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七的老婆就在身边,她是在和我说话?她怎么会认识我?我惊愕的看了下眼前的绝色美女,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支吾着没发一言。
直到梦菲儿离去,我才回过神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好象是有点眼熟。梦菲儿,梦氏集团,周巴!是了,她是周巴的女友,周巴就是因为她而甩掉了娜娜。
“你认识她?”方玲好奇的问道。“恩算是吧。对了。她多大了你们知道吗?”“你不是认识人家嘛,还问她多大?”老七笑着道:“还是学生,在上大学吧,听说她男友是个老师。”那就没错了,周巴在大学毕业后就在学校当起了老师,作为那个人的女友,知道我也就不奇怪了。
但想到周巴会以怎样的方式在她面前提起我,心里不由压抑起来,再度想起周巴,这个仿佛命中注定是我一劫的男人,这个曾经拥有我老婆娜娜的男人,这个在我结婚前结婚后多次给我戴过绿帽的男人。
其实长相很斯文,还透着一股儒雅,当初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会干出偷人妻子的事,直到娜娜亲口承认的那天。梦菲儿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但我已深深记住了这个女孩。
“走吧。”老七一马当先,领着我上了二楼,听他介绍,二楼是这家夜总会的精华所在,我也兴致盎然。
上楼后,是一个很不大不小的前台,人还真不少,老七熟络的上前刷了卡,就有人带着我们去边上的小包间中体检,老七和方玲先进去,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才出来,轮到我进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体检。
但老七总不会坑我的,进去后才发现,检查的是生理上的问题,比如说是否有性病!同样二十多分钟后我才出来,看见老七正在大门口等着我。“弟妹呢?”我上前问道。“进去潇洒去了。”老七诡异的笑着。
两人并肩进到里面,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华丽的装修,丰富的色彩,的确是高档的享受,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多,所以粗略的望了一眼,但并没有发现方玲的身影。
“看那!”顺着拉七的手指,我朝侧面望去,一看之下,却再也无法移开。那是四个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其中左上角的一个电视上,一根男人特有的乌黑肉棍,正在一个暗格中进进出出,暗格中是一站小嘴,嘴角已经满是精液,显然已经被用过不止一次了。
左下角的电视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略大些的暗格,暗格里一个雪白的肥臀,正被另一根肉棍使用着,洞口同样满是精液,用过的次数想必也不少。右边两个电视和左边的相似。光这一幕,就看的我热血沸腾!
“过去试试。”老七得色的跃跃欲试道,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又是这么刺激的乐子,我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大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那排着队了。
放眼望去,那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封闭大笼子,正对着这边的是刚才电视里看到的暗格,有两个。两个男人正舒服的享受着,显而易见,笼子背面熙熙攘攘的,不用看就知道也和我们这边一样,派着两条长队。
原来两个女人都是待在那笼子里的,嘴巴对着我这边的暗格,屁股则翘在背面的暗格上。“左边是为来这里的女客人准备的,右边一般都是这里的小姐客串。”
老七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耐心的为我说明。“会有女人玩这个?撅着屁股张着嘴,让这么多见都没见过的男人操?”我不解的问道。
“小兄弟,头一次来啊?”排在我前面的仁兄猥琐的转过头来:“左边那个,下面有个楼梯,想玩这个女人会被安排到那里等待,图个刺激玩个新鲜的女人可不少哦,运气好,还会碰上一些特骚的,前后分别被七八人操过的都有。就前面那骚货,这都是第四个了。”
老七排在右边那个队,那人比较少,说话间,他已经上阵了,只见他直接掏出肉棍,二话不说就插进了那张小嘴里。就他那恐怖的尺寸可苦了那个小姐,我都能听到她在呜呻吟了,老七也不负众望,整整搞了10分钟,才撤。
原来这里有个规定,射精的马上要让位,而超过10分钟,即使不射也必须走人。老七朝我挥挥手,又往后面走去,真乃神人啊!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总算轮到我了,笼子里的女人也够不简单的,算上刚才那个猥琐男,已经被八个人干过小嘴了。
这还不算后面操她浪穴的。女人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着,里面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口水,舌头还在那不停的打转,真是个骚货,二话不说,我一用力,捅了进去,滑腻而温暖,果真是张淫嘴,舌头还不断触碰着我的gui头,真他妈的欠干。
我知道,来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大概也消费不起吧,眼前这个女人指不定是哪家的太太或千金呢,一想到这,gui头又大了一圈,刺激感也大了一倍,这骚货,添的我快射了。
“奥”大概才三分钟,我就射了,根本就没发挥好,心里不由空荡荡的。可刚想走,发现笼子边上贴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脸上带了个面具,认不出来。
但身材是相当的好,看来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但那衣服,我脑子嗡的一声,那衣服,不是方玲吗?没错的,就是方玲,我刚才操的就是方玲啊,这个发现,让我下身微微又有了感觉,后面的人在催了。
所以就撤了下来,我就去到了背面,那里人果然更多,老七还是排在了那个小姐的队伍里,对我比了个鬼脸,我则竖了个拇指给他,就在一旁坐了下来。
休息了十几分钟,我看见了方玲,她总算从笼子里出来了,看见我后,就走了过来,走路一扭一扭的,两腿都有些合不拢了,也难怪,她可是在笼子里面被各种不同的男人操了那么久。
“玩的怎样?”方玲一屁股坐在我的边上。“还行,刚才在那笼子里操了个骚货!”我邪恶的笑道。方玲咯咯咯咯笑的异常灿烂:“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面队我那调戏般的眼神,方玲也不和我搀和了:“累死了,后面换了11个,前面10个蜡枪头比较多,你第几个啊?”
“嘿,第九个。”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眼前这个友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和她比起来,娜娜都算纯洁的了“没印象了,最后玩我后面那两个都挺凶的。”
“没干坏吧?”可能因为老七不在,可能是这边的气氛实在淫糜,我居然把手伸到了方玲的跨下,一摸,发现这骚蹄子根本就没穿内裤,里面湿漉漉的。
“坏不了”方玲撒娇似的坐到我的身上,我正想上下其手,方玲的电话响了,看了下电话,方玲风骚的笑了笑。“有人想我了,我得先走了。”
“谁呀?”“大头。”方玲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起身就走,还不忘给我抛了个眉眼,真是个骚货!闲来无事,只能等老七了,结果等到那小子的时候,他搂着一个很正点的美女过来告诉我,他两要去南河雅苑开战了。
我又想起了瑶瑶,随即和老七一同出门。到了南河雅苑,老七和那美女缠缠绵绵的进了房间,我则凭着记忆,来到了之前春风一度的房间门口,不知道瑶瑶在不在,会不会她正和别的男人
没再想那么多,我按响了门铃。当我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并不是瑶瑶,而是一个国字脸,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第一感觉,不像个好人。
嫖客,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瑶瑶是学生妓女,所以我并不奇怪,但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改变了我的人生,这是后话。“瑶瑶在吗?”我不好意思的问道。男人一撇身,道:“是不是找你的?”
我赶紧将目光往他身后移去,发现男人的手上正握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系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只所以说女人,其实并没看到她的脸,只是光溜溜的身子上,那硕大的一对肉球煞是显眼。
至于她的头,被一个黑色的头套整个的包住,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巴,就像那些日本sm片中的一样。
女人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但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的嘴巴被一个塞口球封的严严实实,上面已经沾满了口水。
我忽然想起瑶瑶的那张价目表的最后一条:包天24小时:3w,有求必应,包括电击在内的国内外各种调教工具,另有野外母狗调教,服务时间内可做母狗以及兽交,喝尿,吃屎。
看到这幅光景,我不知怎的心里一阵心酸,那个仿佛有着双重性格的女孩,正被人当作母狗一样肆意羞辱着。
她是为了什么才能做到如此下贱?这是怎么了,以前我一直觉得娜娜风骚,后来发现方玲,简直就是人尽可夫,现在是瑶瑶,她看上去就像一头下贱的母狗。我硬了!
“瑶瑶”我支吾道。男人似乎发现了没人回答的原因,上前取下了封口球,女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谁啊。”
边说边取下头套。一听声音,很陌生,不像瑶瑶啊,心里不由一宽,等到女人取下头套,露出一张同样浓妆艳抹,但明显比瑶瑶年长不少的脸时,发现这个根本不是瑶瑶。
“我是来找瑶瑶的,她就住在这。”我很认真的说道。“瑶瑶?什么瑶瑶?”女人迷惑的说道:“还住在这?老娘在这住了快一年了,你蒙谁啊,昌哥,你认识吗?”叫昌哥的男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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