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双手交替地将那青筋暴露的肉杖儿从头儿往根上捋,再将红彤彤的gui头含进樱口中用香舌在上面打圈儿,还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揉捏根部的那对可爱的小球球李东被搏弄得遍体通泰,呼吸也不禁粗重起来。
为了答谢和把快感及时反馈给她,他便慢慢地,而且很温柔地在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用舌头在她精湿的肉缝里轻柔地来回滑动着。
时不时地轻摩着她的变成血红色的阴蒂。她被他抚摸得很是舒服,每当他的舌尖舔动她鲜嫩的阴蒂头时,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几下。他的另一手按揉在她的会阴上,她觉得又是一阵快感从那儿传遍全身。
随着自己的阳儿一阵紧似一阵传过来的快感,他还不时将手指温柔地伸进她玉壶的蜜道去轻摩,她的花蕊内黏滑的爱液越来越多,他把嘴凑上前去,将那些溢出桃花源口的晶莹的雨露一饮而尽。
她此时感觉全身有说不出的酥痒,花径被他的手指抚摩得热痒难禁,娇哼不止。惠玲风情万种地躺在浅水的浴缸里,将两条玉腿高高地分举起来,用妩媚的秀目瞥看着体格魁梧健壮的他,示意他再进行再一次冲锋,她满意地感觉今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李东此时确也欲火中烧,只觉得他那火热的gui头在她花蕊口上揉了几揉,顶开阴唇,一直向她那湿呼呼蜜穴钻进去。
他在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她不由得伸手紧紧搂住他健壮的身体。他开始慢慢抽动了,但并没有一下插到底,而是反复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
终于整条yin茎塞进了她的yin道。他温软的蘑菇状肉蕾在她温润、紧紧腻腻的yin道里耸动起来,一种奇异的节奏在里面泛滥起来,膨胀着,她觉得海浪越来越大,阴蒂部位滋生起一股暖流。
渐渐地蔓延到全身,暖洋洋地。她觉得他像是一团欲火,她就要溶化在这火焰中了,她的一切都为他展开了,她的双腿已经酥麻,爱液不停地往外流出。她用她那雪白嫩软的玉臂紧紧的搂着他的颈项,媚眼似丝地半睁半闭着,小嘴里不断吐出“哎哟、哎呦”的呻吟声。
他又从旁边盥洗池的镜里看到自己与她的身体,只见她那羊脂雪白、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香躯,使他越发的淫性大动。
他的yin茎插得越深,惠玲的反应也就越剧烈,每当他的yin茎往她的yin道插入时,她都摇动着娇躯,挺起自己的肥圆的粉臀迎凑上来,并用她yin道内的壁肉将他的gui头用力挟握,她的粉臀不断地扭动,爱液也不断地向外涌着,嘴里也不停浅吟轻唤着。
只把李东听得心花怒放!这时,李东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底下便开使用力,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抽chā起来,即是弄得“唧唧”水响,床击“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地含着阳儿,不歇地一吞一吐,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连汁儿也流了出来。
他激情地抱起她,以插入的纠缠状态跨出了浴缸,走出了浴室。她紧紧地搂住他,生怕掉下去一样,双腿夹紧着他的腰。客厅的每个角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最后,他们回到卧室的床边,他将她压在了床头,开始冲刺。抽chā持续了半个小时,越来越猛烈。
这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yin茎体验到她的蜜壶深处来了一阵热热的吸力,知道她要喷了,便将阳儿使劲绷紧,用力地揉顶,再将小腹紧贴住她的阴蒂。登时她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舒服死了呢”
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儿。惠玲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叶小舟上,沐浴在初夏温暖的阳光下,海浪轻柔地托着小舟,一波一波向远处荡去,浑身软软地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
也不想使劲,就希望能这样不停地漂下去,她的两膝还在颤抖,呼吸也好像停止了,他越插越起劲,插得她yin道里的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颤动,他适时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竖立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泄精了,于是便根根至底地戮力耕耘起来。
只见他目射精光、气喘如牛,浑身散发出一股她此时强烈需要的、雄性原始生命深处令人震撼的野性光芒惠玲抖擞精神,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扭腰摆臀,猛烈地收缩那多汁的阴户,抵命包挟他火热的大棍子!
一阵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带出来的快感突然来临,把他激荡得意识全失,口中奔涌出一连串轻喊,与此同时,一大股浓稠粘热的精液“嘶嘶”地喷射出来。
就像山峰崩塌下来似的,他们齐齐倒在了床上。不久,两人缠绵在一起,慢慢地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夜更深了,弯弯的月牙静静地挂在深黑的夜空里,冷冷地发着光。下半夜的凉风轻轻地摇拽着树枝。房间里早已恢复了平静,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响起。
惠玲温柔地看了眼身边,轻打着胡噜的李东,轻轻地下了床,赤着脚来到窗前。银白的月光静静地照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将嫩红的乳头映衬得更加高雅。
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李东,再转回身来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眉头一皱,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闭上眼,昂起头来让月光尽情地洒在脸上,陷入了沉思。清美的月光安详地照在娇美的裸体上,再没有比这更令人神往的画面了,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然而,在惠玲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平静。她的思绪,好像已经慢慢飞了起来,随着思绪的飘动,惠玲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娇挺的乳峰随着胸部开始不断起伏。她努力咬紧牙关,似乎想停止自己现在的状态,但好像根本没起作用。
随着乳头慢慢变硬,她开始扭动丰满白皙的屁股,并且竭力夹紧大腿,努力想抑制下体奔涌欲出的感觉。
“不!我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她越想压抑,却只能越是适得其反,忽然,惠玲像着了魔似的,一甩长发,分开双腿,弯下柳腰,两手撑住窗台伏在了窗台上,将圆滚的香臀高高向后翘起。继而就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而后缓缓地将臀部不断往后推送起来。
似乎想像着正在承受来自后方的某种冲击。洁白修长的手指在不经意间,伸入了她小腹与大腿交汇处那绒毛丛生的神秘部位,用力地揉搓起来。
她的呼吸,已经由急促变得高亢,眉头越皱越紧,白色的牙齿将红唇咬得变了色,细柳般的腰、丰挺的乳房以及香臀、大腿,她的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与扭动,仿佛已经沉浸在那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冲击之中。
最后,她再也抑制不住喷发欲出的情绪,一推墙壁,离开窗口,顾不得是否吵醒床上躺着的李东,赤裸地跑到了客厅里,来到了她的行李面前,弯下腰从行李箱的暗格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而后,她抓起那个东西,用手套住它就往下提塞去。就在惠玲心虚地往回看了一眼卧室的床时,李东刚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月光正好照在了他英俊的面庞上。看到李东的脸,惠玲就像猛地被水浇了头一样,突然清醒过来。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久久地愣在那里,而后双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脸上布满了自责的神情。泪水在惠玲的眼眶里打转,她轻轻低下了头,呆呆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条已经使用过的安全套。这条绿色的安全套很别致,表面布满了特制的小颗粒以及一些细细的绒毛状橡胶丝线,可能是由于过度使用,安全套的外表又皱又薄。
惠玲的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她看着手上的避孕套犹豫不决,内心好像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忽地,手上的戒指印入了她的眼帘,惠玲的双眼顿时明亮了起来,呼吸又重新急促,最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卧室里安睡着的李东,一咬牙,站了起来。
而后大步走到客厅的窗前,挥起手,将手中的避孕套往窗外抛去,可是,就在马上要抛出之际,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浑身颤抖的惠玲无力地靠在墙边,她闭上眼,任凭月光与冷风从窗外涌进来扑打在她的身上。
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的沉思中,最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身去,忧郁地走回了卧室。她的手里始终紧紧地撰著那个避孕套。美丽的玉体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中。
次日早晨。惠玲和李东一同坐在他们的本田轿车里去上班。惠玲手握方向盘,向驾驶座上的李东讲述着她拜访苏秋芸夫妇的经历。
上午,惠玲向董事会汇报了争取投资一事。整个会场讨论激烈,决大部份的人都是在商讨如何采取紧急措施,以解决向阳集团的引资问题。
董事大会结束后,向阳集团的管理人员陆续走出会议室,大部份人脸上都充满了希望,然而有两个人却是例外刘正男和许重进。半个小时后,在许重进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身体肥胖的刘正男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他妈的!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恶狠狠地骂道:“白惠玲那个臭娘们!上哪弄来这么笔投资?老子的事要是黄了,我绝饶不了她!”
“嘘你小声点!”许重进瞪了他一眼:“在公司里你嚷什么啊?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小心隔墙有耳。”
“哎!真他妈晦气!”刘正男发作不得,只能将肥胖的躯体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道:“不过说真的,我早就想教训一下那姓白的小妞了!自从她来公司,好像处处与我们作对,不就是个人事经理嘛!
整天摆着个正派的样子,到处限制我们。以前有谁敢这样对我们?”“妈的,哪天惹火了,我把她扒光了狠狠地操个过瘾,要她自己把胸罩内裤一件件脱掉,逼她亲手为我戴上套子,看着她欲哭无泪地骑在我那棒子上,那才他妈的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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