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邦突然间就理解了谢一正的心理了。
这孩子人不错是不错,但指定缺根筋。
眼看着谢平飞奔过来,一脸高兴的样子,陈兴邦左手按住右手,生怕自己会给他一巴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心平气和地发问:“这甘蔗怎么吃?等会你是不是得嚼了喂给人家吃?”
“邦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给他嚼甘蔗吃,先不说卫生不卫生吧,那汁都让我吃了,他干吃渣是吧?”谢平很自然地反驳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买甘蔗呢?”
“这……甘蔗不是水果吗?”谢平一脸懵。
“卧槽,这他妈是草本植物,他不是水果,不是水果!”陈兴邦快要崩溃了。
我重生回来这么久,感觉你比我二伯还要离谱呀!
“卧槽,我一直以为这是水果。原来是草本植物,难怪这一条条长的最起码两米,这特么比我十八厘米还长,一看就不正经。我马上回去买其他的。”谢平骂了一声,将两根甘蔗扔在地上,走了两步又扭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那……买什么好呢?”
“苹果有没有?香蕉有没有?”陈兴邦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发问说。
“有有有!”
“赶紧去。”陈兴邦无语了。
“好!”
陈兴邦无语地上前将两根甘蔗收了起来,就这么生生弄断,扔到货斗上去。
谁说不正经了?
人家甘蔗正经得很好吧!
我家两个小吃货指定喜欢吃,给她们带回去吃。
没过多久,那边谢平终于提着正经的水果回来了。
“看,行了没?”谢平将手中的苹果与香蕉拿出来给陈兴邦看。
陈兴邦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上车,带你去中医院!”
“好嘞!”
中医院。
人山人海。
医生护士还有那些病人家属都行色匆匆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比较不安的状态。
谢平带着陈兴邦来到了住院楼,跟着很熟练地来到了某间病房之外。
不过他们一时却没有进去,相反却停留在了外面。
谢平紧张地拉着陈兴邦的手说:“邦哥,等会进去之后你可得好好帮我说说哈,我怕我不会说话。”
“啊?”陈兴邦愣了一下,这才开口发问说,“等会进去不是你自己跟他说吗?还得我开口去说?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比较老练,对于他们这些人也容易拿捏,你要让我去是真的不行呀,你赶紧帮帮忙。”
陈兴邦有些头疼,但是看谢平那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只能点头答应下来:“行了,对了,她们要怎么称呼?”
“她叫钟萍!”谢平高兴地说,“你看我们两个都有个萍字,是不是天作之合。”
哎哟,爱情的力量果然不一样,你看个小黄书还能整出个成语来了。
不错不错!
“成,进去吧。”
说着他们就进去了。
进去一看,这个病房还算是比较好,三张病床,就只躺了一个人。
中年男人看着脸色有些憔悴,腿上打着绷带纱布什么的,看着受伤不浅。
“钟……钟叔……”谢平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颤抖,好像很紧张。
钟叔抬起头,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不过还好,很快就已经记起了什么说:“你是……老谢的儿子对吧?”
“对对对钟叔,就是我!”谢平真的松了一口气,“我叫谢平,我们认识的。那个……”
说完他都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特别是看向了一边正在给钟叔倒水的女人。
女人看着二十左右,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最重要的是前面确实是高耸。
我去,难怪谢平一看就想跟人家好好接近一下了,就这样的状态,是个男人都想攀登看一下好吧。
“钟叔你好,我叫陈兴邦。”陈兴邦有些无奈,这个谢平平常看你骚话不少,你怎么到这里就怂了呢。
拿医学上来说,这应该叫不举吧!
“这是给您买的水果,我们前来看看您。”陈兴邦很老练地上前,甚至还给自己端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叔,您这是怎么弄的呀?”
“哎,别提了,下班之时让人给撞了,开摩托车撞的,摩托车还跑了。”钟叔说到这个就有些无奈了,同时还很不爽。
“那运气太背了。”陈兴邦点头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大问题没有,就是断了,需要时间好好休养。”钟萍接过话说。
谢平来劲了,双眼放光,想接上话说:“那……那个没事……好好休息……就行了……”
只不过这紧张起来,说话竟然都结巴起来了。
陈兴邦一阵头疼。
“对,那好好休息,听医生的。”陈兴邦点头,“对了,报警没有?像他们这种撞人之后逃逸的,就应该好好教育一番,其他的不好说,最起码要找到人把医药费给赔了呀。”
“不好找人。”钟叔摇头。
陈兴邦碰了一下谢平。
谢平有些发懵,愣了一下才说:“对,确实是不好找!”
陈兴邦都想给他一巴掌了。
我的天,大哥,你好歹表现一下呀,你把你爸抬出来帮忙呀?
你爸那么厉害,说不定能认识什么人,还能给你找一下呢。
“谢平,谢叔不是挺厉害的吗?”陈兴邦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说,“这在医院里得花不少钱呢,要不然你跟你爸说一声,让他帮帮忙找一下肇事者,要是找到了,也能弄点医药费回来。”
“啊对对对!”谢平这才反应过来,不停地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也可以,那个我等会就跟我爸说。我爸你也知道的,很厉害的,说不定能找着。”
父女俩大喜,毕竟他们也认识,但是没想到谢一正能帮这个忙。
“那就多谢了。”钟萍高兴地说。
“客气了。”谢平呵呵傻笑了起来。
陈兴邦浑身不自在。
我上次给我二哥提亲可是很自然的,怎么现在感觉到怪怪的呢。
于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再次聊了起来。
这期间,谢平化身隐形人,屁都放不出来一个了。
只听到陈兴邦与钟叔父女聊得高兴。
不过聊着聊着陈兴邦就找了一个借口先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拍了拍谢平的肩膀,示意他好好聊着,自己在外面等他。
很快,陈兴邦就已经出去了。
谢平又有些忐忑又不知道要怎么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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