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我才发现正面的墙板底下有一个小圆洞,接着我听到一阵慌张的脚步声,接着是很轻的锁门的声音。这下我明白了,竟然是洋洋那个小畜生!
大姐你是不知道,当时我气的差点昏过去了,哪有儿子偷看娘洗澡的?这要是在我们农村会被送到祠堂吊起来的。”田红燕听着徐燕芳讲他儿子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军军亲自己的大臭脚、舔自己yin道的样子。
此刻下身已经有点微湿了,她夹紧了双腿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嗯,孩子在十四五岁是最关键的时候,不看紧一点是很容易学坏的。我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
徐燕芳插话道:“唉,局长姐姐的儿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没什么文化,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田红燕被夸的面红耳赤,老脸一红点头道:“我儿子也淘气,不过成绩还好,现在念大一了,徐燕芳接着说道:”我当时穿好衣服就过去把他骂了一顿,他生怕我和他大说,就跪在地上说以后再不敢了。
我当他是刚刚成人对女的好奇,也就没往坏地方想。我这腰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时给家里背粮食时弄伤了,一到刮风下雨就疼。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时我腰就疼的不行,没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红花油帮我推推,我晚上在家一般都是穿件无袖的蓝白褂子,洋洋在我腰上推了一会就说他在电脑上看到我这病的人最好是整个背都用油推,我没念过书,哪里知道他是骗我的,我想到反正里面还有奶罩。
而且当时他推了后确实轻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话把外衣脱了,按了一会我就知道有点不对劲”田红燕急着听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点着了一支烟,徐燕芳从桌上拿起烟盒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
才抽了一口就呛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泪,她掐掉烟又目光呆滞的继续说道:“你说这事也怪!我当时头是埋在枕头上根本看不到他,但我总觉得这孩子在盯着我的屁股看。我当时也没戳破他,就说不用按了,叫他回房去睡。
他说电脑上讲要按够一个小时才有效果,我也就由着他了,他力气大按了这一会我也确实没那么疼了,慢慢的我感觉他的手指头有意无意的在向下,有两回都差点碰到我屁股了。
而且他呼气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我有点害怕就说什么也不让他按了,谁知他竟、他竟从后面解开了我奶罩的带子,然后把我一下子翻过来。
我连忙踢他打他骂他,可他力气大,我身子又弱,他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腕掐住了,然后他就吸我的奶头,我就一边大骂畜生,一边拼命的要把他掀起来。
可他力气比我大的多,最气人的是这孩子不知哪学来的流招,用嘴和舌头拼命玩我的奶头子,你想我那年刚刚39”说到这徐燕芳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了。
便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田红燕将越来越湿的裆下夹了一夹,面色平静的说道:“没事,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过来人,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
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这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徐燕芳感激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年刚刚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厉害,但到城里后太操劳,那事就弄的少了,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对那事也不怎么上心,我俩差不多十来天才弄一回。
姐姐不怕你笑话,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奶子不大,但我这奶头子最怕人碰,只要稍微碰几下就浑身痒痒的。这小畜牧也不知哪学的,一会舔一会用牙轻轻咬,我心里恨不得打死他,可这身子却不听话,底下都冒了好多水出来。
小畜生看我身子抖了两下,就说些没王法的话‘妈,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操了吧?’,我咬着牙拼命用脚踢他,他知道我没什么力气就随我打,紧接着他就扒下了我的裤子,用嘴去舔我下身!
姐姐,那下身天天屙尿的地方咋能用嘴舔呢,你说是不?”田红燕也不能说不是啊!想到自己别说下身就连肛门都被儿子舔过,当时就弄了个满面通红。
“小畜生用外面学的流招欺负他妈,他嘴在我逼芯子里面到处舔,手指头还掐着我的奶头子玩,我下身出了不少水,也就没力气打他了。
后来他说我当时哼哼的什么太销魂了,我也不记得我哼了没有,可能有吧,我当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在心里求他爸快点回来。
我正在晕乎乎的时候,就觉得有个硬硬的长东西捅进了下身,我当时就哭了求他,我说洋洋啊,你亲亲摸摸也就算了,咱俩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这天打雷劈的事啊!”田红燕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道:“男人那东西一放进去了,除非是将那脏玩意射出来,不然你打死他也不会抽出来的。”
徐燕芳连连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啊,那小畜生别看才16,那东西都比他爸小不了多少,他也不顾我腰疼,动的快的不得了,我的腰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点。小畜生不肯,说慢了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ji巴。”说到这时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了。
“那你吃了没有?”田红燕内裤湿的一塌糊涂也不去厕所擦,听到她停下来急切切的追问。问完她才发现不妥,忙咳嗽了一下:“这孩子没孝心啊,你腰疼他就该慢慢来呀!”一说完她又后悔了,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是控制不住口误,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忆里,也没去注意田红燕说的话,她接着说道:“我腰实在受不了啦,只好由着小畜生的性子,他叫我跪在床上含着他的ji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尿的地方。
而且还有我自己下身的味,还是张不开嘴,后来半天没法子还是由着他了,我哪弄过这事啊,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小畜生倒是会的很,一会叫我收牙齿,一会叫我舔他的沟沟周围和尿孔,后来就更难受了,他把那东西狠命往我嘴里塞,都快捅到我嗓子眼了。
我拼命的挠他他才罢手,然后他又插到我逼里来了,这下他倒是知道轻重了,他可能还念着我是他娘舍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着,一边捅还一边吸我的奶子,我心里想着这事天理不容,可千万不能哼哼出来,可这身子由不得人。
一会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了不少水,连他变快了一些我都没注意到。他弄的时候还老是说一些流话,说要买什么无裆丝袜给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也不理他。
只是想让他早点弄出来完事。这小畜生还没完事,奶子玩够了又去玩我的脚,姐姐你说这天天走路的臭脚有啥可玩的?”这话田红燕是深有感触,脸上却装出惊奇的样子道:“你儿子连你的脚也舔?这都哪学的?我都没听说过。”
徐燕芳继续说道:“他还说我脚又小又白、好看。还去闻我的脚板心,吃我的脚趾头,我当时都觉得丑的想往地下钻啊,这哪是人干的事啊?小畜生玩了一会又有新花样,先是让我跪在床上从后面搞,那样太深了!
他也不控制速度,在我后面拼命撞我,搞得又快又深,你说我哪受的了这样狠弄法?不说腰疼,就那撞屁股的声响我都没脸听,后来他又要我在上面弄,我只好依着他,我的腰疼动不起来。
他就自己在下面动,说这样看着妈的奶子晃特别有劲。我前面已经被小畜生搞的丢了一回身子了,我这下面和上面一样,不经搞,一会就来事了,唉!
他在下面开始倒也慢慢的,我也勉强受的住,后来他又控制不住了,使劲往上顶我的逼芯子,我身子就又丢了,这时我再也没力气弄了,就求他不要再搞了,他说他也快出来了。
要我把舌头给他吸一会就能出来的快点,我没弄过这事,要平常我肯定不干,但我一想这ji巴都含了,吃个舌头又能算个啥事?他看我没反对,就把我翻过来压在底下。
然后把嘴伸了过来,我没法子呀,只好把舌头吐出去给他,我要知道后来我就打死也不给他吸了。”田红燕的手早就在伸在裤子口袋里揉逼。
此时yin道里早已是泥泞一片了“这小畜生夹住我的舌头死命的吸,底下像疯了一样死捅,我受不了就大声哼哼着,他一听更来劲了,嘴里说着操死妈妈、操死妈妈的疯话,然后我觉得底下一热,小畜生可算是射出来了”
徐来县。母婿捉奸十天后。“老范,回来了?妈让我把她送到舅舅家去了,翔翔下来买可乐去了,听翔翔说你在外面吃我就没给你留饭,你要是饿了我给你下水饺去。”
范秋芳正弯腰换拖鞋,胡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报道。范秋芳一想到母亲就气不打一来,她啪的扇了丈夫一耳光,指着胡涛的鼻子骂道:“下流东西,丈母娘都下的了手,你还是人吗?当初肯定是你强迫我妈的!我不信我妈会主动和你那个!现在弄的我和我妈都没法见面了。
要不是看翔翔还没成家,我早和你离婚了!”胡涛不敢反驳,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道:“芳,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都怪我!”
吃过晚饭后夫妻俩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多天了,只要两人同时出现在家里都是沉默对沉默,混到九点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觉。
胡翔买完可乐回来直接往沙发中间一坐,然后拿起遥控器向左右看了看道:“我说二位,我现在要换台体育频道看球赛,没意见吧?”见没人理他便摇了摇头叹道:“唉,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范秋芳抓起一个靠枕砸了过去:“要看就看,不看滚回房里去,哪那么多话?”
胡涛在边上幸灾乐祸的说道:“该!”范秋芳冲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儿子,你插什么嘴?”这下轮到胡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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