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辉的长康建材有限公司。要进行拆迁,底下的人闹腾的再厉害,政府有关部门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官的哪个手里没有几套房子?这房子都哪里来的?自然是这些房地厂商贡来的,现在人家要有所行动。俗话说得好,吃人的手软,拿人的嘴短,他们自然不会扇自己大嘴巴子,再去得罪给自己上供的人。
但是这周岩辉下达的两千六百块钱一平米的拆迁费,厂子里面的人哪里会满意?更何况大家都听说了,自己家这片以后要改建成富豪们专门住宿的别墅区,要是别墅区的话,那放假可是高了去了。
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给原著居民更高一点的拆迁费难道不应该吗?
所以民怨沸腾,闹得厉害。但是周岩辉早就不兴那一套混混打架强制别人的办法了,他可是金贵的很,连带他的公司也很金贵。他直接将这件拆迁的事情包给了自己的手下鸡头三开的公司——绿地拆迁公司。
这鸡头三算是周岩辉手下比较给力的一个黑社会混混了,专门给周岩辉干擦屁股的事情,譬方说拆迁这种极其有困难的事情,人家长康建材有限公司不好出手,他这个下属公司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那下手可就利索的紧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鸡头三三番五次来厂子里面的想要拆迁,都遇到护厂队,没能拆成,最后一次终于惹恼了鸡头三,他从别地调来好几个混混,直接趁叶碧煌父亲在的时候一哄而上。
这叶碧煌父亲叶俊峰早就过了壮年,如今已经五十,满头黑发也有一半已经变成银发,原本健壮的身躯也日渐佝偻,哪里经得起他们这般折腾,三两下就被撂倒在地,这不,现在正在铺还是人民医院躺着呢。
“妈,别激动,你先给我说一下我爸爸那伤势严重不?”叶碧煌听着苏玉哭哭啼啼的声音,怒由胆边生,手因为激动而青筋暴漏。
成美哽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爸爸被人打得好惨啊,现在躺在医院,头部受到重伤。”
叶碧煌当即平声道:“妈,你先别急,我跟公司上层打好招呼请好假,马上过去。”
得到电话那边的应允之后,叶碧煌挂断了电话,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老子就是杀人强盗一个,谁敢碰老子的家人,别怪我不客气。
这叶碧煌,从小就是天生的神力,而且行动迅捷无比,好在他比较会隐藏,从小到大都没能有人发现。
长大之后他成为了风秀集团的一个小职员,生活过得平平淡淡,原本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平淡下去,哪里知道有一天他家闯来一个入室抢劫的强盗,而叶碧煌哪里能容忍别人抢到他头上?当即就一甩手将对方给杀死。
自杀了第一个人,他内心深处的嗜血**便在也平静不下来,这才渐渐成为了黑暗中的嗜血强盗,然而他并非真正的无恶不作,而是变成了杀富济贫那种强盗。
这边匆匆忙忙一路冲到总裁办公室。
“请进!”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叶碧煌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自己公司的老总:柳风。他跟柳风说明了自己想要请假,又简要说明了自己家里面的情况。
柳风也算比较通情达理,点点头便同意了。
叶碧煌这才迅速定好机票,一路赶到飞机场。
他现在可是归心似箭,真的很想一个转瞬便回到自己家,好好给自己母亲以安慰,给整个家庭以支撑。
看看父亲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钟,风尘仆仆赶到浦海市的时候是下午五点钟。
“司机,浦海市人民医院。”叶碧煌很急“速度快点,我给你五百块钱。”
“好嘞!”从飞机场到人民医院,最多也就一百五,看来自己今天算是碰到了一个款爷,当即兴高采烈。
当叶碧煌跟苏玉打电话,然后一路赶到父亲病房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只见自己的父亲躺在病床之上,整个头部被纱布包裹着,胳膊处也都是纱布,他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就在那里,如果不是还有鼻息,就宛若死掉一半。
“爸!”叶碧煌看到自己父亲这个模样,顿时跪在地上,他抢劫过很多次,手头也有不少钱,每次都是想着怎么泡美女怎么爽,就是偏偏没有想到还远在家乡的父母。自己真的是一个不孝子,该死啊。
苏玉正趴在叶俊峰的床边,背对着病房的门口,并不知道儿子已经赶回来,当听到叶碧煌声音的时候,她猛然转过身体,看清确实是自己儿子之后,一下子痛苦出来:“儿子啊,你可算是来了。”
叶碧煌这才将目光投向苏玉,苏玉原本容貌比起叶俊峰来要年轻很多,也从没有银发,但是这次叶俊峰出事之后,她可是日夜操劳日夜伤心,头上一下子便白了一半,看上去沧桑无比。
“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在电话中没有听清,而手机在飞机上也不允许打,大部分事情他还是没有搞清楚。
苏玉哭哭啼啼道:“就是人家绿地拆迁公司非得要拆咱们家那片的老房子,厂子里面的员工不乐意了,就组织了一个护厂队,而你爸爸刚好是一个带头的,还是值班护长队的一员,那天”苏玉这才将事情给完完整整娓娓道来。
苏玉讲到一半,便开始痛哭,而叶碧煌则是面露凶光,咬牙切齿。
面对苏玉他自然不能将自己这暴力的一面给露出来,平静下自己的心情,扶住痛苦的母亲,叶碧煌道:“妈,别伤心了,咱回屋看看爸爸。”
“恩。”
叶碧煌和苏玉两人走进病房,他这才有机会打量整个病房的构造,病房挺宽敞的,从左到右依次排开三张病床,叶俊峰在最外边。
房子里面有很大的药草味,很浓重,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其他的味道,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的话,是病床上面的病人行动不便,而在床上方便的缘故。
叶碧煌蹲在父亲的床铺边,看着自己那骨瘦如柴的父亲,顿时怒火中烧,这原本是多么壮实的一个汉字啊,就是因为被打伤,然后躺在床上成日无法进食才造成这样的。伸手握紧父亲那干瘪却又布满老茧的大手,叶碧煌只能用这种方法告诉他自己来了。
“妈,你在这里守了这么长时间,好长时间没睡觉了,肯定累了,你回家睡觉吧。”叶碧煌现在已经来医院了,自然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受罪,想要将苏玉给劝回家。
苏玉被儿子给推出病房,顿时不高兴了:“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看着你爸,我哪里也不去。”
“你这么多天不睡觉能行吗?在熬就把身体给熬坏啦。我可不想这边照顾爸爸那边还得照顾你。““傻孩子说什么话呢,我身体好的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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