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荀梨落被气乐了,她怎么和他随便了,那是她哥好吧,他们在演戏好吧?再说,他有什么权利来干涉她的事情,他是她的谁啊?
“我怎么随便了?我和他不过是在演戏,那是我哥,我哥你懂不懂?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再说,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闲事?......”荀梨落也是被气急了,那张诱人的红唇喋喋不休的控诉着他的罪行。
秦峥听到她说荀天瑞是她哥,瞬间心花怒放,这么说,他看到的那一幕是假的,两人是在演戏?
因为心情放松了,看着荀梨落的目光就幽深起来,那张可爱的小嘴,怎么那么诱人?
想着想着,他就低下头,衔住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又舔了舔,意犹未尽的想要更进一步,下身骤然一痛。
荀梨落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要害,趁机挣脱他的束缚,拉开书房的门,头也不回的往楼下冲去。
在沙发上坐卧不宁的荀天瑞正在思考,秦峥带着荀梨落上楼干什么去了,会不会是......他的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如果真的是,估计奶奶饶不了他,明明说最近要让他们两个少见面的,万一被奶奶知道了.......
正愁眉苦脸着,就看到荀梨落像逃荒似的从楼上飞奔下来,拽了他就走:“快走。”
荀梨落下手可真够狠的,秦峥被踢得半天站不起来,幸好那东西没有随便发情,如果冲了血再被踹的话,估计就断了。
等他下身的剧痛好了一些时,勉强站起来走到窗户前,便看到荀梨落拽着荀天瑞正好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车,那辆车的主人不正是荀天恩吗?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慌慌张张的?有狼在追你?”荀天恩戏谑道,只要是在秦峥这里,就算他忘记了荀梨落,也断然不会让她受委屈,这一点,他相信秦峥的为人。
“嗯,有狼。”荀梨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坐在后座上就不愿意再说话了。
荀天瑞理亏,赔着小心问:“梨落,那小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能对我怎么样?我把他的命根子踹断了,估计是不举了。”荀梨落出口惊人。
荀天恩本来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悠然的开着车,听到这惊悚的话,方向盘忽的一转弯,车头就撞到了一棵大树上,幸好车速不快,要不然,三个人可有的受的。
荀梨落仰天长叹,她今天是不是出门不利?怎么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看来,以后出门得找黄道吉日。
车只把车头撞破了皮,虽然不美观,但是不影响正常开车,荀天瑞心惊胆战的坐在副驾驶位上,不停的提醒荀天恩:“慢点儿,再慢点儿......”
回到家里,荀老太太已经吩咐厨房做饭了,薛天娇这姑娘脸皮厚,没有人邀请便自顾自的坐下,等着吃饭。
荀若男是个高傲的人,仗着有荀老太太宠着,从来都不把那些名门闺秀放在眼里,薛天娇是个率性的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两人没少因为性格不合针锋相对。
吃饭时,荀梨落和荀天瑞,荀天恩三人还没回来,荀若男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虽然薛天娇没碍着她什么事,可一看到她陪着笑脸,拼命的讨好奶奶,她就莫名的气不顺。
“薛天娇,我说你是属狗皮膏药的啊?怎么这么不懂得廉耻二字怎么写呢?人家天瑞不待见你懂不懂?就算你天天到奶奶这儿来尽孝道,也不会换来天瑞的青睐。”荀若男将满腔对荀梨落的怒火全部宣泄到了薛天娇身上,口气不善,满脸鄙夷。
薛天娇则没什么影响,梗着脖子说:“我觉得自己很执着,没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我相信精诚所至,玉石为开,只要我坚持,就一定会收到好的结果,反而是你,比我还大五岁,再过几年,可就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女人的青春就是那么几年,等你人老珠黄,没人愿意多看的时候,还会这么牛气吗?”
荀若男眼高于顶,圈里的一些富家子弟也曾热烈的追求过她,都被她拒绝了,她拒绝人的方式很决绝,不给人留一点余地,会让人很没面子,久而久之,在圈里就得了个冷美人的名号,再也没人敢承受被打脸的危险去追求她了。
其实,不是荀若男不想找男人,而是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好不容易看上秦峥了,又被荀梨落捷足先登,在婚姻和爱情上,她的确感觉到很挫败,这是她心底的伤,被薛天娇这么揭开伤疤,有些恼羞成怒。
“我那叫自重,没有你那么贱。”荀若男有些口不择言。
贱这个字眼,对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有些重了,薛天娇眼眶泛红,可怜兮兮的转向荀老太太:“奶奶,荀若男欺负我。”
“若男,天娇是客人,你怎么能用那个字眼来形容她呢?快给她道歉?”荀老太太觉得,荀若男是自家人,想要息事宁人,就要先从自家人着手。
如果是从前,荀若男或许会懂,可是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一个荀梨落让她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又来了一个薛天娇,和荀天瑞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也想来欺负她,凭什么?
“我不吃了,奶奶,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出国一趟,散心。”荀若男无法对着荀老太太发活,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头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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