚了,错过了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间,等她起床后,荀老太太吩咐厨房另外给她准备了适合孕妇吃的营养餐。
吃过早餐后,她去花园里散步,走着走着,迎面就看到了欧阳笑吟吟的走过来,一开口就称赞:“荀小姐真是漂亮,站在花丛里,连花朵都被你比的黯然失色。”
荀梨落很讨厌他这种花言巧语的男人,听到他称赞,也只是语气淡淡的说:“谢谢夸奖,这句话应该送你你,欧阳先生才是人比花娇。”
人比花娇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通常表示赞美,会赢得女士们的欢心,可若是用到男人身上,便带着讽刺意味了,意味着这个男人像女人一样。
欧阳听了,脸色微微变了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荀小姐说笑了,不知荀小姐待会儿有空儿吗,我想请你去看电影。”
荀梨落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顿了顿才说:“你觉得我这样情绪反复无常的孕妇,适合和你一起去做那样浪漫的事情吗?”
欧阳笑道:“其实,我觉得怀孕的女人更美,散发着母性的神采,确实很吸引人。”
“那只能说明你爱好怪异,和人不一样。”荀梨落已经不耐烦了,她讨厌这个男人,这个让她感觉到浑身不舒服的男人。
秦峥带着那对耳环连夜赶回a市,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打开那个保险柜,从里面取出那个小金盒,用荀梨落耳环中的一只果然打开了小金盒,从里面取出两本结婚证,一块金板,还有一本古籍,翻开结婚证,上面的他配偶一栏的名字是江梨落,照片却是荀梨落的,这就没错,应该是他和荀梨落的结婚证没错。
听说,她以前是在江家长大的,才被荀家认回去不久,然后改姓荀的,这说明,在她嫁入秦家时,还是叫江梨落,所以,和他的结婚证上的名字才是江梨落,看来,在举行婚礼之前,他需要将两个人名字改一下。
他把结婚证放下,拿起那块金板,然后就盯着那块金板发呆,收藏一块金板不是他的爱好啊,当初,他为什么要收藏金板呢,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他低头盯着金板,看了一会儿,把金板翻起来,前后左右上下的看了一遍,忽然发现金板其实是两块,压在一起的,巧妙的卡嵌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个整体一般。
他用手指拨弄着,把两块金板分开,发现了里面嵌着的一张图纸,图纸不像是完整的,上面画着的地点他非常不熟悉,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现在看来,他将金板放入这个小金盒里,其实是为了收藏这张图纸,也就是说,这张图纸很重要了?
可为什么重要,偏偏想不起来,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把小金盒里的结婚证取出来,又把金板重新放进去,锁上小金盒,把荀梨落的那对耳环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了,用特快专递给荀梨落送回去。
从家里出来,接到了老王的电话,老王的声音比较沉重:“老板,坏消息,阿越在被送往那座孤岛的途中,被人救走了。”
秦峥神色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谁干的?”
“不是咱们的人,属下怀疑,是兰曳背后那个人做的,我们要怎么做?”老王声音中充满了懊恼歉疚。
“对方太强大,你在没有提防的情况下,着了道儿也是有可能的,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秦峥说。
老王又接着说:“老板,秦娇娇在监狱中已经提出好多次要见您,您那段时间一直在忙,我就没说,您看——”
秦峥沉吟片刻说:“见,你安排一下吧。”
秦娇娇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求见他,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想从监狱里出来,目前看,只能依靠他,想要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就必须要拿出一些东西做交换。
果然,秦峥来到监狱时,打通关系,要求单独见秦娇娇,狱警将秦娇娇带出来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前不可一世的,总是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秦娇娇此时精神萎靡,面色发白,形容憔悴,比原来瘦了一大圈,双眼也失去了神采,也就是在刚看到他的那一瞬,微微出现了一些亮光。
她喃喃道:“你终于肯见我了。”
秦峥点点头:“有什么事,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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