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仪羞怯垂下头的说:“没关系”既然卿仪说没关系,我也乐得将ji巴顶着她的下体,胸部继续享受丰满弹乳的贴磨,我俩就这样原地踏步,伴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我曾偷偷用手腕摆弄卿仪的肩膀,希望衣领能出现更大的空隙,以便窥视衣内的青光。
可是不管怎么弄,始终无法透过衣领满是视觉上的欲望,只能继续贴磨她的乳房和下体突然,灯光一亮,刺耳的摇滚音乐响起,意味着搂抱的温馨舞已告结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际,却瞧见电媚等人迎面而来,见到这种情形。
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头,死也要死在舞池里,要不然便会错过美女晃摆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静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其实到了这个阶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极浓。
这时候播出摇滚音乐可说是再好下过,半醉半醒之间,个个使出浑身解数,疯狂大摇特摇,而我站在一个最佳的位置,就是静宜和静雯的身边,不对,应该说是站在静宜和静雯的乳边。
静宜陷入忘我的姿态,疯狂摆弄弹臀和腰肢,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亦因身体的摆动,在衣内不停的晃摆和弹跳,每弹一下我就紧张一次,那是多么震撼欲血的一面。
同时亦说明一件事,她和静雯的乳房不但充满了活力,还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爆炸力一种可震断心脉的爆炸力。不知不觉,三首摇滚音乐后,便结束今晚的节目,酒楼方面也开始进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帐单送到顾客面前,我没有刻意查看帐单的银额,只知道今晚的消费挺高。
不过能看见静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仪高贵性感的一面,这钱总算花得很有价值,亦算是回味无穷,不过,这回味无穷并非经理所指的龙胆石斑。
踏出金满楼,我们便步行回饭店,途中看见街上有很多摆卖小食的摊贩,也有些只是挑着担子,有些是脚踏车,规模较大是货车,所谓不众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摆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欢迎,受人欢迎亦表示不会吃死人,我们也乐于上前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是卖什么小食。
原来这里的小食可说是种类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鱿鱼,这门生意有个好处,就是不必写招牌,只要有人经过就会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电媚帮我买上一些。
其实我能找上她的话,又怎么会只买一些呢?我带头说要买烤鱿鱼,众人立刻如饿鬼出笼般,争着东买一点,西买一点,真不知在酒楼是吃不饱,还是嘴馋在作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
卿仪在酒楼花的钱是冤枉钱,在这里花个一百几十泰币,是够大伙人乐上好一阵子,相反的,在酒楼花那一万六千泰币,结果乐是乐在收钱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这钱不算花得够冤枉吗?
我当然没有把冤枉钱一事讲解给卿仪听,只是暗地里窃笑罢了,我们一行十六人,来到这条所谓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几批人,有些等着买小得不能再小,如烟盒般大的炸乳鸽,有些买炸香蕉、炸薯饼,有些等着买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称番麦的,有些买泰国色拉,有些买切好的水果,有些买已削皮切成粒状的甘蔗和荸荠,有些买我也很喜欢的七彩刨冰。
好在圣凌师太事先交代过,以挂有黄色彩旗的灯柱为集合点,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毕竟这条街太多人。我和圣凌师太站在集合点等候大家,刚好我们前面有个卖烧烤品的摊位,我看见他除了卖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还有一些看了都会恶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圣凌师太请教。
圣凌师太告诉我,这类毒虫并非我们所认识的毒虫,而是对身体有盆的爬虫类,看起来虽是很恶心,但吃进嘴里却很香。我立刻说买只蟑螂给她吃,她连忙拒绝的摇头,表示已经很久没吃过,现在吃会很不习惯。
几个小师妹除了跟着风姿,就是喜欢跟着雨艳,也许她们一同照顾雷情,平时话讲多了,自然也比较熟络,她们属于最快归位的头一批,我看见小师妹们买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类,于是好奇问她们为何不买点别的呢?
小师妹们回答说:“主人,这些主要是买给雷师姐的,她这几天吃素,那只能买水果给她,刨冰就不是,我们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颜色糖浆属不属于素品,所以刨冰属于我俩几个的,嘻嘻!”
我感激的说:“嗯,我代表雷情多谢你们细心的照料,抛有你们几个小师妹也算是种福气。”圣凌师太说:“主人,怎么又忘了不能说谢字”我耸耸肩的说:“没关系,又不是我说的,我代雷情说罢了,巫爷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一会儿,火狐和电媚走回来,她俩除了买烤鱿鱼和泰国色拉之外,还买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杰作。现在只剩下卿仪和她的两位秘言,还有就是静雯和静宜,她们五位应该是一起的。
我们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总算看见卿仪五位美人的踪影,正当她们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之际,不知何故竟招惹几位泰国人,他们从卿仪身后追上,有两个已挡在静雯身前,阻拦她的去路。
初时,我以为泰国人拦着静雯,主要是向她推销食品什么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时候,我才察觉不对劲,当场吓了一跳!我紧张的说:“卿仪、静雯出了事!狐艳两个跟我过去,其它人不要走开!快!”
我们三个匆忙跑上前迎救静雯,后面追赶的那几个泰国人比我们快一步,同时将卿仪五人围了起来,当我们赶上的时候,我三诘不说,立刻推开拦着静雯的那个泰国人。
接着护在五人身前说:“卿仪、静雯,你们都没事吧?”卿仪和静雯回答说:“暂时还没事”
这时候,刚刚被我推开的泰国人,年约三十岁,一身黑色皮肤,不过,晚上看个个差不多都是黑皮肤,而且都是赤裸着上半身,有几个身上有刺青,另外两个就没有。
但五个人颈上同样挂着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绳线,也许是装饰品吧。我以泰语质问泰国人说:“鸭贪阿奶?(想做什么)”一位泰国人说:“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会讲泰语!最好的了!”
雨艳问说:“老聘坤泰,眯阿拉干?(我们是泰国人,有什么事?”泰国人打量雨艳一番后,指着静宜用泰语说:“刚才她打我弟弟的头。
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卖花环,他有什么错呢?”雨艳问静宜说:“对方说你刚才打他卖花环的弟弟,真有此事吗?不妨直说”
静宜气愤的说:“这怎能说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头罢了,你不相信可以问我姐姐或卿仪,他们都看着的呀!”
火狐说:“你的意思就是有碰过那小弟弟的头,对吗?”静宜说:“是摸!是觉得可爱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火狐说:“不管碰还是摸,一样道理的,你别出声,让三妹和他说行了。”
雨艳对泰国人说:“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国的规矩,刚才她也说过不是打,只是觉得可爱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个歉行了吧。”
泰国人说:“道歉?你的头给我当众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我插上一句的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还是报警呢?”泰国人愤怒的说:“混蛋!
刚才羞辱我弟弟的头,现在用钱来羞辱我,你真当我们穷人好欺负吗?好!你等着瞧!”泰国人说完后,向另一个人做个手势。
而那个人朝向店铺高喊了一声,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够夸张的。人潮涌涌围着我们,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过来看热闹。
不过,处境不是很凶险,气氛并不是很紧张,也许大家看到我们是一男七女,认为不可能出现大厮杀的场面,以看出戏的心态,开玩笑的口吻谈论,相反卿仪和静雯可紧张得半死,两人捉着静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担心静宜会越闹越大。
我指着刚才愤怒的泰国人说:“你叫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你们这里已经有了五个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吗?”泰国人说:“哼!要对付你我一个就够了!
我叫其它人出来不是对付你,而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起向我还有我的弟弟做个交代罢了!”我低声问说:“雨艳,碰泰国人的头算是很大的羞辱吗?”雨艳说:“是的!
头和脚都属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又进行着低微的事,比如要求买他的物品等等”
静宜惊讶的说:“什么?我只是轻轻摸一下罢了”火狐说:“不管是摸还是碰,他们找上门就当作是打的了,哼!其实他们看你们几个女子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
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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