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冷笑:“兰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来问问你,这些事我已经查证过了,就是你做的,现在问你,也不过是为妈一个交代,让她认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
“第一件事,梨落被警局带回去问话,不过是嫌疑人的身份,你却向媒体透露消息,说她就是杀人犯,让她的名声险些毁于一旦,为了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你还处心积虑的联系了江梨繁,让她公开证明江梨落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是不是?”
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忙着筹备调香师大赛,忙着和荀家人相认,忙着各种事情,她都不知道,在她被警局带走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兰曳将这件事捅到了网络上?怪不得有些粉丝说她是苦尽甘来,原来是这么回事,而且,以江梨繁那个春活的猪脑子,也的确容易被兰曳当枪使,去做伪证,兰曳不需要多费口舌,只要给她一点点钱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兰曳嘴犟道:“你又没有依据,凭什么说那就是我干的?至于江梨繁,她和江梨落从小生活在一起,论说,应该是姐妹情深了,能够出来作证,说明江梨落就是个蛇蝎女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峥简直被气乐了,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东西,甩到兰曳的脸上,资料如雪花般飘落下来,散了一地:“就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索性让你死个明白,如果我没有证据,会平白诬陷你吗?”
这些事,玉秋显然是不知道的,她颇为诧异的捡起那些资料,匆匆扫了一天,疑惑的问兰曳:“曳儿,这真是你做的?”
兰曳刚才被秦峥数落着还有些恐惧害怕呢,此时看到玉秋,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她嘴巴一撇,流下泪来:“妈,江梨落本来就是杀人犯,现在不过是被保释了,罪名还没有消,等她被定了罪,那个决赛名额也就被浪费了,我可是第四名啊,只要她退出,我就能顶上,说不定也能获得冠军,您说,我这样做有什么错?”
玉秋眨眨眼睛,回过味儿来,转头凶神恶煞的看着荀梨落说:“江梨落,你这个坏女人,不要脸不说,还要应站着名额不让出来,就是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曳儿做的一点儿都没错。”
荀梨落目光淡淡的看着玉秋,她就知道,只要遇到兰曳的事情,玉秋就会毫无条件的站在她那边,根本不管谁对谁错。
她冷笑一声说:“夫人,纠正一下,我不叫江梨落,而叫荀梨落,江胜不是我父亲,江梨繁也不是我的姐妹,我曾在江家受过的苦,罄竹难书,现在也就不想多说了,我只想提醒您一句,不知道的,就请不要随便发表言论,我不爱听。”
玉秋一看荀梨落这样的态度,立刻觉得受了委屈,指着她对秦峥说:“阿峥,你看这个女人是怎么对待你妈的?连一点儿尊重都没有,你还要这样的媳妇儿吗?不孝啊。”
秦峥对玉秋的这番装腔作势简直是无语了,他叹了口气说:“先不要问她是怎么对待您的,就问问您自己,您是怎么对待她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梨落这么好的女人,懂事又孝顺,如果您真心对她,她能不掏心挖肺的对您好?所以,她怎么对您的,半点儿不值得同情。”
秦峥的耐心已经在一次次玉秋针对荀梨落中快要消磨殆尽了,现在还能叫她一声妈,不过是看在血缘关系上,看在她曾经不顾一切的生下他,保护他的份儿上,至于其他的,真的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玉秋又成功的被气到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峥又看向兰曳,慢条斯理的说:“第二桩罪,你唆使江梨繁气病了梨落的外婆,害的梨落担惊受怕,险些害了我们的夫妻关系,你说,你说你该不该死?”
荀梨落这才知道,当初,外婆知道了秦峥和秦远的关系,是江梨繁故意去她面前说漏了嘴不假,背后居然有兰曳的影子,可是那时,玉秋和秦峥分明没有相认,她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筹谋了?真是居心叵测啊。
“这事儿是你干的?”荀梨落一涉及到外婆的事情,就像竖起毛的斗鸡,那时一点儿都不能忍,她一步步走到兰曳面前,怒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就看不惯你,你这么坏的女人,怎么能配的上阿峥?我就想让你们闹矛盾,最好分开。”兰曳反正有玉秋的维护,根本不怕什么,这件事在她做过的所有事里面,又是小事一桩,就是承认了,也没什么。
“好,你承认就行,那我就替外婆好好的教育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安守本分。”荀梨落挥起手掌,左右开弓,给了兰曳两个耳光,别看荀梨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用尽全力打的时候,手劲儿也是很大的,两巴掌扇得兰曳两边的脸颊就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荀梨落:“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不懂得安守本分,居然敢盯上我的男人,想死了就早说话。”荀梨落气势十足的站在兰曳面前,她双手刚被挑了手筋,虽然续上了,还不能用力,只能缩在椅子上,怯怯的看着荀梨落,用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求救似的看向玉秋。
玉秋立刻像老母鸡一样护过来:“江梨落,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打人,不许你打我女儿,天哪,天理难容啊,打人啦,杀人啦......”
荀梨落已经到了气头上,现在哪儿管玉秋是不是秦峥的母亲,听她在那儿撒泼,心头一阵烦躁:“闭嘴,再叽歪,连你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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