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韩笑捏着一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发呆,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成了已婚人士?看着小本本上两个人的结婚照,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没错啊,结婚证上明明白白的印着两个人的名字:叶明威韩笑,她是真的这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嫁了啊。
“送我回家吧?”韩笑觉得,她结婚这件事,不适合被梅姐知道,她那个人就爱瞎操心,如果知道她为了每个月两万块钱把自己的婚姻当做交易出售了,肯定会气的用鸡毛掸子揍她。
算了,她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回家?”叶明威斜睥了她一眼,掏出结婚证放到她的掌心:“看看,你已经嫁给我了,有没有点儿为人妻子的自觉性?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和我住在一起。”
韩笑愣住了:“不是假的吗?我为什么还要和你住在一起?”
叶明威慢悠悠的说:“这是假的?你去公安局查查,你现在是不是我叶明威的合法妻子?从法律的角度讲,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结婚的男女应该住在一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是,梅......我妈还在等我回去。”韩笑咬着唇说。
“你确定那是你妈?确定你回去不会打扰李梅的好事?还是说你这么多年听房听惯了,没有淫声浪语睡不着觉?”叶明威有些生气,在办理结婚证之前,他让人稍稍调查了一下韩笑的家庭情况,结果发现,那个她叫做妈妈的女人根本不是她妈,而是一个靠卖淫为生的女人。
她和那女人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了,那女人靠出卖身体挣钱供她读书,就在那间狭小的房间里,李梅和男人厮混的时候,她就蹲在门外听房,真不知道这些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还好,听说她还比较洁身自好,没有堕落到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步。
韩笑蓦地红了脸,的确如叶明威所说,李梅接客时,她就蹲在门外听房,小小年纪便清楚男人和女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时候为了避免尴尬,她会特意晚回去一会儿,或者在附近商场超市里逛一逛,再或者就是去酒吧工作,因为回的晚,回去时,李梅也就完事了。
不过,这话被叶明威这么大喇喇的提出来,尤其还用了淫声浪语这么个词,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我要回家。”韩笑有些恼了,把手放在车门上,就要下车,车还行驶着,就这么下去,摔不死也得摔残了。
叶明威锁了车门,眼神阴鹜的睥着她:“怎么?这么急着去听房?”
韩笑恼了:“告诉你叶明威,就算我们协议结婚了,你也不能看不起李梅,八年前,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在寒冬腊月里冻死在街头了,这些年,如果没有李梅出卖自己的身体供我读书,我早就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了,别觉得你自己有多高尚,你不过是出身好一些而已,我们不低贱,你也没权利这么侮辱我们。”
韩笑红着眼,这些年,在她的心里,李梅就像是她亲妈一样,不,比她亲妈对她还好,如果不是李梅,她真的无法想象,现在会是什么样儿,所以,她不能容忍叶明威侮辱李梅,那就像直接侮辱她一样,让她无法忍受。
“对不起......”叶明威见真的惹恼了小野猫,心里一阵懊恼,其实,他并非看不起李梅,也打从心眼儿里觉得李梅这女人虽然做着卑贱的营生,心地却不错,比太多道貌岸然的人都要强。
韩笑愣住了,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一些,她已经和他协议结婚了,住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
“我会给李梅另外安排住处,给她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或者给她开个小店维持生计,以后不要让她再做那些事了,我不是嫌她的工作不够体面,而是觉得,女人年纪大了,总是做那样的事情,对身体不好。”叶明威清了清嗓子,对韩笑说。
良久,韩笑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说:“谢谢你,我也不对,既然领了结婚证,就应该住在一起,待会儿我给梅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和你结婚的事情,希望你暂时保密,毕竟,我不想让她胡思乱想......”
“我明白。”叶明威将车驶进自己的公寓,这套公寓位于威远帝国附近的一套豪华小区里,公寓大约九十平米,有两室一厅。
......
秦峥开车速度极快,十几分钟便赶回了家,这栋他们已经住了有些日子的别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布置的喜气洋洋。
别墅的大门和家门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院子里挂了两排大红的灯笼,天色刚刚暗下来,灯笼便已经亮了,将院落里映衬的鲜红喜气。
江梨落呆呆的看着那两排红灯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转过头去,感动的看着秦峥:“你......唔......”
秦峥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堵住她要问的话,春宵苦短,实在不应该浪费在互诉衷肠上,直接身体力行的做就可以了。
江梨落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即将说出的话也尽数忘掉了,不知道是怎么进了屋,怎么脱了衣服,又是怎么上了床,只记得卧室里也应景的点着两根手臂粗,一米高的红蜡烛,蜡烛上刻着游龙戏凤的图样。
卧室里,红光摇曳,影影绰绰,秦峥卖力的耕耘着,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她:“媳妇儿,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乖,叫一个我听听。”
江梨落死死的咬住唇,破碎的声音还是从唇畔间轻轻的溢出来,愈发撩拨了他的感官和神经。
“梨落,这样你喜不喜欢?”秦峥不知从哪儿学了那么多的花样,换了无数种姿势撩拨着她,让她浑身酥软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点点头,无奈的哼哼。
一夜颠鸳倒凤,到了天亮的时候,卧室里的红烛居然还没有燃尽,红色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来,在床头的蜡烛架上化作一滩。
许是终于结婚了的缘故,秦峥昨夜分外热情,体力也好的出奇,把江梨落弄得筋疲力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的爬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吃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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