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块钱呀!
刘一峰贪心再起!
“这样吧,我跟我哥说一声,你什么时候去?”
“我……我想下午去。”
“那你先等会,我去找我哥商量一下。”
“好,那我先回去了。”
说着陈兴邦就走了。
那边刘一峰确定陈兴邦离开之后,再也忍不住了,猛然间就坐了起来:“我就说吧,我就说刘万河手里有钱吧,两百多块钱,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妈的……妈的……我这次绝对要拿到他手里的钱……”
说着匆匆便去找刘一山了。
“哥……”
没多久,他就找到了刘一山。
刘一山抽着旱烟,看了他一眼。
“哥,陈兴邦刚才来找我了。”
刘一山一怔,看着他问:“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
“不是不是,他不知道,也不是找我来说这件事情的,是这样的……”他便将陈兴邦说的事情给他说了出来。
刘一山心中一动。
“真的?”
“真的,还能有假!”刘一峰兴奋地说,“我就说刘万河这些年来东奔西跑的绝对是攒了不少钱吧,我就说嘛!就他们家怎么可能没钱呢,木匠活呀,这多少人都想要学到的技术,这能不值钱吗?你看,这都两百多了,现在娶一个媳妇才多少钱呢?”
刘一山也被说的蠢蠢欲动了。
“那你的意思是去替他要债吗?”刘一山发问。
“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来找您的呀。”刘一峰笑着说,“您说要怎么办?这三十多块钱呢,要是不拿回来的话,确实是说不过去,三十多块钱呢,能用好久的。”
“我们别去。”刘一山沉吟了一声才冷笑着说,“张老板也好,还是钟老板也罢,我们也算是稍微认识,但是没必要去得罪他们,他陈兴邦不是说要照顾这对母女嘛,就让他去办就行了,当然了,话可不能跟他说得这么死,你就跟他说……说我们得去外面办事,实在是现在没有时间,你可以让他等我们两天,以陈兴邦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等我们的,他铁定要自己去做的。”
“那我明白了,就等他把钱拿回来……”刘一峰双眼放光。
“嗯,你跟他说一声就行了。”刘一山冷冷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他。”
刘一峰高兴地陈兴邦家里了。
陈兴邦其实就在家里等着刘一峰。
这摆明了有钱的事情,刘一峰一定会比较积极的。
果然没多久刘一峰就已经找过来了。
“兴邦兴邦……”刘一峰在外面喊了起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跟我哥还得去办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现在很忙的,我们实在是没空,不过万河的事情我们肯定是得帮忙的,要不然我们都不算亲人,这样吧,你等我们几天好吧,过几天我们一起去。”
陈兴邦心里冷笑,早就将他们的应对猜得很清楚了。
“再过几天?”陈兴邦故意有些为难地发问。
“呃……就几天,我们也不能确定,反正这钱也不急的嘛。”
“急呢,我怕他们不认账呀。”陈兴邦故意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刘一峰假惺惺地说,“就这样吧,过几天好吧,你等等我们,反正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一定是会帮忙的。”
“那要不然我先去要债?”陈兴邦发问。
刘一峰呵呵一笑:“反正你看着办吧,过几天我们是铁定会去的。”
“行了,我知道了,多谢一峰叔!”
那边刘一峰很快就出去了。
陈兴邦冷笑一声,狗东西,看这个样子你已经准备进我的圈套了,就等着吧。
看着他离开,陈兴邦也没有客气,马上骑上了三轮摩托车,直接奔着镇上去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陈兴邦来到镇上先去找了清汤店里的钟老板。
因为不是集市日,清汤店里压根都没有什么人。
陈兴邦进去的时候,四十左右的钟老板赶紧迎上前来:“老板,吃清汤吗?”
陈兴邦坐了下来,把那张欠款的单拿了出来,笑着说:“钟老板你好,我叫陈兴邦,是刘万河的徒弟,现在我师傅已经走了,相信你也知道了,这是他临走前给我的单子,让我到您这里来取一笔钱,总共是八块钱,没错吧。”
钟老板上下打量了陈兴邦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张单子,突然间笑了起来发问:“你一个人?”
陈兴邦点头:“没错,我一个人。”
“那你赶紧走吧。”钟老板不客气地说,“赶紧走,不吃清汤在我这里吵个什么劲,赶紧滚蛋。”
陈兴邦脸色一沉。
看来,这个家伙不老实了。
这明显就是不想给钱了。
“钟老板,都是做生意的,何必这样呢?”陈兴邦慢慢地说,“我师傅一走,就只剩下我师娘跟她女儿,大家都不容易……”
“关我屁事,你有本事让你师傅过来找我,你拿的这什么玩意,我不认。”钟老板冷笑一声,“山里人还想跑我这里来讹我是吧?你当我是什么人呢?”
陈兴邦再也忍不住了。
虽然来之前就想到有可能会这样,但是还是没有想到对方这么恶劣。
那个年代,人心远不是现在的城里文艺逼以及以为面包是货架里长出来的小年轻所想的那么好的。
八九十年代,土匪路霸还横出的年代里,蛮横的人太多了。
哪怕是杀人的事情也不少。
所以这种人真的太多了!
“钟老板,你这清汤的肉是什么做的呀?”陈兴邦突然间看着他冷冷一笑发问,“你这对外宣传你这是猪肉做的对吧,我倒是相信你这是猪肉做的,但是什么猪肉,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然你告诉我一声?”
钟老板脸色大变地看着他。
这个家伙把自己看穿了?
可是怎么会呀,这……明明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呀?
“梅江从我们这里穿镇而过,我听说每年都有不少病死猪往下漂流呢,你们家刚好就在江边,后门就能捞到死猪,想必……捞了不少吧?”陈兴邦冷冷地看着他。
“小兄弟,你……你别乱说,我是开门做生意的人,你……你这样我可受不住。”钟老板急眼了。
陈兴邦冷笑一声。
陈兴邦因为重活一世,所以知道一些别人的秘密。
能知道,主要就是因为出的事情很大。
就比如说开清汤店的这个钟老板,之所以让人知道他捞死猪做馅,是因为后面出过一场事故,这时间好像离着也不远吧,反正在镇上闹得沸沸腾腾的。
那个时候陈兴邦已经南下打工了,回家的时候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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