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恶梦的延续。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嫁了。
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靓妆。”秋萍当然不会合作。
儿子就在她的额上,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眉,涂口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秋萍不会不反抗,把脑袋摇来摇去,于是,化了个不伦不类的妆。
儿子看看,却以为满意,把那梳妆过的新娘强拉着手拖出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
儿子拿来小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穿着婚纱的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并拢盖。
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
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光着屁股坐在儿子大腿上的。儿子的那根鐡棒子,差不多插进她的肛口里,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会感谢你,做我的老婆,会保佑你,替我家传灯继后。”儿子跪在她身边,仍掐住她的颈脖,强迫她来个母子二人交拜天地之礼。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喜事。你们知道她这么年轻,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这个媳妇她太可怜了,不过,是个好媳妇。
我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承继她,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
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成了夫妻后,多生几个儿子,我家香火不灭”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爱闹。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
他买了只烧鸡,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定要吃。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蓬裙。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看,弄脏了你的婚纱。快吃点东西,你不吃。
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ài啊。来来来,吃一口,乖乖的。你听话我就更疼你。”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
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丢人。
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秋萍的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
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观念太落伍了,红杏根本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之乐。不要浪费时间了,跟我进洞房,永结同心去了。”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
把她横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并不协调,就像床上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
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难道这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儿子身上的那个东西,她郄要闭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呢?”
儿子的手探进蓬裙里,在她的大腿乱摸。“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青光。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像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终于愿意自行脱去衣服,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而她期望着明天,儿子从酒醉醒过来,这一切都会过去。就战战竞竞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碰我。”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好像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
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
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她知道,呼救和大骂也没用。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想象一下我们以后的日子,天天做ài,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妈你等不及了,急着要和我洞房了。”大柱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开始抚揉了。
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侵犯的手。“大柱,你闹够了,你到底是醉是醒?认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娶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妈妈呀。”“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
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你守寡的日子也受够了。
妈妈嫁给儿子,算是委屈你。你看一看我的子孙根,它多么能干,多么想要你。你当我老婆,性福享不尽。”
“救命啊。救命啊﹗”秋萍全身发抖,呼天不应,叫地不闻,已陷入絶境,逃不过再次为儿子凌辱调戏的命运。“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秋莲拼命摇头。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现在,先由我享受,把它搓揉得更饱满,将来我的儿子也不愁他娘没奶汁了。”
秋萍的手不肯甘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拾起扯破的乳罩,拿来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看老婆的身体,有权做ài。你做我老婆的责任,是给我做ài。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有什么不好?比改嫁做别人的偏房更不吃亏。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公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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