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甄下意识的接了过来,似乎对那块玉扳子都有些看重,很宝贝的拿在手里,但赫连珏却没有接,他心中翻江又倒海,这代表着她就走出他的生命了吗,这不是他一直所期望的吗,可是
这时赫连景儿一把抢了过来,她道:“你要走便走,多呆都让人觉得碍眼得很,哼!”突然一串骨骼声响,赫连景儿一看赫连珏那铁青的脸色,立即就止了口,但非常兴奋的看着安甄笑了起来,而安甄却再也笑不出来,她似乎已成功分开了苏沫与赫连珏,但也代表,她与赫连珏之间再无一丝情谊存在。
赫连珏为苏沫安危,竟然不惜放开手,让这样的一样女人走出生命,恐是所有男人都不愿的事,而今天这起闹腾,苏沫是故意的吧,她是在向父皇挑衅吗?安甄想得头痛,苏沫明知赫连珏有苦衷,却仍然如此而做,本以为是演戏,但她竟然带走青慈,这是在向皇室出挑衅呀,而父皇知道了又会怎么做呢?
安甄想,不管燕皇怎么做,这个苏沫已在脱离他的掌握,若弄不好,将来会是一个很大的祸害,如此危险的人物,原来父皇会如此对待。
可他们却是以小人之心肚君子之腹,苏沫看得出安甄那眼中的精光代表着什么,她确实是故意宣战,要的就是在她声威最响,影响最大的时候与燕皇来一次公平的教量,他不是想控制她吗,他所想她却偏不这么做,要叛逆,那么我苏沫就彻底一点。
赫连珏黑脸沉在门上,苏沫低头想得也就片刻,几个目光相接,便早不把安甄当成对手,应该说她从来没有把安甄打上眼过,在场的人都看她含笑转身回来,看的却是吴王燕峥,她笑道:“殿下还不走吗?”
只轻轻的一句,燕峥便立即动了步子,苏沫转身就走,青慈紧随其后,外厅里集了许多人,都来看热闹的,丫头好妹立即担忧的跑了过来“小姐,你有没有事?”
苏沫摇了摇头头,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青慈,她面对所有人道:“大家也都听到了吧,今日我苏沫便是掳了新娘子,有不服气的都可以来找苏沫理论,当然更加可以去衙门里告我,我苏沫奉陪到底。”
众人本是涨着心要看热闹,一听她这么扎人的说话,谁也没敢再向青慈张望一眼,他们就想呀,人家越王本人都不敢说什么,更何况是他们,再说此时吴王还随在苏沫身侧,刚刚就听里面生的争峙,似乎赫连公子与苏小姐分道扬镳了,所以这未来还有得说了。于是众人一声也不吭,都垂着头,此时苏沫走在最前,冷颜厉色、美丽中又透出端庄之姿、落落大方的
走出越王府。
赫连珏与安甄亲眼看着她由燕峥扶着离开,二人仍然是同坐一车,只是此时的苏沫,她对燕峥似乎上心不少,态度也恭敬许多,不似以前那么随便了,整体感觉,此时的苏沫太过深沉,让人摸不到她真正的心思,但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生人勿近的危险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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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宏文殿。
御林军统领马祯领着赫连大将军直接进入宏文殿,此时近黄昏,平常亮堂的宏文殿里昏暗而朦胧,赫连大将军走近殿堂,只见燕皇仰躺在卧榻之上,大将军立即跪下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燕皇嗯了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有些不适的揉了揉双眼,一看是他来了,便哦了一声坐起来,同时道:“过来坐吧,朕有事跟你说。”
赫连大将军听命坐在一旁,有些正襟危坐的紧张,燕皇一看便笑了一声“怎么,跟朕在一起,不自在了?”
“不,微臣是臣,皇上的威严光芒万丈,微臣是不由自主。”这便是他故意疏离之意,任赫连将军如何想也想不通,何时开始他心中伟大的皇上竟然变成攻于算计的人物,而且他的对手还是一位无辜的小女子。
“哈哈”燕皇大笑起来,撑了撑眼皮,只盯着那跳跃的烛火,沉声道:“赫连呀,难道你当真这么看朕?”他转而看向赫连将军,睿智的眸子里有些微伤之意。
赫连将军心下一凉,立即就要站起来说话,燕皇手一挥让他坐下,又深叹一口气道:“一个国家的安危故然重要,但是培养一个能干的皇储才是最中之最呀可赫连你看他们那几个,就是争呀斗呀,没有一个安份的,把这份能耐全放在私利上,燕国如今面临生死大劫,他们却仍安于现在的和平,这是要当亡国奴的!”
燕皇大气,大怒的吼道,心痛应该做表率的儿子们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欣慰的,就是他最看重的吴王燕峥,当日便在这宏文殿里与越王吵起来,不过争的就是一个慈善会而已,若有明眼的人岂有看不出,那苏沫可比慈善会重要百位,而他们呢,却一再的打压苏沫,用尽一切手段要她的命在苏沫受审那次,燕皇的心就凉透了,这就是未来的皇储人选吗,一个懦弱无能的太子还不嫌够吗!
赫连将军惊讶之极,他问道:“那皇上上次对微臣说”
“说让你规劝赫连珏要对安甄负责是不是?”燕皇笑了一声“不用说,朕也知道这小子错看朕了,他把朕想得太阴险,呵呵”他苦笑一串“何止是他,他怎么说也是受害者,不是朕的儿子,而朕的那些儿子们肯定也错看朕了吧,唉”
“皇上,那您的意思并非是要拆散苏沫与小儿,那要小儿为安甄负责,这又怎么说?”
燕皇道:“朕的安甄完好无缺,当然她是要为她自己导演的戏码付出代价,那都是她应得之罚,对赫连珏啊她是有情,朕疼爱她也帮过她,在朕意料之中,她却反而把他推得越远,呵呵,这个也是她应得的报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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